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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默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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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文名称: 土默特

民族: 蒙古族

历史起源: 鲜卑

土默特,来自西伯利亚的鲜卑拓跋。 他们的民族成分也是一变再变。最初是鲜卑族,唐代又称其为木马突厥,到了元朝他们已经是蒙古族了。但万变不离其宗, 鲜卑拓跋,人称索虏,就是梳辫子的人,讲的是蒙古语, 风俗习惯、生产生活皆与蒙古人相同。[1]

部族演变

土默特自从登上了祖国的政治舞台,长期扮演着革命角色,在统治者的队伍里,她并没有高爵显位,一直处于被统治者的地位,但又在政治舞台上,经常崭露头角。由于土默特人的坚强性格和卓越的素质,使她的民族至今不衰。内蒙古有土默特旗,贝加尔湖有图瓦共和国。元朝有秃马敦,唐朝有都波,辽金有阻卜。大鲜卑山是他们的祖居之地,今日的嘎仙洞就是拓跋祖宗之窟。

历史事件

曹魏黄初元年,岁次庚子,公元220年,拓跋力微在国民离散、部落衰微的形势下即位。昔日之属国三十六,大姓九十九,已不存在。离卒离散,溃不成伍,只得寄人篱下,投高车没鹿回大人纥豆陵窦宪。力微机智,以临危赠马,献纳亲女,取得了窦宪的欢心和信任,准许率所部北居长川(延水,今东洋河上游,在兴和附近)一席之地。经过二十年的惨淡经营,离散的部众稍稍归队。公元248年窦宪死,力微借故杀了窦宪的两个儿子,兼并了窦宪的部众,这才控弦上马二十余万。又过了十年,在定襄之盛乐建立了第一个国都,其址在今天的内蒙古和林格尔县土城子。第二个都城是今日之大同。元魏孝文帝再次迁都洛阳,自动放弃了民族语言和习俗,融于汉民族的文化之中,这在民族融合上,开创了先例。后来到隋、唐、宋、元,拓跋这支庞大的队伍已经踪迹全无了。魏孝文帝的这一着,着实扩充了汉民族的队伍。尽管拓跋民族在中国已不复存在,但他的影响深远,在遥远的西方以至于波斯、阿拉伯等地还称中原为拓跋。八世纪的古突厥碑铭仍称唐朝为拓跋。在西域的某些地方还把汉人叫做"桃花石",甚至在《长春真人西游记》中还能见到"桃花石"这种称谓。拓跋力微的末年,"掠骑"抢来一个幼童,系来自狼图腾的蒙古勒部,故称之为"木骨闾"。这样,拓跋力微就培养了本民族的掘墓人。木骨闾子孙的柔然汗国,几乎与拓跋魏相始终。柔然衰微,元魏也寿终正寝。公元554年柔然灭。

学者观点

曾经有学者们误认为匈奴冒顿东灭东胡之后,鲜卑东迁,乌桓南下。但实际上,拓跋鲜卑北上西伯利亚要比匈奴东来早得多。所谓东胡,是指慕容瑰的祖先。《十六国春秋·前燕录》云:"慕容瑰,字奕洛瑰,昔高辛氏游于海滨,留少子厌越以君北夷,世居辽左,号曰东胡。秦汉之际,为匈奴所败。分保鲜卑山,因以为号。"至少,东胡联盟是以慕容之祖先部落为主的。东胡与鲜卑拓跋似无关系,拓跋南下匈奴故地以前,已传六十七代,匈奴灭东胡,拓跋早已北上西伯利亚了。《魏书·序纪》云:"统幽都之北,广漠之野",幽都是大兴安岭;《山海经》云:"有幽都之山,黑水出焉",概因森林密茂阴郁有似幽冥之都。

大兴安岭之北的广漠之野,就是西伯利亚了。再证以"逐女?于弱水之北",弱水是嫩江,嫩江之北,也就是西伯利亚。"南迁大泽"有二说,皆能成立。一曰呼伦湖,确有一支迁回鲜卑山,在呼伦湖一带繁衍生息,辽金时代,已发展成一个部众人多民性强悍的部落了。《辽史》称之曰阻卜,金称阻?。《辽史·文学上·萧韩家奴传》云:"阻卜诸部,自来有之"。据《辽史》所说,阻卜在辽金边外,几乎是根生土长的了。阻卜是拓跋的异书,卜音读跋,今日之土默特人仍读卜为跋。阻?的?字是史官之误,卜亦读普音,金史写卜为?。为什么又称塔塔儿呢?突厥文阙特勤碑文中有"塔塔儿吾之仇敌也"。阻卜为拓跋之裔,与突厥有什么仇呢?正如方壮猷所著的《室韦考》中说的:"柔然灭后,东方有很大一部分遗族",与当地土著错居,阻卜与柔然都是蒙古语族,外貌一样,外界无法分辨。柔然自称檀檀(即大檀),讹为塔塔儿。南北朝的南朝有称柔然为"檀檀"者。阙特勤碑文和《蒙古秘史》所记之"塔塔儿",正是"檀檀"之音变。辽金以为皆拓跋之阻?,蒙古以为皆柔然之檀檀。

