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學創作路上的五多(劉國永)檢視原始碼討論檢視歷史
《文學創作路上的五多》是中國當代作家劉國永寫的散文。
作品欣賞
文學創作路上的五多
今天在南陽文學講座群里看到一文學老師對文學路上見解,我覺得很好,我把它複製整理一下,發到群里供大家學習。
入木三分和呆若木雞,庖丁解牛,賣油翁的故事是一樣的道理,看似飄飄然無意之舉,實則背後有千錘百鍊的付出,千篇一律的自律,千手觀音般的自通。善於琢磨,我個人覺得是將身邊司空見慣的事情從內到外,由表及里,有當下延伸到過去和未來的一種資源整合,人生經歷,履歷,閱歷越厚重寫出的文字就越沉澱,越耐得住推敲。不動聲色的幽默到讓我想起八十年代的王朔和王小波的文字,痞味十足的王朔文字,每一句台詞拆開都是經典,都能想出主人公的性格特點和文化背景,就像曹雪芹先生的《紅樓夢》,200多種人物性格都通過文字詮釋出各自的特點,又同《水滸傳》水滸傳里108單人物的不同,現在誰寫文章能夠寫出20種不同人物的形象。
寫文字我個人覺得也是一種多思,多動手的過程,寫的越多,對於文字的把控就越精準,如同賈島的錦囊妙計一樣,想到一些名言警句,害怕曇花一放就收集起來。多寫就會更加的發現那些方面自己的不足,是哲學,文學,歷史,地理,環境,心理活動描寫的不足,有意識的去補充不足方面的知識即可。我個人主張多練習,不管好與不好,如同小學課文愛因斯坦的三個小板凳一樣,一次會比一次好。你動筆了,白字黑字就能感受到差距,對於腦海里的思緒看不見,摸不着,不會有主觀上的感官體會。寫出的文字也是對於自己當下思慮的一種總結和反饋,更方便拿出來和同行交流。如同我個人寫--羊肉胡辣湯系列的心靈雞湯小文,堅持一日一篇,寫了三年,如果你現在讓我拿出時間和精力去寫出一百多萬的文字,我肯定沒有那麼大本事。寫字如同銀行存錢一樣,零存整取出來就是一部文字。那些作家們經常筆耕不輟的寫文字,哪有那麼多時間去寫,如同日本作家村上春樹一樣堅持幾十年四點起床寫8個小時的文字,好多人都是從日常生活的夾縫時間裡寫些零打碎敲的文字,久而久之手感來了,語感來了,就會越來越順手,信手拈來,倚馬萬言。所以我個人主張:多思,多寫,多練,多交流,多閱讀,這五個多是我的個人意見。
除非您是文學編輯,或者是靠文字吃飯,編劇等;一般的文友是文藝青年的發燒友,對於大段時間去書寫和學習都是一種奢侈,畢竟生活中還有很多的事情和人物會分流我們的時間。學習拆分開,就是學而時習之,有了閱讀的吸收就會有文案的習作,作為反饋;習作,有了習題的命題說文,就有了伏案勞作的辛苦。學而不思則罔,思而不學則殆,在學而思中進步。古代的--百家爭鳴不就是彼此思想之間的撞擊匯總,連孔子的論語,老子的道德經不都是談論,溝通之後的妙語生花的言論總結。
對於文學,我也是小白,只不過覺得大家既然來到這裡,都是文學從業者和愛好者,就抒發一下自己的心得體會,都是淺陋的學問,老師見笑了。好多時候的文學創作都是逼出來的,譬如上世紀五十年代的香港大公報的連載如果不逼金庸,就不會有傳世經典之作:《射鵰英雄傳》的多次翻拍。被生活逼,你會不得不賣文為生,譬如:女作家蕭紅寫出膾炙人口的好文字。譬如美女作家張愛玲,天才一枚。被愛好逼,就會不得不犧牲自己娛樂工作學習時間,伏案寫作,因為你覺得有價值的快感。譬如現在我逼迫自己寫一下:疫情之下的所思所得,最近看到的聽到的太多了,就會有一種不吐不快的感覺,腹稿打了很多,一旦通過鍵盤還是覺得有些詞語不能夠準確的傳情達意,畢竟思索的速度是極快的,手跟不上速度,但是無論如何要去寫,寫多少,寫的好不好,前提是我要留下痕跡,逼迫下自己!「五多」是自己瞎想的,別奉為寶典,呵呵,老師。魯迅和陳獨秀這樣的名人都會創辦書社,讀書會機構和大家集思廣益的討論,我相信如今的我們更應該抱團取暖,各抒己見,才能交流出思想的火花。
看的書雜了,膽子大了,也就敢亂說說,喜歡了拿去就是了!其實推敲起來:寫和練似乎是近義詞,但是又有所不同,寫更有正式感,儀式感,而練更講究的是推敲,拿捏,復盤,不論時間,地點的提筆就寫,更隨意灑脫一些![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