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廚房(吉本芭娜娜)檢視原始碼討論檢視歷史

事實揭露 揭密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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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吉本芭娜娜(1964-),本名吉本真秀子,生於東京,日本大學藝術系畢業。畢業後一度在餐廳當服務員。1987年以《廚房》獲海燕新人文學獎,次年再度以《廚房》獲泉鏡花文學獎,後陸續獲山本周五郎獎、紫式部獎等文學大獎。

櫻井美影自幼父母雙亡,收養她的祖父母相繼去世後,曾受她祖母關照的田邊雄一與他母親收留了她,讓她重新感受到了家庭生活的溫馨。在這裡,她努力學習廚藝,半年後終於成為了出色的廚師,找到了一份喜愛的工作。是一篇充溫情的作品。

小說的連環套里,感情從來都是不可或缺的一站。是歸宿嗎?是夢想嗎?是塵埃里的花朵嗎?吉本的回答是,可能是,也可能不是,既然不知道是不是,試一下也無妨,應該沒有什麼不好的。 這是一個出乎意料的回答。作為走出死亡黑夜的途徑之一,吉本對於感情的手勢,是溫柔繾綣的,卻猶豫着不很堅定。這三個短篇都缺乏對於感情的明確描繪,似乎印證了現代人對感情的猶疑和畏懼。美影接受雄一的邀請時,首先愛上的,是他家的廚房和沙發,而不是他。第一個晚上她躺在沙發里想:

一張床,一張可以使我短暫地忘記往事、忘記將要面對的未來的床。我所期待的也許僅此而已。身旁不要有人,那會加劇孤獨。

美影期待的,並不首先是也不必然是愛情。但是她也不排除,「或許我會在某一天喜歡上他」,「說不定會像陰霾的天幕上偶然閃現的星星一樣……會一點點愛上他。」

於是,當雄一也成了孤兒,仿佛突然間上帝又給了這對男女一次機會似的,在美影想確認自己和雄一之間感情的時候,喝醉酒的雄一對美影說:

「把沙發賣了,買張雙人床吧。」他笑了,然後相當坦率地說,「連我自己,也弄不明白。」

雄一很快退縮了,弄不明白是否應該把美影卷進來,是否應該和她一起「待在死亡陰影的正中央」。美影清楚,「甚至連愛,也不能拯救一切。」

愛情只是生活的一部分,和廚房、沙發一樣,或許是個能夠托得住沉淪的依靠,可誰知道呢?把沙發賣掉,不見得是明智的舉動。看到這裡,令人不覺有點悲傷。正因為知道是從一個二十幾歲的女孩子嘴裡說出來的,才更加悲傷。

幸虧這個故事是有轉機的,在美影明白了雄一的感情以後──還是通過旁觀者的確認,她明白過來,「我們倆的心,在被死亡圍困的暗黑中,正沿着一個緩緩的彎路,緊緊相依,彼此扶持着前行。然而,一旦繞過坡去,就會各奔東西。如果錯過現在的話,我們兩人將永遠只是朋友。」於是,她做出了有點瘋狂的舉動,深夜打了車造訪雄一住的旅館,而且是翻牆過去的,在雄一那裡停留了二十分鐘,給他帶去了豬排蓋澆飯,看着他吃,確信他也許有了溫暖的感情就不會再逃避。

令人欣慰的是,如果說面對死亡和孤獨,吉本的首選並非愛情,可是和眾多走出漫漫黑夜的可能性一樣,愛情並非是條死胡同。吉本後來的小說里也同樣表明了這個看法。小說里的男男女女,身陷愛情的時候都是平平常常的飲食男女,有平常人的畏懼,平常人的憂慮,平常人的爭吵,也有平常人的溫暖。即便在《月影》這篇看上去感情色彩很重的小說里,「我」和阿等的愛情,在吉本的筆下,也只是被描寫成「叮鈴鈴叮鈴鈴一串微弱卻清脆的鈴聲」。愛情是細節堆就的,沒有大事件。要到已經死生契闊的回憶中,才發現戀人的懷抱多麼溫暖,才發現原先的爭吵、花心、愛與欲之間的抉擇和年幼無知的傷害也並不破壞愛情的完美。

碑,不是絕對和惟一的。這應該早就是現代人的徹悟。在愛情的參照里,人看見的只能是自身的脆弱、無助與無能為力,愛情的光芒越是強烈,看到的這一切就越是清楚。沒有將這份無能為力太多地放置在愛情的參照下,也許這是宿命的、敏感的吉本的善良吧。吉本不想探討愛情,因而吉本筆下的愛情也不是造成孤獨和黑暗的原因──像在很多愛情小說里那樣,因而這裡的愛,總是和具體的物質貼在一起,既不浪漫得可笑,也沒有幻滅到叫人只想淪喪的地步。有的只是在冬天的夜晚裡(似乎這真的是吉本喜歡描繪的、日本的季節)切膚的溫暖,就像從伊豆趕到I市的美影為雄一送去的豬排蓋澆飯的溫度;或是阿等掛在月票夾上的小鈴鐺所沾染的體溫。 ?

