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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見岳老師(張溢)檢視原始碼討論檢視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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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見岳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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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見岳老師》中國當代作家張溢的散文。

作品欣賞

又見岳老師

2017年12月27日晚飯後,我正在網上收看河北衛視的《中華好詩詞》節目,不經意間拿起手機。當我看到老校友李世英發給我的信息(:「偉民你好,好久不見!我在今天的業主會上見到了你的老師,岳美銀。她邀你閒了來家玩。地址:恆大綠洲14號樓2單元802」。)後我再也坐不住了,關了電腦、換了衣服,騎着單車就出發了(電車在充電)。因為我最少有二十七年不見岳老師了。 岳美銀老師是我初中時的英語老師,也是我的英語啟蒙老師。大學畢業後,我只去拜訪過她一次,那是1990年3月31日下午五點多。那時,她還住在新街(我們初中時的校園內的一幢教師宿舍樓里)。那天剛好她一人在家。她問了我的情況,在哪兒工作?當她聽說我沒能去學校教學,並且單位里效益不好,多長時間都發不了工資後,很是同情,又替我惋惜。她問我來幹什麼事時,我說:「一是想見見您,畢竟畢業後八年不見了。另外,我現在想自學英語大專教材,想買本工具書。但不知買什麼好?因而向來向您討教。」岳老師沒直接回答我,反倒問起我結婚了沒有。我說:「婚姻也是高不成低不就的。工作不順心,自己的生活還要依靠父母。因而我不敢多想。說到我的同學給我介紹她妹妹,還答應能為我調工作,但是我恐怕以後如果兩口吵架她會說會說要不是當初把你調到這兒,你會咋咋着。思前想後,總覺得有辮子在她手中,那樣我會永不心安。我拒絕了這親事。」岳老師聽後,和別人一樣都說我腦子太死筋了。隨後又說;『你今年有二十四五了吧?你現在該努力找個適合你乾的,工作,安下心來,成家立業算了。你不是十七八了,可以深造。你二十四了,不僅在農村,在城市也不算小了。」 隨後,她第一次給我講起了她的人生經歷。她的老家是林縣的,因為父親從前被白匪軍抓壯丁,到許昌不久許昌就解放了。她是生在許昌的。十八歲高中畢業,考上了一所很好的高等學府。但是因為父親的原因,說她家政治上不清白,她失去了上大學的機會。大學沒上成,老師很替她惋惜。後來,老師推薦她到二中(老校園),就是我們上初中的校園教學。65年開始教學,本來到66年8月可以轉正定級的,卻趕上了文化大革命。一直過了四、五年才得以轉正成為正式教師。「那時在學校我學的是俄語,英語全是我自學的。我聽廣播都聽了幾本教材,後來又上電大,你畢業後我離職了一年又去進修了進修。理解能力還可以就是聽力跟不上。當教師很辛苦啊,每天十多個小時都是在學校,晚上還得上晚自習,六點回來七點都得去,天天忙得累得很。假期里還得補課也是閒不着。現在的學生不像你們那時知道學習、遵守紀律。現在的學生不愛學、調皮、刁點多,一般不會厲害的老師都管不住。」 「咱學校的教學質量還差不多吧?」我問。 岳老師說: 「中啊!去年全市前十名的咱校就占兩個,你們那時在全市前十名的也占幾個。」 隨後岳老師又談起了她的女兒。那時,「女兒得了肺病,打針打得都直不起身子,中藥、西藥都沒少吃。不過現在都好了。我知道一些學生對不喜愛的科目反感,因而很尊重女兒的愛好。問她初中畢業時,是讀高中還是上小師範,她說上小師範。這正適合她的蹦蹦跳跳的脾性。 岳老師又說:「我今年都43了,二十五年教齡。我從不自卑,我總相信美國一位心理學家說過的話:「一切美好的事情只要努力去做一定會成功,那時我雖沒能上大學,但我很樂觀,我沒有依靠父母,全憑自己的努力走出來這條路。況且我現在也沒覺得自己比同齡人遜色。人的一生不都是一帆風順的。我走過的路也如此。我總相信:「事在人為這句話。你不要泄氣,你該相信天生我材必有用,應該樂觀些充滿自信心,不應該自卑。」 那時,岳老師不僅是我心中的可親可敬的好老師,更是一位賢妻良母。