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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藹可親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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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藹可親的模樣》中國當代作家萬吉星的散文。

作品欣賞

和藹可親的模樣

孫醫師個子較高,稍瘦,一副和藹可親的模樣,教授,博士生導師,前不久剛由眼科主任升任副院長,擅長於治療視網膜脫落等眼疾。聽了他的話,心裡稍安了一下。畢竟手術還可讓我選擇,我的視網膜脫掉程度還未到只有充油這一方式。然而,當老婆和陪同的朋友辦理了住院手續、我倚在床上時,心裡又犯難起來。眼睛的手術是如何動的?會不會是手術刀沿眼眶切下,將眼球挖出來,再補好視網膜?如果是這樣,那是何等可怕。誰還願意再次手術?醫師說做微創手術,那又是怎麼樣的?至少也得切開一條縫吧?會不會很疼痛?會不會留下刀疤?這第二次手術是千萬不能做的呀。好在醫師讓我選擇。我還能選擇充油方式嗎?視力恢復慢一點就慢一點吧。

當助理醫生徵詢我意見時,我便毫不猶豫地說,孫醫師既然讓我做選擇,說明孫醫師有把握做充氣手術,那就充氣吧。

人生路上,選擇何其之多,卻終究都要一一加以選擇。不選擇,又哪能往下走?成也好,敗也罷,畢竟都是自己所選擇的。現在,右眼的手術已兩三個月,眼睛所見還是模糊,視力恢復十分緩慢。當初,如果做充油手術會如何呢?我不得而知。但是,我又哪能後悔?

早上六點半起來,每隔半小時滴一滴眼藥水,好像是為了瞳孔放大。因為怕痛,護士給打了一針止痛針。也不知手術後要忌避什麼,就先喝一杯咖啡、抽一根香煙,讓這兩樣已成癮的愛好先滿足一下,有點悲壯的意味。

一切準備就緒,七點五十分,我坐進推車,進入手術的樓層。孫醫師在門口相迎,面帶笑意,給我一種親和的感覺。

手術床並不寬大。仰臥。印象中,我長大成人後從未仰臥過。仰臥似乎令我的胸有點悶,所以我總是右側臥。可是,現在我不得不仰臥,就強迫自己放鬆將注意力放在頭頂的光影上。

被蒙上左眼後,孫醫師說給我打麻醉針。我準備了打針的疼痛,卻只感到如被蚊子叮了一下而已。耳邊響起輕快的音樂,我的腦海里卻惟有光的影子,還有刀的影子映在光影里,凝止,或者輕緩划動。

刀的影子有時一把,有時兩把,小巧地映在眼球上,如乾枯的蚯蚓,在黃褐的背景里划來划去,時隱時現;又似短短的筆頭,慢慢地、輕輕地相碰,交結一起。我所想象的將眼眶剖開的情景終未出現,也未感覺到絲毫的疼痛。

更多呈現的是光影

黑夜給了我黑色的眼睛。可是,黑色的眼睛裡呈現的卻是絢麗的景象。

我似乎看到了宇宙,一顆顆的行星在幽暗的空間裡飄浮。幽暗的空間是那樣浩瀚無間,星星點點,如掃描一般,源源不絕地徐徐移動。但是不是宇宙,我心裡沒個底。

我似乎看到了沙漠,無邊無垠樣的。一座座的沙丘此起彼伏,慢慢地飄移。輕柔的風吹過,颳起一陣陣的沙塵,模糊了視線,不見了沙漠。

我似乎還看到一座荒涼的古城堡,立在海灘邊。海水是那麼渾濁,岩邊礁石林立,寸草不長。城堡已顯破敗,牆垣坍塌,卻還在海風中巋然而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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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

萬吉星,品詩文網簽約作家。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