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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裡湖上飛過一隻白色鳥(閒敲棋子落燈花)檢視原始碼討論檢視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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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裡湖上飛過一隻白色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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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裡湖上飛過一隻白色鳥》中國當代作閒敲棋子落燈花寫的散文。

作品欣賞

夜裡湖上飛過一隻白色鳥

早晨接到老友的一則短信:「霧霾深鎖,喘不過氣!」我回:「可憐見兒的,抽空回來吧。不是饞你,這會兒俺們這嘎天老藍雪老白了!」

隨後,我又欠兒欠兒的發了一張天藍雪白的圖給她。老友回我一悲催羨慕的表情。跟老友又是一年未見,心生想念,我們相約過年見!

這幾年,為尋求更好的生活,老友夫婦倆從一個城市輾轉於又一個城市,期間經歷了很多辛苦與糾結,但他們一直沒有停下腳步,是路上頗見勇氣的行動派。

漸近薄暮時分,天色昏然,夕光朦朧。若有若無的雪,絲絲飄落,節奏舒緩、輕舞飛揚。路燈亮起時再看那雪,又似流螢飛絮,不知不覺間烘托出聖誕夜的氛圍,一路配合着教堂里傳來的陣陣聖誕音樂聲。

城市為炫時尚,商家為爭商機,刻意打造着一個個溫馨浪漫、鈴兒響叮噹的聖誕場景。走過路過的我們,不過是瞧瞧熱鬧,看看新鮮,打趟醬油。

這時,雪好奇地向一戶人家的窗內張望:沒有烤的滋滋冒油、香氣撲鼻的火雞,沒有裝飾漂亮的聖誕樹,沒有一閃一閃亮晶晶的彩燈,沒有身穿聖誕裝的樂呵呵的大人和小孩,也沒有齊聚一堂的熱鬧趴……這讓窗外的雪有些錯愕,原來並不是家家都過聖誕節的。

送快遞的小伙子倒是蠻應景地把自己裝扮成了聖誕老人的樣子,忙碌地派發着一份又一份不免費的聖誕禮物。迷戀童話的孩子最愛聖誕前夜到來的聖誕老人,最愛收到禮物時的那份驚喜與激動。於是,一片苦心的爸爸媽媽為圓孩子的聖誕夢,只好見樣學樣地布置起房間、藏好禮物,學着國外電影中的樣子過起這個洋節。讓孩子從小多些親身參與的體驗,總歸不是壞事。但一些過度刻意的人造環境和語境,也會帶來人為的盲目與缺失,畢竟我們缺少與之相呼應的文化背景和民族傳統。

至於那些美麗的星星離我們到底有多遠,它們如何移動,是否會隨季節變化而改變位置,或是鳥類、昆蟲和植物的特殊喜好與習性都是怎樣的……也許沒有幾個人想到要去關心、留意這些。「萬物用我無法理解的方式在交流」,很多時候,我們看似與自然如此貼近,卻又相隔遙遠,因為我們對自然的了解和認識實在匱乏得要命。

雪下着下着沒了聲息,原來這場小雪只是匆匆過境,不到夜深就轉身去往別處了。雪擦亮了夜空,這一晚的星星似乎比往日多,也比往日亮,是不是天堂里也在過聖誕節?

栽下一盤蒜苗,每天換水,將它餵飽,看它喜滋滋地生長,眼中又多幾分蔥蘢。董想要幾根蒜苗點綴他的熱湯麵,我沒捨得,去冰箱給他拿了一小把香菜。

夜裡,落雪的湖面上飛過一隻白色的鳥,像時光飛鳥。從年輕到成熟再到老去,我們生活着,回憶着,經歷着——我們在時光中經歷着各自的命運,也經歷着四季交錯,星移斗轉。這一年還差幾天就到頭了,感覺2013還沒有寫順溜,不想這麼快就結束了,然而你卻拿它一點兒轍都沒有。新的日子,2014的旋轉木馬很快就會轉到跟前。

心頭默念:馬兒啊,你慢些走,慢些走哎,可時光飛逝,如風似電,那些寫滿年輕簽名的日子,已一去無返。新舊歲月交替之際,總會讓人若有所失,若有所得;又若有所思,若有所盼。 [1]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