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薩瓦多爾·夸西莫多
原文名 Salvatore Quasimodo
出生 (1901-08-20)1901年8月20日
意大利的西西里島
逝世 1968年6月14日(1968-06-14)(66歲)
國籍 意大利
職業 詩人
知名於 1959年諾貝爾文學獎
知名作品消逝的笛音
厄拉托與阿波羅
瞬息間是夜晚

薩瓦多爾·夸西莫多(Salvatore Quasimodo,1901-1968)意大利詩人。1901年8月20日生於西西里島莫迪卡市,「隱逸派」詩歌的傑出代表。夸西莫多一生著有許多作品,尤以詩歌著名。主要作品有詩集《水與土》、《消逝的笛音》和《日復一日》等。1959年,因為"由於他的抒情詩,以古典的火焰表達了我們這個時代中,生命的悲劇性體驗"而獲得諾貝爾文學獎[1]

簡介

夸西莫多生於西西里島的文化古城錫臘庫札,父親是一個小車站的站長。1916年考入西西里首府巴勒莫技術學校,1919年進入羅馬工學院學士木建築。由於家庭經濟困難,中斷學習,當過繪圖員、營業員等。1926年,被分配到勞工部卡拉布里亞大區土木工程局,擔任測繪員。1931年轉入米蘭土木工程局。但致力於創作詩和鑽研希臘文、拉丁文。1930年首次出版詩集《水與土》,1935年在米蘭音樂學院講授文學。1938年離開建築工程部門,擔任著名作家、電影編劇柴伐蒂尼的秘書。隨後,進入《時代》編輯部任文學編輯。1939年,由於從事反法西斯活動,被解聘並遭到官方刊物的攻訐。他是三十年代意大利晦澀派的代表人物,認為字有魔力,有絕對的字,依靠字句的安排和聯繫以傳達感情,可以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1948至1964年,先後在《火車頭》、《時報》、《小時》等報刊編輯部主持專欄。[2]

諾貝爾獎獲獎演說

薩瓦多爾·夸西莫多於1959年12月10日所作的諾貝爾獎獲獎演說:

無論是古代還是當代的詩人,今天他們在意大利已廣為人知,即使他們的詩歌反映的只是他們情感世界中不穩定的部分和他們深思的精神。這些詩人植根於維京時代富於寓意的、神話般的土壤中,我雖然很難正確發音但卻朗朗上口的名字,已經被我們深深銘記在心。他們的詩篇向我們抒發的聲音,比那些已經衰敗的或者墮落在文藝復興時期修辭學塵埃里的詩人發出的聲音更加堅定。

我的演說既不是要讚美,也不是在巧妙地祝賀自己,而是要對歐洲的精神特性發表評論。我堅定地認為,瑞典和瑞典人民,通過他們的選擇一直在始終不渝地持挑戰着、影響着世界文化。我已經說過,詩人和作家對世界變革大有助益。這個觀點看起來似乎是專橫的,或者只在一定條件下才成為真理。但是,你只看一看詩人在他所生活的社會裡和在其他地區所激發的反響,你就會理解人們對這個觀點所驚慌不安或心悅誠服的態度了。

眾所周知,詩歌誕生於孤獨之中,詩歌從孤獨中出發,向各個方向輻射;詩歌以獨白的形式走向社會,而又沒有成為社會和政治的附庸品。詩歌,即使是抒情詩,都始終是一種「談話」。聽眾可能是詩人肉體的或超驗的內心,也能是一個人,也可能是千萬個人。相反,情感的自我陶醉只是回歸於封閉圈一樣的自我,只是藉助於頭韻或者音符、隨心所欲的聲音來重複那些在已褪色的歷史年代裡其他人編造的神話。

今天,我們有可能就其絕對的意義來談論這個世界上的新人文主義——對人類來說是不平等的。如果說詩人發現自己就是這個臨時的物質構造,部分是由他的精神和智慧構造的,那麼,詩人還依舊被視為危險人物嗎?疑問不是詭辯的,而是真理的省略表現。當今的世界似乎同詩歌的對立結成同盟。因此,對於世界來說,詩人的特殊存在是一個必須剷除的障礙,詩人是必須打倒的敵人。然而,詩人的力量卻在有組織的社會的各個方面扇形般地滲透、擴展。如果說文學遊戲是為了擺脫人類無處不在的情感,那麼,受人道主義清福啟發的詩歌卻不會發生這樣的情形。

我始終在想,我的一首詩歌既是為歐洲,也是為非洲和東方人所寫的。詩歌的普遍價值,首先在於它的形式,它的表現風格,或者它的聚合力。同時它的普遍性也體現在它是前所未有的,以及一個人為同時代的其他人所做的貢獻方面。這種普遍價值不是建立在抽象的概念或者偏執的倫理上的,更不是建立在道德說教上的,這種普遍性表現在直接的具體性和獨特的精神立場上。

我認為美的觀念不僅體現於和諧,而且體現於不和諧 ,因為不和諧同樣可以實現嚴謹的詩歌形式。請想一想繪畫、雕塑或音樂,這些藝術類在美學、道德和批評方面的問題是完全相同的,對美的讚賞或否定所依據的標準也很相近。希臘的美已被現代人所損害,現代人為了模仿生活,就在對一種形式的破壞中去追尋另一種形式,而這種模仿只是揭示自然的動態而已。

至於詩人,這個大自然獨特而又非盡善盡美的造物,他藉助人類的語言,逐步地為自己建立現實的存在,而這種語言是嚴謹而又絕非虛幻的。人生的每一個經驗(無論是情感還是物質生活方面的),起初往往蘊含着陌生的精神迷茫,蘊含着逐漸增加的、微妙的心靈不平衡,蘊含着在歷史的重壓下而萌發的憂鬱不安。對於文人和臨時的評論家來說,詩人一直在寫「言不同衷的日記」,一直在玩弄世俗的神學。事實上,批評家還斷言,那些詩歌只不過是「新藝術」精心製作的成品,而這些「新藝術」、新語言只是走進時髦的新鮮玩意兒;可能詩人是憑藉着這種方式,把那些被孤獨所包圍的被稱為冷冰冰的事物展示出來,迫使人們接受孤獨。詩人難道製造了惡劣的影響嗎?可能是吧,因為沒有人能夠填補那些只讀過一個新詩人一首詩歌的人的寂寞,那更不能滿足神經脆弱的批評家了,他們擔心十五首或二十首組詩的真實。

在這個表面上政治處於四分五裂的世紀,對於「純粹」這個觀念的研究依然需要進行。在這個世紀,詩人是困惑的,遭受着非人的命運,他們最新的史詩片段總是被帶有懷疑的眼光審視,而這是因為他們理解人的內心。

我在這裡演講不是為了建立一種詩學,或者建立某種美學的標準,而是為了向這個國家裡最堅毅、為我們的文明做出崇高貢獻的人士,向我剛才提到的來自於其第二祖國的人士,表達我的深切的敬意。現在我就在這樣一個國家裡。

我願藉此機會,向瑞典國王和王后陛下、皇太子殿下和瑞典學院表示崇高的敬意和感謝。瑞典學院18位常識淵博且嚴峻無私的評判家已經決定授予我的詩歌諾貝爾文學獎,他們給予了意大利以崇高的榮譽。從20世紀上半葉直至最新一代,意大利誕生了異常豐富多姿的文學、藝術和思想作品,而這些正是我們文明的基石。 [3]

參考來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