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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政透明度是中国的一个科技名词。

汉字是世界上比较古老的四大文字之一[1],也是我们国家优秀文明历史的象征,一直沿用至今,一个简单的文字也道出了我国人们的聪明才智[2],哺育了世世代代的中华儿女,成就了中华民族一代又一代的辉煌。

名词解释

财政透明度是良好财政管理的一个方面,但财政透明本身不是目的,它是促进效率、保障政府和官员负起责任的一种方法。财政透明度由此受到国际货币基金组织(IMF)、世界银行、经合组织(OECD)和许多国家的高度关注,学术机构和研究人员也把它视为宏观经济稳定、政府良治和财政公平的一个重要的前提条件。在经济全球化的背景下,国际社会担心任何国家宏观经济的不稳定都会迅速对世界经济产生不良影响。为此,IMF和OECD都制定了财政透明度的最佳做法准则,作为指导各国财政透明度实践的指南。

财政透明度最初在欧盟国家得以强调和执行。由于担心其中一国不良的财政政策造成的后果将成为其他国家的沉重负担,在面临各成员国为实现马斯特里赫特条约规定的财政目标而有可能大造假账的严峻形势下,欧盟国家首先对财政透明度问题进行了讨论,并将其作为加强财政管理的首要目标。一些经济转型国家,如东欧各国,在转型过程中出现了严重的贫困问题,公众和一些非政府组织将解决此问题的希望寄托于预算改革,迫使政府增加财政透明度和民主参与度。

财政透明度的定义

初始的财政透明度的定义是由George Kopits和Jon D. Craig(1998)给出的:向公众最大限度地公开关于政府的结构和职能,财政政策的意向,公共部门账户和财政预测的信息,并且这些信息是可靠的、详细的、及时的、容易理解并且可以进行比较的,便于选民和金融市场准确地估计政府的财政地位和政府活动的真实成本和收益。他们从制度透明度、会计透明度、指标与预测的透明度等三个方面对财政透明度的含义进行详细说明。

1.制度透明度。对政府财政行为进行全面制度界定,包括公开政府的结构及功能,对公共部门和私人部门要有清晰的界定;公开预算过程,解释预算方案的财政目的和优先顺序、披露绩效评价和财务审计结果;税收方面,强调公民纳税要有明确的法律基础;公开政府管制的成本估计等。

2.会计透明度。向公众详细披露有关财务信息,包括各个政府部门的明细报表、部门之间的资金往来等。Kopits和Craig认为,政府预算报告的财务账目范围应包括中央政府和地方政府在内的一般政府基金和社会保障基金等预算外基金以及公共企业的准财政活动。他们列举了一些提高会计透明度方面的必要措施,主要是按照权责发生制记账(以弥补收付实现制只着眼于现金流的不足)、准确评价政府资产和债务(金融资产)、公开年度支出的各个经济主体和用途的细目,公开年度收入细目等。

3.指标与预测的透明度。政府不仅要公布与财政平衡相关的若干指标以及政府总负债和净负债等与财政相关的指标,而且还应公布对一些财政分析性指标的测算,包括结构性和循环性的财政平衡、财政的可持续性(稳定债务的基本水平)、未设偿债准备金的政府债务净值等。他们指出,要实现短、中、长期财政预测的透明,就应尊重事实,明确区分基本情形(政策未发生变化的情况下)和政策发生变化时的情形。

给财政透明度下一个准确的定义是很困难的,因为透明度关键的是对“度”的把握,从不同的角度观察,透明度是有区别的。Kopits和Craig并没有明确确定财政透明 “度”的含义,只是从范围上指出了政府应该披露信息的透明要求,而信息披露的对象、方式、时效等因素在一定程度上也影响着透明度的实现。