二者相混,族外人无法分辨。最终皆为成吉思汗所灭。柔然被突厥所灭,故称仇敌。一曰贝加尔湖。拓跋南迁大泽,应以贝加尔湖为标准,一因相距不远,二因贝加尔湖比呼伦湖大得多。到达贝加尔湖的是拓跋主力。贝加尔湖依然是丁零人的天下。拓跋无立足之地,所以再度南迁。这次南迁就困难多了,九难八阻,一是沮洳难行,一是丁零人的袭击,走了一年多,才到达五原的匈奴故地,拓跋力微就位后慨叹当年的"西部内侵,国民离散"。拓跋南下时,很大一部分被阻,没有走出贝加尔湖的森林。这一部分人发展壮大以后,由于环境条件的影响,接受了突厥、蒙古的文化,到唐代分为两个部分。一个是黠戛斯所属的木马三突厥之一的都波,后来演化为秃巴思,是为今日的图瓦;一个是蒙古的林木中百姓,独立存在的都波,《蒙古秘史》称其为秃马敦,与成吉思汗的十二世祖朵奔蔑儿干结亲。这里先说一说南下匈奴故地的主力,下面再交待图瓦与秃马敦的历史。

"土默特"名称再议

2016年3月出版的张继龙著《阿勒坦汗与土默特》一书,对《土默特史》(2008年9月)的研究结论提出异议,涉及了多个方面,因此必须给予正面回应。在张继龙书中,对其他学者对"土默特"名称的研究发生了误解,偷换了概念;毫无根据地说:"秃马惕人因当年叛乱而受到镇压,所以把他们称为'茂人',即坏人,分到茂明安部";认为"'土默特'一称出现较晚"、"'土默特'并没有实质所指"、"土默特也就是万户、国家、领地很多的意思"等等,逻辑混乱,前后结论自相矛盾。本文通过辨析指出:他对"土默特"名称及相关问题的"研究"是缺乏史实依据的,其结论也是错误荒谬的。

2006年,我在《内蒙古社会科学》第5期发表《 "土默特"名称溯源》一文,对"土默特"这一名称进行了一些探讨。文中回顾了此前学界对"土默特"的多种解释及其相关的系列问题,利用张双福先生不久前发表的论文《论蒙古语元音的阳性向阴性演化》(《蒙古学信息》2001第2期 )对中古蒙古语语音变化规律的论述,以及《蒙兀儿史记》等史籍有关记载和巴尔虎、布里亚特人的"天鹅始祖"传说,对"土默特"作为部落、部落集团、万户的名称进行了溯源研究,得出结论认为:"出现于北元时期的'土默特'一名来源于更早时期的'秃马惕'这个部落名称。"此后,在撰写《土默特史》相关部分时,将这一研究及其结果运用于其中,2008年9月,《土默特史》出版。

2016年3月,内蒙古人民出版社出版了张继龙的《阿勒坦汗与土默特》。其"后记"说:这部"全面系统……关于阿勒坦汗和土默特部的书"要改变以前"研究工作不系统"、"还有很多争议,没有定论"的局面。该书出版后,在《内蒙古日报》、《北方新报》和"内蒙古新闻网"等报刊、网络上,掀起了一阵对该书的宣传热潮,主要发表和转载了署名"及隆"的宣传文章。文章说:"《阿勒坦汗与土默特》是国内外开展相关领域研究以来,最为全面系统研究阿拉坦汗和土默特的专著","本书作者本着对历史负责的态度,订正了一些著作中存在的谬误,还原了北元时期土默特蒙古部真实的社会政治生活,对北元时期的土默特蒙古史起到了正本清源的作用,同时也为土默特蒙古史的深入研究提供了详实的资料和可鉴的经验。"其研究是否"全面系统",是否起到了"正本清源的作用",是否有什么"详实的资料和可鉴的经验"?这些都会自有公论,不必急于吹嘘。至于所说"订正了一些著作中存在的谬误",则深有含义。到目前为止,学界专题研究阿勒坦汗、土默特的学术著作寥寥无几,屈指可数,先后有荣祥先生的《呼和浩特沿革纪要》(内蒙古土默特左旗文化局,1981年)、杨绍猷先生的《俺答汗评传》(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2年)、黄丽生女士的《由军事征掠到城市贸易:内蒙古绥远地区的社会经济变迁(14世纪中至20世纪初)》(台湾师范大学历史研究所,1995年)和本人与于永发、王奎元先生共同主编的《土默特史》(内蒙古教育出版社,2008年)。根据《阿勒坦汗与土默特》所附"主要参考书目"并未将荣祥先生、杨绍猷先生及黄丽生女士的著作列入其中的情况来看,这些宣传文章所说"订正了一些著作中存在的谬误"一语中的"著作",就只能是指被该书列入"主要参考书目"中的《土默特史》了,而所谓被"订正了的谬误",也只能是存在于《土默特史》中的观点或结论,加之该书对我的上述研究结果提出异议,涉及了多个方面,因此必须给予正面回应。

《阿勒坦汗与土默特》一书,作为一部学术著作极不规范,全书竟然没有一个注释,无论论述什么问题,所需论据,全部信手拈来,统统没有出处,一般读者根本无法查阅、核检资料的出处与正误。该书在引用文献记载、他人论著方面同样极不严谨,不辩是否可靠,有许多甚至是根据作者需要编造出来的。所以该书论述非常混乱,许多结论十分荒谬,从学术发展史的角度看,是一部学人不屑理会的"著作"。然而,其中的许多内容和观点,使人读来如鲠在喉,不吐不快。比如,该书对"土默特"一名的论述就十分随意、混乱,得出的结论也充满错误,对一般读者来说,必定会造成严重误导。为了尽可能阻止谬误流传,还必须作些辩驳、商榷。有鉴于此,本文先就"土默特"名称问题与之进行一些必要的商榷,目的在于在本专题研究方面对张继龙的"正本清源"来一次正本清源,以正视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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