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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刀斬(陳清超)檢視原始碼討論檢視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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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刀斬
圖片來自免費素材圖片網

《三刀斬》中國當代作家陳清超寫的散文。

作品欣賞

三刀斬

話說京畿附近某市某村,北與北京接壤,東與天津武清接壤,西南與本市中心相距較遠,地理位置相對比較偏僻,為俗話說的「三不管」地帶。村子小,人口少,但是土地多,樹木多,環境清新優雅。村南有較大的排水渠流過,村北有寬闊的鳳河流過,坡青魚游暢四季,林翠鳥音潤心房。村民們樸實厚道,鄰里相處如沐春風,親善友愛,雖說偶爾也有爭吵磕絆,但很快就能一笑泯恩仇,歡喜和解。

村子裡有位馬老爺子,慈眉善目,言談溫和。馬老爺子年輕的時候,大概30多歲時,也就是上世紀80年代左右,他的老婆右小腿外側長出了一個膿瘡。馬老爺子每天幫老婆擠出瘡里的膿,清洗,盡顯夫妻恩愛,一連數天,不但不見好轉,還有擴大趨勢。

八九十年代不是富裕的年代,馬老爺子為着溫飽奮鬥攢倆錢,只用在兒女身上,兩口子從沒花過錢,看着這膿瘡,不僅僅擔心痛苦,還擔心影響下地幹活,減少收入,為了儘快好起來能夠下地幹活,馬老爺子就去藥鋪買了藥,卻被老婆責怪一通,說花那個錢幹啥,熬幾天就好了。話是這樣說,可看到她臉上卻是舒暢的微笑。

吃藥抹藥幾天過去了,不見好轉,瘡膿水似乎更多了。

現在次村,在80年代是歸屬於某鎮,當時有個鎮醫院,現在已經擴大為人民醫院了,馬老爺子便帶着老婆去鎮醫院看瘡。醫生望聞問切後,開出了藥方。用上鎮醫院的藥,兩口子都以為能治好。可結果既讓兩口子心疼,又讓兩口子失望:錢花了,瘡沒好!

「小田,你大娘這瘡咋弄啊?去了你們醫院也不見好啊!」馬老爺子來到本村小田家,小田是本村的高材生,在鎮醫院上班。

「伯伯,咱們鎮醫院啥水平啊?你帶大娘去市醫院看看,這都多少天了,別再熬了。」

聽了小田的話後,馬老爺子就強行帶老婆去了市醫院。從市醫院出來後,馬老太太那個心疼啊,一路叨叨叨個沒完,那是心疼錢呀,她從來不把這小小腿瘡放在心上,她常說,這瘡離心臟遠着呢,就是需要些時日而已,時日一到自然會好。話是這樣說,可馬老爺子常看到她想抓不敢抓,不抓又難熬的難受表情!那種癢那種疼,常攪的她夜晚難入睡、睡後又常醒、醒來又難入睡,半夜瞎燈歇火的對着瘡口發呆、對着瘡唉聲嘆氣!

市醫院,全市最好的醫院,得花多少錢?還要花公交車路費,兩口子各自思謀着,略微沉重的臉色顯示出心裡的複雜。

去!不能拖了,看來這是惡瘡而不是一般的瘡!不然怎麼會鬧得這麼久?鬧到非去市醫院的地步呢?市醫院是個什麼地方,那是病入膏肓的人才去的地方啊!馬老爺子心裡焦躁了,像壓了一塊巨石。

馬老太太當時也着實驚慌了一陣子,在那個年代,對農村人來講,去市醫院就代表着惡性事件的來臨。

一番唇槍舌劍的決鬥後,馬老太太還是遵從了馬老爺子的意見。擇定時日,兩口子乘車前往市醫院,過了一番望聞問切,拿了藥和醫囑返回家。

這醫院水平,全市這裡數第一,這回保准能治好。兩口子欣喜有多高,心情就跌落有多深。為什麼呢?因為市醫院的藥用完了,瘡卻依然不見好轉,還在原地打轉。這個意外結果讓馬老爺子兩口子的心沉到了谷底,以前的樂觀態度不見了,悶悶不樂的表情爬上了臉膛。

左鄰右舍的時不時有人來建議,說治療濃瘡這毛病,中醫院最拿手,中醫有它的絕活!不然為什麼分中醫和西醫呢!