预算的复杂性与透明度

现代国家的预算制度非常复杂,这种复杂性的产生部分是随着经济的发展不可避免的,部分则是人为的(A.Alesina&R.Perotti,1996)。不管怎样,一个显然的事实是,复杂的预算在政府项目的真实成本和纳税人可观察到的成本之间导入了一个楔子,隐藏了其真实的成本收益关系,从而给纳税人造成一种财政幻觉,使选民无法掌握真实的预算信息,很有可能会做出不利于自己的行为和选择。如高估公共支出的利益,低估税收的成本,结果减少了政治家的财政责任,给政治家留下可乘之机。同时,债务又给选民提供了一个避免增加税收负担的机会,选民也可能会像政府期望的那样赞成比他们意愿更高水平的支出和赤字。政治家本身就有动力隐瞒税收,夸大支出的利益,隐瞒政府负债,而预算的复杂性又给他们提供了这一可能,所以他们几乎没有激励去产生简单、清晰和透明的预算,而是常常故意选择模棱两可的程序,增加选民的困惑。选民对预算过程了解得越少,政治家就越能自由行动,利用财政赤字和过度支出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Merton Miller(1994)研究美国的预算制度时也指出,美国人忽视政府预算,部分是因为“政治家误导的倾向和出于政治家自己的目的而使预算变得模糊”。面对选民遭受财政幻觉或者不完全信息,政治家有强烈的动机去扭曲纳税人可观察到的政府扩张的成本和收益。而在大选之年,在任政府为取悦选民,谋求连任,也许会提高某些转移支付的标准,并且声称不会开征新的税收来筹集资金,因为可预期的经济的高速增长自然会增加政府收入,但是,对这一允诺一般的选民是很难证实的。

Mixon和Wilkinson(1999)从政治家与特殊利益集团的关系来解释政府这一动机。他们发现有助于提高政府支出绩效和减少赤字的行为会威胁到特殊利益集团的利益,这同这样一个认识是相符的,即特殊利益集团喜欢大规模的预算。保密给予了特殊利益集团施加更多影响力和控制力的机会。在某些社会里,这表现为赤裸裸的腐败与贿赂。但即使是在反对腐败和贿赂的社会里,政治家依然需要竞选资金以谋求当选和连任。那些提供给政治家资金的利益集团更多时候并不是基于他们宣称的增进公共利益的目的,更主要的是因为他们认为支持他们的一方当选后,他们有可能多多少少的影响政策的走向,提高自己的收益和利润率。如果较大规模的政府支出能够使政治家拥有更大的权力或者威望,政治家就能从特殊利益集团中得到更多的租金,或者有更多的机会得到他们意义上的公共产品,那么不透明的预算就是政治上所要求的。另外,如果选民不能很容易地观察到预算组成(从支出或收入方面),那么,政策制定者在选举之前就会遵循松散的财政政策,而这也不会影响他们再次当选的机会。

隔离抑制了声音,秘密冲淡了责任(S.R.Osmani,2002),加剧了社会不公平程度。因为一些利益集团可以凭借自己在政治或经济上的优势地位通过各种途径影响预算的形成,社会上的弱势群体于是成了牺牲品。秘密的特点使得让政府对其行为负责变得很困难,即使政府给一些团体披露一些可觉察的原始材料,政府也很容易为自己辩护。

V.V.Chari,Larry Jones和R.Marimon(1997)等从委托代理的角度去研究预算复杂性和透明度的关系,考察公民作为“委托人”是如何向财政当局、预算支出部门、政治家等从事财政活动的“代理人”施加制约的。对政府的财政制约之所以会出现问题,是由于财政支出容易从制度角度被滥用,虽然预算支出部门及政治家等提出的每项支出预算都有利于各自部门或选区,但支出的成本却以税收的方式在广大国民身上分摊,而该部分成本并未内生化,从而容易加大增加这种个别性支出的压力。政府及政治家为了谋求私利往往会耍一些伎俩,增加预算的复杂性从而便于将预算资金挪做他用以及隐瞒或粉饰过度的支出。

提高预算透明度则能够遏制上述行为,对从事财政活动的政府及政治家施加有效的财政制约。前提是要对预算的透明程度做一个有效的界定,显然,对公民大量倾泻预算原始材料是无助于选民看清政府预算行为的。

J.E.Alt和D.D.Lassen(2003)认为透明的预算程序有四个特征:(1)在较少的预算文件中能够披露更多的信息,信息容易得到和便于公众监督;(2)经验显示在进行有说服力的、可信赖的联系中起关键作用的独立作证的可能性能够促进透明度;(3)预算用语准确,用词和分类应该清晰,意义明确;(4)减少预算项目的乐观主义情绪和政府的创造性。

Poterba和Von Hagen(1999)则提供了透明的预算程序的例子:对政府财政政策的每个方面都能提供清晰的信息,包含有特殊账目的预算和不能把所有的财政活动都合并到一个有约束的预算是不透明的,反之,能够让公众获得信息并且能参与政策制定和提供合并信息的预算是透明的。

参考文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