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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稼軒留守相公詩一百十韻用一千一百字

作品名稱:哭稼軒留守相公詩一百十韻用一千一百字

創作年代:清初

文學體裁:詩詞

作者:錢謙益

哭稼軒留守相公詩一百十韻用一千一百字,是清朝初期著名詩人錢謙益所作的一首詩詞。

作者介紹

錢謙益(1582年10月22日—1664年6月17日),字受之,號牧齋,晚號蒙叟,東澗老人。學者稱虞山先生。清初詩壇的盟主之一。蘇州府常熟縣鹿苑奚浦(今張家港市塘橋鎮鹿苑奚浦)人。明史說他「至啟、禎時,准北宋之矩矱」。明萬曆三十八年(1610)探花(一甲三名進士)。

錢謙益是東林黨的領袖之一,官至禮部侍郎,因與溫體仁爭權失敗而被革職。明亡後,馬士英、阮大鋮在南京擁立福王,建立南明弘光政權,錢謙益依附之,為禮部尚書。後降清,為禮部侍郎。[1]

正文

師弟恩三紀,君臣誼百年。哀音騰粵地,老淚灑吳天。

殺氣南條急,妖氛北戶纏。行宮逾越嶠,留守限靈川。

倉卒聞風潰,逡巡厝火然。操戈乘內間,解甲起中權。

卷土心仍壯,憑城誓益堅。喧呼齊辮髮,奮擊祇張拳。

刀鋸徒為爾,冠裳正儼然。歸元髯上磔,嚼齒爪中穿。

荀偃含猶視,張巡起欲旋。揚揚神不亂,琅琅語爭傳。

徒抱銜須痛,誰能咶血憐。傷心寢門外,為位佛鐙前。

一慟營魂遠,三號涕泗漣。修門歸漠漠,故國望姍姍。

虞殯歌休矣,巫陽筮予焉。吳羹淒象設,楚些愴蟬聯。

魂復新遺矢,神棲舊坐氈。靈衣風肅肅,幽嘯雨濺濺。

清夜前除酒,明鐙近局筵。逢迎傷剪紙,送別忍燒船。

黃鳥身其百,青龍歲半千。四游余渺莽,八翼罷騰騫。

飛鐵兵輪重,為銅物冶全。庚寅徵攬揆,辛卯應災躔。

劍去梧宮冷,刀投桂水煎。訓狐宵叫嘯,嬰蜺晝連蜷。

斗澗龍傷血,崩崖蜃吐涎。拊心看迸裂,彈指省轟闐。

攀附龍門迥,追陪鶴蓋連。園林規綠水,屋宇帶紅泉。

一飯常留客,千金不問田。以忙消磈壘,及夏領芳妍。

日落邀賓從,舟移沸管弦。丹青搜白石,杖屨撰松圓。

齒馬成吾老,童烏憶汝賢。兔園溫句讀,蛾子學丹鉛。

枕膝應傳喜,登樓獨許玄。青春憑騕裊,白首托夔蚿。

桃李西江宰,梧桐左掖員。裂麻心膽赤,恤緯鬢毛宣。

北寺偕書獄,西曹互橐饘。朱游和藥切,黃霸授經專。

銅馬神州沸,金雞密網蠲。甘陵錄牒寢,元祐黨碑鐫。

北闕驚傳火,東郊狎控弦。帝車俄運轉,天步久迍邅。

鰲足傾三極,龍胡斷八埏。關山留北顧,宗祏寄南遷。

江左朝廷小,交南節鉞偏。風雲天路偪,翼戴本支便。

宗澤迴鑾表,劉昆勸進箋。嶺邊求日月,規外別坤乾。

翼軫開營壁,湘漓抵澗瀍。隻身支浩劫,赤手捧虞淵。

插羽鈎庸蜀,分茅鉺益滇。黃農羅種落,邕桂簇戈鋋。

青犢烏仍合,紅巾蟻並緣。反王收魏豹,別將置梅鋗。

白象扶丹轂,烏蠻曳彩旃。廬兒宿衛直,廝養徹侯駢。

畫詔行營里,除官御覽先。兩宮湯藥使,中禁洗兒錢。

一旅基將肇,三分業未竣。連雞惛蚌蛤,咥虎玩腥膻。

畫地翔河鳥,嬰城墜紙鳶。執冰嘻狒狒,投縋引蠕蠕。

履善窮江表,庭芝殉海𤲬。誓書申決絕,望拜告精虔。

目裂光如炬,膋藏血化殷。花門剺面改,藤帽枕屍還。

青草迎飛旐,黃茅擁過輲。虛祠包箬飯,峒祭卜筳篿。