如今更是我一生都難以忘記的恩師。 二十七年不見岳老師了,雖然前些年從許昌廣播電台文藝部主任楊松山大哥(岳美銀老師也是他的英語老師)那兒也知道岳老師在古槐街那兒的德科苑住,多少次也想去看看岳老師,但在心中一直覺得自己沒什麼成就,沒有臉面見岳老師。但是前些天一看到好友發來的信息,我再也坐不住了,也不再考慮那麼多了,一個念頭只想見見二十多年不見的岳老師。 多年不見,當然不能空着手去了。雖是單車也不影響我的前往。只是沒考慮當時才七點多,到岳老師還在開業主會。到了岳老師家,開門的是李老師。我自我介紹:「我是82屆的畢業生菅偉民。」李老師開了門後,我見他扶着不鏽鋼架子又回到了門東邊的桌子旁邊的椅子上,桌上放着一疊《許昌晨報》及一本稿紙和幾隻筆。讓我坐在桌子南面的沙發上。李老師又端着小盆里的蜜橘讓我吃。李老師說:「你岳老師去開業主會還沒回來。」隨後,李老師說:「2011年我得了場病。做了手術,現在行走只能靠着架子支撐有因為這病,我們原來那兒沒電梯,我們才在這兒買了房子。」李老師聽我說我是菅莊,就說;"你們那兒不是都拆遷了嗎?"我說:「那是路東的兩個隊,我們在路西,也快了。」與李老師說起岳老師對我的關心愛護:每個雨天到校後,岳老師看到我被雨淋濕的衣服後急忙從家中拿出乾衣服讓我換上,然後把我的濕衣服拿到門衛屋裡放在爐子上的熥籠上烤乾。每每想到這我就覺得無比溫馨時,李老師說:「我和你岳老師在網上看到一篇文章就是這樣寫的,就是不知道是誰寫的。原來是你寫的啊。」說着李老師拿出手機找到那篇文章說,你看看這篇是你寫的吧?,」我湊近看了看是《我那難忘的恩師》後,我說:「是的,是我幾年前寫的。發到了網易博客上。岳老師對我的關愛的讓我啥時候想起來都倍感溫暖」。隨後我說:「我記得岳老師比我大十七八歲,幾十年不見,今年岳老師快七十了吧?」李老師說:「剛過了七十歲生日」。李老師說起因為弟弟的一場車禍而改變了我的人生軌跡時,岳老師回來了。 開了門見到岳老師進屋,我先向岳老師問了好。隨後看到岳老師滿頭黑髮、勻稱的身材,和藹的面容,咋看也不像七十歲的人。我禁不住說了聲:「岳老師您真年輕!」岳老師見我過來很是吃驚。我說:「我看了我的的校友給我發的信息,才知道你們現在住的地方,我就急不可耐地來了。畢竟二十七年不見了,我太想見見您了」。 隨後,岳老師又給我拿了杯奶,端了些花生。問我的情況。我說起了畢業後到了魏都區,區里不讓去學校。讓自己找企業單位,隨後經叔叔的介紹去了魏都區環城供銷社的一個下屬門店,因為單位效益不好,常年發不下工資,隨後經哥哥的幫助去了他在建築公司,2004年公司改制,考慮到咱單位里,沒活兒的時候連生活費也沒有。我買斷工齡從公司里出來了隨後一直跟着弟弟打工安水電。 隨後與岳老師說起:「上學的時候,因為你教得好,我除了英語好,啥都不好。記得初一第一次段中考時我的英語考了99.5分,你沒少在班上表揚我。想起上學時每次下雨我到校後,你看到我的衣服淋得濕漉漉的,你就急忙給我找來乾衣服讓我換上,又把濕衣服拿到傳達室放在爐子上的熥籠上給我烤乾好讓我放學時穿上。每每想起那段時光,心裡就感覺無比溫暖無比幸福。」岳老師說:「那也是作為一個老師應該做的,我呢對農村出來的學生,從心眼裡將更像付出些關愛。」隨後我說:「只是我的英語那麼好,如今卻沒在英語方面有什麼作為。因為1985年8月24日弟弟的一場車禍,和對一個高中時的女同學的暗戀,而改變了我的人生軌跡。我對社會和人生有了自己的看法,並想用手中的紙和筆來抒發和表達出來。從那之後我下決心學好語文,每天堅持看報紙記日記。這一堅持就是三十多年。以前都是在日記本上寫日記,直到2010年後有了電腦,逐漸把寫自己的東西發到網上。隨後,又把自己寫東西發到文學性比較強的純文學的江山文學網,如今有一百八十多篇,並且被當作精品的有三十篇。按說早都能成為簽約作者了,只是考慮到簽約後,簽的是一種責任。有的網站還要求每個月要交一定數量的作品,還有原創首發。我呢,整天忙於打工。也怕完不成任務而違約。再說簽了約,寫的東西有時候沒有在自己如鯁在喉不吐不快非要去寫的時候去寫的那樣只能是自然。因而我一直沒簽約。李老師問:「你沒往報刊或電台投過稿吧?楊松山你知道吧?在廣播電台上班,有空找找他,讓他幫幫你。」我說;"松山哥,我們也認識二十多年了,那是1990年,我們白天美文學社的社長請他給我們講詩歌朗誦時認識他的,他的音質很好很想配音演員童自榮的聲音。」隨後我又談起我如何與白天美文學社結緣。是因為1989年三月29日我無意中在魏都《新聞報》看到了一則『許昌首屆小說詩歌散文大獎賽徵稿啟事。截止日期是三月底。』隨後我把二月分寫的一首詩寄了去。沒想到在4月份的報紙的獲獎名單上看到了我的名字。