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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雕笑了(張殿珍)檢視原始碼討論檢視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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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雕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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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雕笑了》中國當代作家張殿珍寫的散文。

作品欣賞

佛雕笑了

我這一生最引以為自豪的是與八仙是默契的好朋友。我們經常圍坐在小桌旁推杯換盞、飲酒品茗,談天論地、吟詩作賦。本是陰暗的畫面,被我們九個人你一言我一語款款道來,而一蹴變為鮮活明媚的場景,當然其中不乏幽默詼諧的語言做調和劑和催化劑。

這一天,我隨八仙雲遊四海,在一朵厚重綿延的白雲上,俯視人間的美景。「咦,這是哪?怎麼會有這麼靜謐的地方、讓人着實憧憬、不舍?」我興奮地自顧自地讚嘆着。八仙也被我的驚嘆聲所吸引,按下雲朵、手持各自法寶,也不禁異口同聲:「此地甚美!我們在此游上幾日吧!」 『此山乃是響堂山,響堂山石窟坐落在河北省最南端的邯鄲市峰峰礦區。屬全國首批重點文物保護單位。因石窟群在山腰,人們談笑、拂袖、走動均能發出鏗鏘的回聲,傳名響堂山石窟。現存石窟16座,摩崖造像450餘龕,大小造像5000餘尊,還有大量刻經、題記等。響堂山煙火旺盛,佛光滿天,佛雕熠熠生輝。」張果老手捋卷鬚慢悠悠地說。

「那好呀!不如我們今晚就露宿在山腳下的集賢山莊,以待明天游遍響堂山的石窟和眾多的佛雕。」心直口快的何仙姑迫不及待地搭腔。

眾人也覺得是個好主意,也就不容置疑地同意了。

雖然時至立夏,但此地卻有陣陣清風吹拂,也給人格外清爽的感覺。一夜無語。眾人在各自的房間享受窯洞舒適清爽。

由於異常地興奮,我比八仙起得都早,挨個把他們叫醒,洗漱完畢、吃罷早餐,任清晨的陽光暖暖地灑在身上。鍾離權手持芭蕉扇;鐵拐李時不時地把葫蘆貼在耳邊、搖晃着,看着他神秘而狡黠的微笑,仿佛葫蘆里藏有重大秘密一樣;藍采和提着花籃、花籃里有綻放着不知名的花朵和各種水果、色彩繽紛、讓人垂涎欲滴;何仙姑頭上扎着荷花、手裡拿着荷花、那虔誠的神情,有清純絕美自不在話下;呂洞賓的劍在陽光的折射下,熠熠生輝;韓湘子的簫偶有歡快有節奏的樂曲躍然耳畔;張果老的魚鼓和着韓湘子的簫,把優美的樂曲聲更上一個台階;還有曹國舅的玉版在敲擊聲中,承載着人類的智慧、傳播着越來越深奧的知識

一路說笑、也全然忘卻各自身懷絕技。拾級而上700多個台階、瞬間到達響堂山的常樂寺,神都寺,觀賞響堂山石窟。

夢還沒醒,我已經跟隨河北省散文學會響堂山採風的隊伍行走在夏日的山路上。山被綠色覆蓋,發出綠茵茵的光芒。石窟到了。那座座散發着古老色澤的石雕,透過歷史的煙塵俯視着我。我暗自慶幸、這份緣分早已註定。因為那夜夢中隨着八仙而來,我看到佛雕在笑。但響堂山的北齊佛雕,在那動盪的歲月被殘酷地打砸,失去了高貴的頭顱,缺失了慈悲的手掌,淹沒了沉香的色彩……我祈求般地對愛護我的八仙說:「讓一切的一切都恢復模樣吧!」

於是我的眼前便浮現一幅壯麗的畫面:鍾離權手持芭蕉扇,扇除積聚在響堂山周圍的塵埃與晦氣、並能使佛雕斷落的頭顱依次找回來;鐵拐李微閉雙眼對着葫蘆輕聲呢喃,聽不清說的什麼,但那股陶醉勁,也把我帶入至臻的境界;藍采和衝着籃內的神果異花輕輕一吹,眼見得從天而降各色蝴蝶翩翩起舞,那些斷臂殘腿,似吸食了營養從遠方飛來;何仙姑手裡的荷花慢慢分支,不一會的功夫,身旁驚現一碩大荷塘,數朵荷花各安其位,荷花仙子端坐正中,祈求響堂山的福報;呂洞賓的劍高舉過頭,運用天遁劍法,威震群魔,瞬間空中的雲變化萬千,如古代大將軍的頭顱,雙眸炯炯有神注視着前方,頭戴鋼盔,髮髻扎在頭頂,又好似前方有戰場,全軍上下直赴目的地;韓湘子的簫音響起,清脆與柔和相應,委婉與清亮並存,宛如天籟,身邊有生機的生靈均煥發出靈光的表情;張果老拍魚鼓應節而歌,鼓樂齊鳴,音色純正,說唱合撤押韻,賦予佛雕慈眉善目;曹國舅的玉版,仙板神鳴,萬籟無聲,繁華落盡,喧囂停止。

由鍾離權口數:一、二、三!眾仙一起發功。再看眾佛雕,慢慢恢復全形,各個端坐石窟,神情悠然、略帶微笑,但雙眸流露的光芒各異,有着不同的寓意、不同的教導方向。

一陣心悸、我的手臂被一絲冰涼震驚,一滴淚爬出我的眼窩,啪的砸在我的心靈上。我醒了,心卻傷痛至極。

是的,我悲痛,那些絢爛的北齊佛雕!我悲傷,那些勤奮的人在堅硬的石頭裡刻鑿出歷史間的輝煌!他們如果得知自己得意的作品被毀壞,他們也會如我一樣淚水飄蕩嗎?

突然,那座高高的佛雕對着我笑。轉轉左邊、轉轉右邊,眾佛雕都在衝着我微笑!一個古遠的聲音穿越塵埃傳入我的心底——佛,不是因壯美而生佛性。佛,就是心田裡的善良!

響堂山,整座響堂山在回應那亘古不變的笑聲、我心中的蓮花也緩緩綻放。

我看看四周,眾仙隱遁而去,浮現在眼前的是、散文學會的老師劉紹本、梁劍章、丁吉槐、張華北、韓冬紅,和響堂山景區的經理霍艷敏、副經理李旦、我的好姐姐張秀君等眾多老師文友,每個人的臉上都掛着燦爛的笑容。

其實他們才是我的八仙,為成就我在文學的旅途中不斷超越自我,而苦口婆心、不遺餘力地督促、暗示、鞭策我,讓我初次品嘗到心花怒放的滋味。

夜裡,我和秀君姐一個房間,一張床,洗漱完畢,意猶未盡,說着響堂山的佛雕、洞察人生後的淡然;談着文學的夢、馳騁的未來;說起與八仙重逢的夢境,我心情大好,歡笑得如同山間最美的花兒。我想,我的魂早被美麗的響堂山征服了,被那些古老而傳奇的佛雕征服了,憧憬的希望在向我招手……[1]

作者簡介

張殿珍,女。筆名芙蓉涵水。七零後。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