故嶺虞山似,新愁桂嶺牽。丹心石路折,皓魄火雲鮮。

盡說南朝李,何慚東海田。鑄金身故在,刻木首非捐。

列列羞祈死,淹淹笑祝延。葭灰陽解駮,火井焰浮煙。

錯莫嘶泥馬,分明叫杜鵑。朔方唐故事,綸邑夏前編。

率土誠延佇,敷天忍棄捐。雲旗翻畢口,星矢直狼肩。

壁壘分行陣,雷風合弭鞭。白山崖倒側,墨水浪平填。

鶉尾南回越,旄頭北掃燕。誓師三後所,飲御五車邊。

改葬新班劍,輿屍故馬韉。羽門頒綟綬,麟閣列貂蟬。

畫壁雕戈動,祠堂兕甲縣。傳芭歌沓沓,薦荔鼓鼘鼘。

後死身余幾,先生腹尚便。不成升屋哭,彌想對床眠。

單孑留形影,淒涼度陌阡。雞窗言仿佛,蛛匣字蜿蜒。

西第花猶發,東皋草欲芊。經過光景眩,識路夢魂顛。

太息看梁棟,沉吟仰屋椽。移山誰負畚,蹈海可乘艑。

守器紆奔問,余皇肆溯沿。祝予雙淚涸,將伯寸心㾓。

長夜歌將闋,窮塵恨始湔。盪陰《三士》詠,蜀國《八公》篇。

鄉夢憑溫序,哀詞屬馬汧。降神天意遠,養士國恩綿。

汗竹新書史,澆花近掃阡。明明老眼在,拭目向空玄。[2]

成就

作為詩人,他開創了有清一代詩風。與著名詩人睢陽袁樞(字伯應,袁可立子)多有往來。當時人稱「前後七子而後,詩派即衰微矣,牧齋宗伯起而振之,而詩家翕然宗之,天下靡然從風,一歸於正。其學之淹博、氣之雄厚,誠足以囊括諸家,包羅萬有,其詩清而綺,和而壯,感嘆而不促狹,論事廣肆而不誹排,洵大雅元音,詩人之冠冕也!」(凌鳳翔《初學集序》)

作為史學家,錢謙益早年撰《太祖實錄辨證》五卷,立志私人完成國史,他於弘光元年、順治三年兩次欲修明史,雖然因為種種原因未能如願,但人們認為「虞山(錢謙益)尚在,國史猶未死也」,可見對他史學才能的極度推崇。

作為文章家,錢謙益名揚四海,號稱「當代文章伯」,黃梨洲《忠舊錄》稱他為王弇州(世貞)後文壇最負盛名之人。

作為收藏家,錢謙益盡得劉鳳、錢允治,楊儀、趙用賢四家書,更不惜高價廣肆購求古本,構築「絳雲樓」,收藏宋元孤本書於其上,「所積充牣,幾埒內府」。

萬曆38年(公元1610年)中進士。十年後的天啟泰昌元年才「詣闋補官」。但不久就遭到御史陳以瑞的彈劾而被罷官,奉詔削籍南歸。當時他的心情一方面是心灰意懶的悲切:「門外天涯遷客路,橋邊風雪蹇驢情」;一方面是想歸隱田園:「耦耕舊有高人約,帶月相看並菏鋤」。 [3]

評價

錢謙益是個思想和性格都比較複雜的人。他的身上,不乏晚明文人縱誕的習氣,但又時時表現出維護傳統道德的嚴肅面貌;他本以「清流」自居,卻而為熱衷於功名而屢次陷入政治漩渦,留下諂事閹黨、降清失節的污名;他其實對忠君觀念並不執着(《陸宣公墓道行》詩有云:「人生忠佞看到頭,至竟延齡在何許?」),卻又在降清後從事反清活動,力圖在傳統道德觀上重建自己的人生價值。這種進退維谷、反覆無常的尷尬狀態,不僅給自己造成心理的苦澀,而且既為明朝遺民所斥責,又為清朝皇帝所憎厭。在他身上,反映了明清之際一些文士人生態度的矛盾。

乾隆帝將錢謙益列為《明史·貳臣傳》之首,並挖苦他「平生談節義,兩姓事君王,進退都無據,文章那有光。真堪覆酒瓮,屢見詠香囊,末路逃禪去,原是孟八郎。」說的雖然有點過,但也可見進退失據的錢謙益不僅為前朝人引以為恥,而且所投靠的清朝人對其氣節,人格也有所不滿。 [4]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