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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欄 在德國洗桑拿(外一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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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欄 在德國洗桑拿(外一篇)》中國當代作家許衛國寫的散文。

作品欣賞

專欄 在德國洗桑拿(外一篇)

在國內我也洗過桑拿,鑽進小木屋出一身汗,特別是在冬天還真舒服。考斯嘉父子帶我去洗桑那,我知道全世界桑那無非大同小異,我們去時只是自帶浴巾,拖鞋,飲料,洗頭洗身的用品,我想這也沒什麼特別,不過是為了衛生而已。此時我並不驚奇。

果然沒什麼兩樣,給你一個鑰匙去開柜子,把脫下的衣服放進去,柜子不一樣,有高有低,考慮到穿風衣的人就給高的柜子,有點人性化。我感覺還是沒什麼多大差別,和我們那裡比。

脫下衣服,進去之後,變化大了!桑拿房裡橫七豎八,男女混雜,這讓我有點悲喜交加,驚恐萬狀了。那些女人皮膚白皙,細腰長腿,豐乳肥臀,健美修長。兩腿伸直,仰面朝天睡在木板上,這種姿態最富有挑釁意味,男人見了都不會無動於衷的。她們個子都比我高,當然都是全身赤裸,一絲不掛——要不還值得介紹嗎?她們神情安然,像睡在自家的床上里,還和上下左右的男人們談家常,那些男人也都處於休眠狀態,比老夫老妻還冷靜。那長8字形玻璃管的沙灰漏完到長8字下一段,就是時間到了,他們就出去沖涼水,衝過再回來繼續睡木板上,男女交錯,密不可分。不一會又進來幾個20來歲的姑娘,俏麗無瑕,皮膚上白毛在燈光下晶瑩閃亮……我被熱昏,也被迷昏,面紅耳赤,口渴,表情像哭。說實話,其他人都在文雅安靜自然地享受桑拿,並無雜念,而我猶抱琵琶,故作羞澀那才是無恥,想到人家全面開放,我還有什麼可保守的嗎,裝就裝老練一點,為國爭光,為「東亞病夫」雪恥。

可考斯嘉父子不動,我也不敢亂跑,那個女孩看我是外國人,看我的皮膚和她的不一樣,毛色也不一樣,就偷窺,又勾頭看看自己比較一下,我也把她全面審視一遍,我覺得我的眼快要失明了,渾身發涼發麻。想想以前看張黃色畫報還心驚肉跳呢,現在這裡讓你看個夠,還都是真的,來吧,你看吧!我開始還擔心控制不了情緒,到後來都不知情緒去哪了。

西方人是否體質好,桑拿可見。那些老頭多不少於六十歲,七八十歲比比皆是。他們滿頭大汗出去就用涼水沖,完了還到外面露天陽台上吹一會涼風,11 月的北歐已經降雪了。吹完涼風,身上雪化了,還要到沒有空調的大廳椅子上躺一會,他們絕不會感冒。大廳似乎有意不開空調,我覺得很冷。

桑拿完了,裡面有游泳池,有上百台各式各樣的現代化的健身器材,有網球有乒乓球有羽毛球等。

據說桑那非人人能消費得起,一般來的都是有一定地位,身份和經濟基礎的人。我忝列其中。

虛偽的人在大庭廣眾聽我說這事嘴上絕不會相信,但心裡會想真要是去一趟就好了。總之,只要有人邀請,我還會去。見怪不怪,人都不是赤裸裸來到世上嗎?你偽裝得再嚴實,別人就會以為你是木頭一根嗎?

凱文一家

德國的家庭關係很有意思,我只是了解小凱文(kewen)一家不能代表德國全部。小凱文剛8個月,他爸爸(KESIJIA )要去服兵役,在一個艦艇上,半年英語訓練後就擔任導彈指揮官。臨別要來老子家一趟玩玩。當然要提前約好時間,老子叫什麼時候來就什麼時候來,老子不喜歡兒媳婦來,她就不能來。兒媳婦並不生氣,還打電話來問好。小凱文很好玩,做爺爺的也就是逗幾下而已。沒什麼物質表示,飯菜還跟平時一樣,愛吃不吃。兒子向老子借570元錢,老子說幾月幾號還就得那時還。老子若高興了,零頭可能不要。

兒子18歲即離父母,外出闖蕩,干過銷售,又考了銀行的資格證,現在去當兵。結婚時老子只去祝賀一下,給千兒八百的禮金了事。至於什麼該找對象了,什么女孩怎麼樣?娘家怎麼樣?什麼買房子,置家具老子一概不管。就更不要說,將來帶孫子孫女了。他們平時很少來往。打個電話問候一下都不多。

女兒和外邊男人沒結婚生了孩子,若那男人不聞不問,一走了之,女人帶着養,不羞不臊,也沒人品頭論足,若不久又和另一個男人搞上懷了孕,她還回來告訴父母說又懷孕了,她一點也不難為情,父母也不批評指責,似乎很正常。有的還為產量高自豪,至於怎麼來的產量無人追究。若老婆帶一個另外男人回來說,我愛他了,不愛你了。原來的男人就只有面對現實走人,有的還給後來的男人買東西呢。

媳婦來,女婿來都是直呼老公公老丈人姓名,他們並不介意,聽說他們就是這個習慣]。來了也和平時一樣,不像我們這裡自然要打酒買菜,大吃大喝一頓。小凱文來時,要帶一個小船一樣的東西,把他放在裡面扣在車子座位上,沒人抱他,放一個橡皮奶嘴給他吮吸他就不會哭了。還要帶一個小坐車以便帶他出去玩耍,一個小床給他睡覺,還有被子,玩具,尿不濕等等,就像搬家。老子這邊好像什麼也不提供。去超市老子買老子的東西,兒子給老子的孫子買配好的營養食品,各人用各人的錢。

中國人在那裡,有的混得如魚得水,有的水土不服,有的生意無生機,有的家庭緊跟法庭,很多女人總擔心老公外遇,而擔心多成事實,不用你擔心,他們就是外遇了。這些女人就寂寞,就憤恨,黔驢技窮,就只有打電話給另一個難友傾訴,只傾訴電話燙手,連耳朵也發熱,情緒好點了,這才停止。她們都在念一本難念的經。[1]

作者簡介

許衛國,江蘇泗洪人。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