最近一直在閱讀的書。常常是一個人熄燈以後幽深昏黃的走廊。靜靜地探訪,直至安息。

我始終相信每個人的心中都有一座屬於自己的形式各異的「廚房」,一個可以遁逆的安全去處。只要想到這裡,我們就可以獲得心安理得的睡眠。這樣看廚房,更像一個精神的收容所。

在已逝以及將逝的所有時間空間裡,在整體上我們總是要不可避免的罹難。我們必然要經歷消失,必然要經歷失去親人朋友,我們的生活必然要經歷挫折,我們的個體也將不可避免的遭受精神和物質的雙重壓迫。的確,我們獲得孤單的勝利,但是在整體上我們毫無進取希望可言。在整個活着的軌跡里,不見得我們要征服什麼甚至是獲取,或許要做的僅僅是填補與安慰。

「生命是一個療傷的過程。」--------吉本芭娜娜

我想之所以療傷並不是因為我們悲觀的診斷,實在是因為我們的通達。我並不覺得《廚房》講得是一種救贖之道,我只是深深地為吉本通達的品格感動不已。在強烈的幾近難以忍受的真實面前,她始終還秉持着正確的生活方式,活着是唯一的真理,無論你將遭遇什麼,堅持活下去。作者在通達里所有的意蘊全然集中表現在「惠理子」這位變性人母親上,「她讓我認識到儘管的確認識到幸運與不幸,但整日糾纏於此未免太過任性。」

天氣陰靄的時候,雖然總是能夠有那麼一間廚房可以躲起來,整個人像罐頭一樣封存起來。但是天總是會晴朗的。到那時,封閉的廚房,我們也要勇敢地走出來。

我在《廚房》里也看到溫暖的情感。美影與雄一相依相伴的。惠理子真切的教授與真摯的慈愛。田中一家給於的溫暖是開啟封閉美影的廚房的那把鑰匙,於是她慢慢從封閉的廚房走出來,並愈發承襲了惠理子通達的品格,並最終拿出勇氣完成對雄一的表白,而那表白在雄一的人生觀上無疑是一種引導。我們並不能預知並克服那些災難的發生,但至少我們可以擁抱着抵禦痛苦的侵襲。這便是好的。

我不得不承認,這是所有我看過的小說里最積極向上的書。我看到我也一直探訪着一條通達之路。

活着。活下去。


作者簡介

吉本芭娜娜(1964 ),本名吉本真秀子,生於東京,日本大學藝術系畢業。日本當代作家。主要作品有《廚房》、《泡沫*聖所》、《哀愁的預感》、《鶇》、《白河夜船》、《NP》、《蜥蜴》及《甘露》等。 吉本芭娜娜畢業後一度在餐廳當服務員。1987年以《廚房》獲海燕新人文學獎,次年再度以《廚房》獲泉鏡花文學獎,後陸續獲山本周五郎獎、紫式部獎等文學大獎。1993年獲意大利SCANO獎。 對日常性死亡事件的現代性書寫是吉本芭娜娜小說死亡主題的一個重要特徵。真實的日常性死亡主題在她的筆下反覆出現,形成了吉本小說的一道獨特的風景線。可以說,死亡是吉本切入現實、品評人生的一個獨特視角,也是她契入故事的緣起。在她的每一篇作品中,我們都能看到她的這個獨特視角在審視故事的進展。例如在《廚房》中,祖母死了,平淡的一句話引出一段孤獨、曲折的城市故事,由此櫻井失去了所有的血親,失去了安身之所,走人了一個無任何血緣關係、陌生的家庭。 第一次芭娜娜現象出現在1987年。24歲的吉本芭娜娜發表了《廚房》(及同書收錄的《滿月》),獲得了海燕新人文學獎,是年又獲得了第十六屆泉鏡花文學獎。同年發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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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我就喜歡講述一件小小的事,因此把它寫成小說。無論是寫什麼,我要寫到不想再說的時候。這本書就是我這種執拗性格經歷的基本表現。我覺得克服與成長是個人靈魂的記錄,希望與可能唯在這裡。我的很多朋友都認為日常生活之中,時而激烈地拼搏,時而安靜地抗爭,不斷地積極向上。我真誠地把這本處女作,這一單行本獻給所有的這些人。這裡收錄的小說全是我當女侍時創作的。對我的其他工作寄以寬仁關照的柿沼德治店長、工作之中的同仁、包括負責裝訂工作的增子由美,對他們我要表示永恆謝意,日本大學藝術系曾根博義、山本雅男兩位先生給予《月影》以文學獎,使我感到真心的喜悅。我把《廚房》獻給福永書店的寺田博先生,把《滿月》獻給福武書店的根本昌夫先生 …… [1]

參考文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