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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中時代(麥賢睿)檢視原始碼討論檢視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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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中時代》中國當代作家麥賢睿寫的散文。

作品欣賞

初中時代

可能是先天性的遺傳,又或者是後天養成的個人喜好。從小學一年級到上初一,我的語文科一直都很好,但是數學科卻很是一般,我的初中就是在佛羅中學就讀。這所樂東縣的中學名校,在整個縣的初中部里,可以說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我自知愚鈍,並不能算是優秀的學生。但是憑藉語文功底過硬的優勢,上初一時的第一次分班,竟然被分進了尖子班。所謂的尖子班,是由各個小學成績優秀的學生組成的班級。而其他成績達不到分數線的學生,除非有一些「特殊」的關係,除此之外就只能在普通班就讀。也就是從那時起,佛羅中學便成了我的母校,開啟了我的中學時代,我對它的感情一直很深。   

作為一所優秀的中學,自然有它獨特的教學和管理模式,外行人不能胡亂說三道四。剛上初中時,最初的感覺就是學校里的老師都很優秀,講課講得很通熟易懂。十幾年過去了,現在都記不起老師們的名字了,這讓我感到很愧疚和遺憾。那時在班上我是被安排坐在最後排,可能是個子高的原因,也可能是因為我成績並不優秀。那個時候的同學當中,個子較小的同學,腦袋普遍都比較好使,成績自然也很不錯。而坐在後排的學生,在老師眼裡,印象都不是太好,有些甚至很模糊。在我的印象中,除了班主任以外,其他科目的老師應該都不太認識我,因為我性格有些內向,成績也是一般般。唯一能念起我名字的時候,是老師拿着點名薄點名的時候。我的名字也有點難念,加上老家那邊的普通話都不標準,睿智的「睿」字,老師們經常念不准。有的老師還問我這個字怎麼念,這些比較有趣的事情,我直到今天依然印象深刻。   

記得那個時候,佛羅中學的校長叫邢福政。五十多歲的年紀,個子不高身體很瘦。每周一的全體師生大會上,都能聽到他略帶沙啞的發言,講的都是些大道理。這些發言在我們看來很受鼓舞,也很激勵人心。邢校長是樂東教育界的佼佼者,業內很多人都認識他,他也很受學生們的愛戴。當然,學校的管理工作繁忙,我們也很少能見到他,偶爾在學校里碰見他時,他總是匆匆忙忙一晃而過。他對於學校的教學管理,抓得非常嚴格,特別是學生的晚自習,他經常親自巡視督促。就是這樣的嚴格管理,使得學校的學生參加縣裡的各類型比賽,都是名列前茅,學生中考的考試成績也很優秀。對於這樣一個改變我們命運的長者,他與我的很多老師一樣,令我敬佩與愛戴,並且一直根深於內心的深處。   

那個時候的佛羅鎮,也有好幾萬人口。幾萬人的鎮子,在樂東縣的鄉鎮裡,算是個較大的鎮子。單從經濟條件來說,佛羅鎮也是名副其實的富裕鄉鎮。從鎮裡到我家裡的距離,有五六公里左右。九十年代的佛羅鎮,正處在改革和發展的成長期。鎮裡的主幹道路及排水設施,也是在那個時候開始翻修和修建。我每天得從家裡騎自行車,穿過鎮裡這條正在翻修的道路去上學。晴天時沙土飛揚,雨天時泥潭污水隨處可見。來回經常是滿臉灰塵,或是滿身污水。這樣的日子斷斷續續,直到我快初中畢業時,道路才算是翻新和修理完成。   

那個時代的懵懂,加上年少無知。我的同齡人中,很多人染上惡習。什麼樣的惡習呢?就是喜歡打架鬥毆,並且還知道分門別派。這個村子的學生跟那個村子學生鬧點矛盾,就會引來一場群架,嚴重的時候還用上刀子。這是我那個時候最心有餘悸的事情,經常是小心翼翼。有時候越是小心,越容易碰到事情。初二那年,我騎自行車去上晚自習。路過一個十字路口的時候,三個與我年齡相仿的人叫住了我,我有些害怕就想加快騎車的速度,想要儘快擺脫她們。最終還是沒能逃脫,不分青紅皂白,我就被抽了幾棍子。現在記不太清楚當時的情景,只知道那三人當中有個小光頭。後來在我上高中的時候,在老家見到過小光頭。他對我一點都沒印象,我看他也不剃光頭,看起來應該很本分了。我也就當做不認識,這件事情就這樣過去了。而在我初中畢業以後,打架鬥毆的情況已經很少了。這讓我很是欣喜,這是我所記得的這一代人最大的進步,也是我們佛羅鎮的幸事。   

印象當中,對於學習上的事情,沒有太多的記憶。腦袋的模模糊糊中,只有那些早起背書的情形。那時的佛羅中學,學生宿舍非常有限,大部分的學生都寄宿在學校附近的親戚家。我也不例外,那時是跟表哥他們一起住的,一直到他們考上高中。每天凌晨五點半,我們就被鬧鐘從睡夢中叫醒。簡單的洗刷之後,我們就開始背英文單詞、古詩詞或者政治。我的安排都是有序的,從周一排到周末,每天都是不一樣的科目。也不知道是習慣,還是心中對於進步的渴望,每天如此竟然不感覺到疲憊。那時候的生活也比較辛苦,因為寄宿在別人家,早餐只能到學校門口去吃。一般只有一碗粥或一碗麵條,粥的話放味精太多,麵條又沒有味道,吃多了還容易犯困。中午放學以後,還得頂着烈日,騎自行車回幾公里以外的家裡吃午飯,然後再返回學校好準備下午上課。恰恰是這樣辛苦的環境,促使我們在中學的起始階段,打下堅實的基礎。佛羅中學裡上千名學子,大部分人都是這樣過來的。也湧現出許多優秀的人才,在縣裡名聲鼎沸。   

這麼多年來,沉浮於遙遠的異鄉,很少有機會再回到佛羅中學去看看。端午節的前夕,有幸與好友一起回到闊別十幾年的母校。那棟屹立在主校道最裡面的三層老教學樓還在,那兩個老教學樓前的花圃還在,那個我們當年摸爬滾打的足球場也還在。變化最大的是學校的大門,以及一些新建的教學樓,讓我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那個最初的宮廷式大門,換成了具有現代建築風格的歐式大門。老教學樓的兩旁,又新修了和翻新了兩棟教學樓。校道又翻修了一遍,花草樹木已非當年,一派與時俱進生機勃勃的畫面。那些曾經羞澀的青春,已經一去不復返。那些我們敬愛的師長,那些與我同成長的夥伴,記憶中他們已經慢慢褪去,變得越來越模糊。只有現實中深重的日子,牢牢的壓在肩上,讓人無暇顧及曾經的那些過往。而儘管如此,我的母校,佛羅中學在我的心中,永遠都是不可磨滅的記憶。   

我的初中時代,跟一個名字息息相關。佛羅中學,我們佛羅鎮學子的搖籃,一直與我們同成長。畢業以後,我們的生活,就像是一本書,每一頁都是一個新的故事。回憶起在佛羅中學的日子,雖是在溫習我往日的甘苦,卻會激發我明日的鬥志。      

2014.06.04    [1]

作者簡介

麥賢睿,文學社編輯,作品有散文、詩歌、小說,散見《盛京文學》、《中國散文》、《江山文學》等。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