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史上那些「別具特色」的詩詞檢視原始碼討論檢視歷史
中國史上那些「別具特色」的詩詞中國歷史上着名的淫詩你知道是哪幾首嗎?愛情意味着性的結合,所謂:「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兩者相悅,接下來就是籌備婚禮,這意味着,愛悅等於婚姻的建立,這是君子與淑女建立合乎禮法的性關係的蘊藉說法。[1]
正如曹雪芹自敘:《紅樓夢》「大旨談情」,詩經之《十五國風》其實是「大旨談性」。這裡有一個特別需要說明的小問題,便是詩經時代,性情不分;所有的情詩,都是情 欲的表白與吶喊,沒打算「發乎情止乎禮」。
從《周南·關雎》開始,愛情便意味着性的結合。「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君子喜歡淑女,接下來要做的事便是為將來兩人的婚禮做籌備。這意味着,愛悅等於婚姻的建立,這是君子與淑女建立合乎禮法的性關係的蘊藉說法。表現更鮮明的是《召南·草蟲》,這種因有情而求歡的勢頭便噴薄而出。
《草蟲》是以女子的口吻,談兩人同心而離居的思念之苦;於是一得到相遇的機會,便行男歡女愛之事,痛苦方得稍稍解脫平服。詩曰:「喓喓草蟲,趯趯阜螽,未見君子,我心忡忡。亦既見止,亦既覯止,我心則降。」擱今天這樣的開放社會,也不免要贊一聲「豪放女」,但是,當時,不過是平常敘事耳。愛悅求歡,身心滿足,毫無惺惺作態,坦白自然的態度,幾乎可以說是令人震驚。這只能說明,在當時,人們並不認為「情 欲」是可恥的。愛人便意味着身體的愛悅,並非後人唧唧歪歪胡謅的「我愛你滄桑的老靈魂」。男女之情,就是身體情 欲這回事,不是靈魂滄桑那麼回事。
著名淫詩《野有蔓草》,是以男子的口味,寫陌生男女邂逅相遇,彼此愛慕,野合同居的故事。詩曰:「野有蔓草,零露漙兮。有美一人,婉兮清揚。邂逅相遇,與子偕臧。」詩人堅定地認為:「我愛你,我便需要得到你的慰藉;我愛你,你便肩負着給予的義務。肉體的結合才使靈魂安妥,你我的結合才是人間的幸福。」而另一方呢?不消說,那自然是「同情地給予」了,並且雙雙成家去也。
《野有死麕》說得更直白。詩曰:「林有樸樕,野有死鹿。白茅純束,有女如玉」。男子的獵物與聘禮,和女子的如玉肉體相呼應。一方面寫出了對性關係的渴望,一方面也寫出了對女子的愛慕。你能說他只為了得到她的肉體,才去打獵送禮的嗎?你能說他的愛只是肉慾的渴望而非情的深摯嗎?古人恐怕理解不了這種冬烘責備。得到和給予幸福的實質內涵,就是對兩人間性關係的追求,統統是肉體性的歡樂,絕非後世的精神戀愛。
《桑中》是以男子的口吻,講述姑娘們如何多情對待自己的情人。見而悅之,約會上宮,我們可以很容易地推想彼時的兩情繾綣。當然,人生自古傷離別。如果有情,身體的物理距離,自無法割斷感情的聯繫。《伯兮》仿女子口吻言曰:「自伯之東,首如飛蓬。豈無膏沐,誰適為容。」分離使得感情更加堅貞,連形象都顧不上了,因為一切的花容月貌精心打扮,都是為了討心上人的歡喜。而心上人遠別天邊,這女子情願得相思病,「願言思伯,使我心痗。」
《邶風·日月》:「乃如之人兮,逝不相好。胡能有定?寧不我報。」感情的疏離,帶來的是性關係的斷絕。性關係與感情的不可分割,在《江有汜》中,男子薄倖,結果是男主人與小妾性關係的斷裂。思婦孤影相弔的悲傷,到了《金瓶梅》時代,便是潘金蓮式的偷情。大雅之書《紅樓夢》中小紅賈芸簡單的密約贈帕,被偷聽的薛寶釵搞得意味深長,其實沒有實質性接觸,卻搞得很嚴重的樣子,頗令讀者失望。
性情不分,也許正是黃金時代的投影,情愛與肉慾統一,愛的渴望夾纏着性的需索,性生活必然連帶着感情投注,感情的滋潤使得性趣盎然,性的結合填充了感情的蒼白。非僅《國風》,通部《詩經》中亦然。我們約略知道了《詩經》時代的性情不分;至於情性分離,靈肉相悖,那是讓古人瞠目結舌之外難以理解的現代病,除了思想和言談的時髦,另有一種讓世間男女更加昏迷沉醉的魔力。
如今,社會越發達,人應該越有自主性,但是越到後來,人類越發性情無法統一,古今中外都是如此,愛情不再持久,男子喜新厭舊,當然,女子也有薄情寡義之時;這時的男女也有了各自的怨言,愛情長久也變了味。[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