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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靜的山村(王娟娟)檢視原始碼討論檢視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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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靜的山村
圖片來自免費素材圖片網

《幽靜的山村》中國當代作家王娟娟寫的散文。

作品欣賞

幽靜的山村

大山深處的落凹村,山清水秀,鳥語花香,山花爛漫,讓我又一次走進它。

與朋友在杞柳產業園採風結束,迅速出發在去蒲掌的路上,跨越峪子橋,攀援英言坡,轉眼到了靳家河,穿過蒲掌街道,到達北邊西陽河畔的十八盤,雞蛋坪、洛家河被甩在車後邊,河底河村北的林業站,似乎才刷新過。車貼着山體,行走在西陽河上游,河底河與李家河之間,東邊的山崖上,崎嶇山路,攀岩而上。沿途只有三個羊圈,幾隻羊,連一看都沒有往路上看。

車開到木還溝,三年前垣曲縣書法家協會劉占軍書寫的「落凹村」,還在石頭上,仿佛新寫的一般,走近看才知是新描畫了。左邊李家河水庫的路依然如故,右邊去托腰、落凹路比原來修的寬闊了。我們的車是城市越野兩驅動,只能望路興嘆,徒步前往落凹村。

一路上,我在前面探路到達托腰,原想讓牧羊人,開三輪車迎接後邊的人,不湊巧的是,羊的主人去放羊了,門鎖着尚未歸來。稍等片刻,其他朋友已經趕上我的腳步,在托腰會和之後,繼續向着兜頂山方向,繼續前進。 遠遠的看見了兜頂山,遠遠的看見了落凹村。土色的泥坯房,灰色的瓦房,黑灰的彩鋼房……在夕陽里閃爍着自己的光輝,那棵老槐樹,仍然屹立在村中,守護着村莊,守護着村民。

這裡是歷山落凹村舊址,大部分的村民,從這裡搬遷走了,住在了歷山鎮同善村落凹村新址。但是,這裡仍然有幾戶人家沒有搬遷,黑爺一家三口,老伴、兒子和他;老大夫婦,三個女兒都已出嫁,走出了山村;啞巴和媳婦阿菊。

幽靜的山村里,還有一群羊,還有黑爺兒子養一隻叫皮皮的狗。有電燈、有水管、有手機、有網絡,每家都有三輪車,黑爺兒子還有小汽車。

我看到刷得雪白的房子,知道是趙家老大的房子,看到門開着,聽到院子裡的動靜,老大媳婦從屋子裡走出來。向我發話:「咦……,你咋來的?」我笑語:「搭乘朋友的順車。」「前段時間,腰椎骨折了,這不還拄着拐杖。你們都好吧,還有誰住在村子裡。」老大媳婦向我述說着:「三嬸得了腿疼病,後來去世了。」

三嬸是一個精幹的女人,是我朋友的三嫂,他們每次回去都住在三哥家。第一次,我搭乘朋友的車到落凹村,吃住都在老大媳婦說的三嬸家。香噴噴的熗鍋清水面(垣曲方言:鸞鸞琪)、雜燴菜就饅頭一樣味道鮮美。第一次徒步南幔,鳳凰石、星星谷、九節菖蒲花……給我留下極其深刻的印象

我跟老大媳婦說,想去其他家看看,好久沒來了。路過三嬸家靜靜的。第二家是老大的堂兄弟,已經搬遷到同善村,清明回來上墳,秋天回山里摘許瓜。第二次,我到落凹上兜頂山,老大堂弟是嚮導。去海棠坡穿越,是啞巴家東邊那個大哥是嚮導。

老大媳婦解說着房子和房子的主人,雖然僅閣三年,仿佛是遙遠的事情。阿菊在屋子裡,聽到我們說話的聲音,撩開棉門帘走了出來。好久不見,阿菊給我一個深情的擁抱,並且開是挖面要做酸菜擀麵給我們吃,指着大水缸告訴我,「一大缸,我給你做酸菜面。」上次,我是吃住在阿菊家的,她對我很照顧,阿菊是一個善良的女人,上山採藥,下地幹活,做飯收拾家,樣樣都會。

我跟阿菊說:「我想去黑爺家看一看,一起去嗎?」阿菊和老大媳婦一樣,陪着我去黑爺家,看望黑爺和黑奶奶。其實,黑爺不姓黑,我是第一次進村,就跟着村子裡的人這樣叫的。

黑奶在院子裡,我們的到來,讓她臉上掛上了笑容。我笑着說:「還認識我嗎?」黑奶奶樂呵呵地笑着:「咋能不認里?」我的心裡,莫名的難過,大家都還記得我。可是,我卻一走三年,沒有再去過。黑奶把小狗皮皮,從窩裡牽出來,餵給它軟柿子吃。第一次知道狗也喜歡吃軟柿子。

天色已晚,冬天的黑夜來得比較快。老大媳婦、阿菊、黑奶站在院子口,送我出村,直到我走到村子對面大路上,她們還在院子裡,望着村口的方向。

我明白,她們是在送我,更是在等待去蒲掌打油、換面的男人們,她們的男人今天開着三輪車下山,去蒲掌鄉政府所在地街面上,採購過冬、過年的東西。在山裡下雪後,他們都會被困在山裡,與世隔絕。

上山徒步用了一個半小時,返回用了一個小時,在托腰遇到牧羊人返回羊圈,聊了幾句閒話,主要想租用他的三輪車送我們一程。無奈他的媳婦下山了,他一個人需要餵羊 ,天很快就黑了,必須天黑前,把羊餵好趕進羊圈。 我們開車下山途中,偶遇老大、老二兩輛三輪車,七八個人摸黑返回。他們看到車燈,知道是我們下山,在山裡寬一些的位置,等待我們通過。見到我仍然如初相識時,一樣熱情。

天黑路崎嶇不平,很快和大家打了招呼,迅速上車出發。心中的那份對小山村的眷戀,又像當年一樣,在心中冉冉升起。[1]

作者簡介

王娟娟,山西垣曲人。中國越野攝影家協會會員,運城市攝影家協會會員。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