行,就去中醫院!

這回馬老太太只是唉聲嘆氣,不再有自己的主張了,隨老伴來到了市裡的中醫院醫生又是望聞問切,之後大包小包,藥又弄了不少,當然還有藥膏。老兩口滿心歡喜,滿臉信心,嚴格按照醫囑執行。此時已經不在心疼什麼錢不錢的,只求儘快康復,儘快除去惡臭的膿瘡。

數日後仍不見好轉的跡象,瘡的傷口甚至更深了。眼看着秋收要到了,這瘡也是幾個月了!這瘡如鋒利的麥芒,扎在了兩口子心頭上。

難道鬧鬼了不成?啥藥都用了,啥醫院都去了,偏偏就是不好。難道是撞邪了不成?一個小小的膿瘡難道要成精兒不成?本來不信神鬼的兩口子,心裡也不免猜測。

他兩口子也被人勸過,找法術之人來看看,可他們一直是拒絕的態度,怎麼能相信那些江湖術士封建殘餘呢?現在都這樣了,要不找個人試一試?馬老爺子來到勸他的那個人家,問了法術之人家的住址。

這法術之人是天津武清某村人士,此村在馬老爺子村東邊十里左右的地方,此人在方圓幾十里頗具名氣,有不少人找他看病捉鬼辟邪,據說總能身到法到、法到功成!

於是,馬老爺子備了禮品,擇選吉日出發了。經過村民指點,來到法術人的家裡,把妻子腿上的瘡以及治療的經過一一給他講了。法士邊認真聽講,邊思考,邊手指滾動掐捏。最後法師說沒問題,擇定日子,安排相關事項後,馬老爺子心情釋然的半信半疑的回家了。

到了相約的日子,按照事先法士的告知,馬老太太端坐在東屋床頭,馬老爺子來到村邊的十字路口,在十字路口內畫了個大圈,站立在圈內迎接術士的到來。從早飯後一直等到中午時分還不見術士前來,兩口子都是心急的不行——一個在屋裡不能出來,一個在圈內不能出圈,這是術士的交代,兩個人能不急嗎?可又不敢動,畢竟是術士交代的。

日上三竿,當身影快成一點,踩在腳下的時候,術士從南向北緩緩走來,身穿術袍,左手執一高粱杆,高粱杆掐頭去尾,兩米有餘,右手持一把菜刀,在日光下凜凜反射銀光。這馬老爺子看的真真切切,並聽到術士念念有詞,不知說的什麼?

當術士距離馬老爺子十多米時,就開始一蹦一跳,好像幾下子就來到了馬老爺子面前。術士立定站好,雙手舉起,仰頭對天念叨一陣,蹲下把高粱杆平放在地上,一部分壓在圈上,就在馬老爺子腳前不遠處,右手舉起菜刀,唰的一下,銀光一閃,大地一震,塵土騰起到膝蓋處,高粱杆立馬被斬去一段,同時也斬的馬老爺子心驚肉跳的——又不敢言語,術士如此動作,反覆三次,斬了三刀。

術士在斬過的地方收了兩大把塵土,這土都是沙土,細膩光滑,把土包好後交給馬老爺子。

「這一包藥材,用香油拌成稀粥狀,塗抹傷口,要完全覆蓋,下次再抹時,不要清洗,直接塗抹。」術士細細對馬老爺子交代,「這一包藥材和這高粱杆,用來煮水喝,一天一碗,分早中晚三次喝完。」那藥材其實就是細膩的塵土而已!

馬老爺子誠惶誠恐,拿着方子回家告訴夫人,夫人正在端正閉目養神,他看了那傷口膿水流出許多,瘡好似癟了一些。

兩個不信鬼不信神不信邪的夫妻,嚴格按照術士之法執行,不幾日,瘡竟漸漸結痂。

數日,痂去,病除。

老夫婦欣喜之餘,又覺得驚奇震撼![1]

作者簡介

陳清超,安徽界首人,部隊轉業後工作在河北,喜歡用文字表達生活感悟。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