隨後不更與白天美文學社結緣,也增添了我在文學道路上走下去的決心和信心。2004年松山哥讓我挑幾首自己滿意的作品送到他們單位,說是他們電台有個空中筆會欄目,每晚九點前後播發一些文學愛好者的作品。隨後,我的兩首詩也給播發了一個星期。2014年月幾個朋友出了本詩集,想約松山哥一聚。那天他們單位正好忙着搬家。好多回見松山哥,松山哥都很熱情地邀我去他們單位找他聊天,但一直沒去過。 談到班上的同學時,岳老師拿出了一本64開的日記本,上面很規整地寫着一個個人名和手機號碼。讓我抄下我們82屆的同學的手機號。有醫生界的更多的是歷屆學生的手機號。說起了王建設,岳老師說他隨後改名為王全智。那時你們考初中時,我當他們考場的監考老師,我走到他身邊,他抬頭看看我,眼睛很大,很機靈。一看都是聰明得很。隨後他早早就答完了卷子交了試卷。沒想到後來他成了我的學生。因為他貪玩,我沒少到他家與他父母溝通。後來全智老對我說:"岳老師,上學時你為了我沒少費心,沒少上家找我的父母。說真的,要不是你那時那麼費心地教誨我,我現在也可能只是個小混混兒。」岳老師很感慨滴說:「朋友間的情誼或許會因為某個人的計較而改變,而翻臉。只有師生情不會因為人生的這或那而改變,也許上學時不明白老師為啥那麼嚴格地要求每個學生,而當學生長大之後逐漸就會明白老師的良苦用心,都是為了每個學生的將來。定然不會買計較着那反而會懂的感謝老師的一片苦心」。我說:「我的父母也常教育我說:『老師和自己的爹娘一樣,都希望自己的學生將來有出息。因而在學校要好好聽老師的話。』」 當岳老師說:"如果不是你來,在街上見了你我可能認不出你。」 我理解的是:「老師只有一個,而學生卻幾十個,老師當然不會記住每個學生。」 岳老師說:「不是那,而是上學時,你們還都是小孩,一晃三十多年不見,你們都成了年過半百的人,而我那時到現在基本沒什麼變化。」岳老師又說到了我班有幾個同學都不在了:劉戈,剛畢業不久就因為與別人打架沒了命。聶小紅是專醫院的護士,因為腦瘤,而離去了,那之前還讓你李老師為他她修改第二天的演講稿,當時我們看她神色不好,讓她早回家休息,送她的路上她就嘔吐不止,沒想到第二天就去北京治療了,但也沒救過來。1993年,我得了中風,聶小紅和全智都沒少費心。」前年聽尚偉民說我的同桌張毅樂前幾年也因為一場病而離開了我們。岳老師又提到了郭曉冬和鄭傑。他倆我記得清,因為上學時考試成績的前兩名非他即她,誰也爭不過。記得張新立、劉國紅、常衛軍、張志傑、劉志勇、郭紅英、郭玉琴、袁孝文、尚偉民、楊華兵、田松峰、陳宏偉、王建設、王展、黃燕、王曉東(數學老師的女兒),而其他一些同學說起來我很慚愧沒什麼印象。因為我性格內向,上學時基本沒與同學交流過什麼,除了學習好的,還有幾個經常同路的。很多同學我都印象不深。 當岳老師問起上學時你與誰同路時,我說:「我與孫紅祥天天一塊兒上學,那時因為我母親在我們那兒的市委黨校打掃衛生,時間長了與紅祥哥的父母熟了,因而每天上學我都是騎着車子先去他家。隨後他再騎這車子,我坐在後面不管颳風下雨我們都同去同歸。到校後車子每天放到你們那時的小院子裡。」那段與他風雨兼程的求學時光也讓我終身難忘。 當我與岳老師說:「與同學比比我老是有種自卑感,別的同學都那麼有成就,自己卻無所作為,真是多少次想來見您都覺着臉上無光而沒來」岳老師說:「不要有這種思想,在老師眼裡,每個學生都沒有高低貴賤的區別。只有健康的活着,生活的開心快樂比什麼都強。以後多於咱班的同學聯繫聯繫,同學情比什麼都純潔、都珍貴,說不定那天彼此都能幫上忙。」 不知不覺,在岳老師家已兩個多小時了。感覺時間不早了我向岳老師和李老師道了別。岳老師送我出了電梯走出進戶門後又走了一段路。隨後對我說了:「謝謝你,以後再來別拿東西了」我說:「該說謝謝的是我,老師的恩情我啥時候也感謝不完。」岳老師又說:「路上小心點。」 看着岳老師走進樓道。我蹬上了車子趕往回家的路途。一路上心中多了份興奮和喜悅。但更多的是對岳老師及她全家的祝福。祝願岳老師健康長壽!天天開心快樂!幸福平安!幸福平安!新的一年裡也祝願我的所有的老師、同學和朋友新年快樂!闔家團圓!幸福安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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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

張溢,散文在線網簽約作家。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