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培良查看源代码讨论查看历史
向培良(1905年-1959年),男,生于1905年,祖籍黔阳县沙湾乡寨头村,笔名培、漱年、漱美、姜蕴、蕴良,在《女师大周刊》上曾使用过静芳、静、青方、白蚁等笔名。现代著名作家,剧作家,美学家,翻译家。
生平
曾在长沙省立第一中学读书,1923年考入北京私立中国大学,后在北京世界语专门学校攻读。1926年5月,与吕蕴儒、高歌赴郑州创办《豫报》副刊。北伐军占领武汉后,向离豫南下,任武汉政府机关报《革命军日报》副刊编辑。“七一五”汪精卫叛变革命后,他南下出任《衡阳日报》编辑。翌年去长沙,先后在长沙中学、大麓中学任教。1929年,去上海南华书店任总编辑,与朱之倬、戴望舒等创办《青春月刊》。一年后回长沙,先后在华中美术学校、育才中学任教,1934年,去武昌市立职业学校任教。1936年,经潘公展荐介,赴上海主办上海大戏院,兼任上海美术专科学校教授。抗战时期,先后担任国立戏剧学校研究实验部主任,民国政府中央文化运动委员会第一戏院巡回教育队队长,率队在湖南、广西等地巡回演出。其后,在无锡国学专修学校、苏州国立社会教育学院任教。1947年8月,任中国万岁剧团团长,不匀辞职回故里,在洪江洪达中学任教。
1949年10月,黔阳解放后,向培良先后在洪江、沅陵、黔阳等地中学任教。两次当选为县人民代表,并被选为模范教师。1958年,被错划为右派分子。1979年12月,黔阳县人民法院根据政策给予平反。
向培良在大学读书时,即从事文学创作,是“狂飚社”主要成员,后又参加鲁迅主办的“莽原社”。鲁迅曾对他寄予希望,在他主持《豫报》副刊时,曾去信鼓励:“从有着很古的历史中州,传来了青春的声音,仿佛在预告这古国将要复活”(《华盖集》)。后因向培良写的《终夜》独幕剧《莽原》未予刊登,便对鲁迅反唇相讥,讽之为“差不多已经是我们前一时期的人物”(《论孤独者》),因而受到鲁迅指责。 30年代初,向培良主编《青春周刊》,后又在此基础上组织“青春文艺社”。他提倡新文化,主张抗日救亡,赞成文艺反映生活,反对读经复古,并为这些观点发表了大量的文章与作品。但为潘公展所罗致后,对现实采取回避态度,特别是在蒋介石悍然发动反共反人民的内战时,还写出了《彪炳千秋》一剧,为蒋介石唱赞歌。
作品
向培良一生著述颇多:戏剧主要有《光明的戏剧》、《沉闷的戏剧》、《不忠实的爱情》、《离婚及其他》、《黑暗的红光》、《紫歌剧集》、《戏剧长征集》、《继母》、《中国戏剧概评》、《导演概论》、《舞台色彩学》、《舞台服装学》。小说主要有《我离开十字街头》、《在堤上》等。散文主要有《英雄与美人》、《浣衣母》、《寂寞》等。译著有《逃亡》、《死城》等。
评价
向培良是一位对戏剧研究十分广泛且深入的戏剧家,他的研究范围涉及戏剧理论、戏剧创作、戏剧表演、戏剧舞台、戏剧批评等。由于种种原因,他的创作与理论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没有被人关注过,对他的研究几近空白。近年来,向培良逐渐得到戏剧界的关注和重视,对向培良的研究也有所进展,但研究的人比较少,未能达到相应的规模,更没有形成系统全面的研究格局。 1949年10月,黔阳解放后,向培良先后在洪江、沅陵、黔阳等地中学任教。两次当选为县人民代表,并被选为模范教师。 1958年,被错划为右派分子。1979年12月,黔阳县人民法院根据政策给予平反。 向培良在大学读书时,即从事文学创作,是“狂飚社”主要成员,后又参加鲁迅主办的“莽原社”。鲁迅曾对他寄予希望,在他主持《豫报》副刊时,曾去信鼓励:“从有着很古的历史中州,传来了青春的声音,仿佛在预告这古国将要复活”(《华盖集》)。后因向培良写的《终夜》独幕剧《莽原》未予刊登,便对鲁迅反唇相讥,讽之为“差不多已经是我们前一时期的人物”(《论孤独者》),因而受到鲁迅指责。 30年代初,向培良主编《青春周刊》,后又在此基础上组织“青春文艺社”。他提倡新文化,主张抗日救亡,赞成文艺反映生活,反对读经复古,并为这些观点发表了大量的文章与作品。但为潘公展所罗致后,对现实采取回避态度,特别是在蒋介石悍然发动反共反人民的内战时,还写出了《彪炳千秋》一剧,为蒋介石唱赞歌。
戏剧研究
向培良一生著述颇多:戏剧主要有《光明的戏剧》、《沉闷的戏剧》、《不忠实的爱情》、《离婚及其他》、《黑暗的红光》、《紫歌剧集》、《戏剧长征集》、《继母》、《中国戏剧概评》、《导演概论》、《舞台色彩学》、《舞台服装学》。小说主要有《我离开十字街头》、《在堤上》等。散文主要有《英雄与美人》、《浣衣母》、《寂寞》等。译著有《逃亡》、《死城》等。
向培良是一位对戏剧研究十分广泛且深入的戏剧家,他的研究范围涉及戏剧理论、戏剧创作、戏剧表演、戏剧舞台、戏剧批评等。由于种种原因,他的创作与理论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没有被人关注过,对他的研究几近空白。近年来,向培良逐渐得到戏剧界的关注和重视,对向培良的研究也有所进展。
与鲁迅的恩恩怨怨
向培良因和鲁迅先是情如师友,后又被鲁迅先生骂为"巴儿狗" ,故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得不到应有的理解和尊重。[1]。 起因于在北京担任《莽原》编辑的韦素园,他在一九二六年秋回信给向培良,答应发表向氏剧本《冬天》,稿子寄来却多次推迟, 最后答复不予发表;此外,还退还高歌的小说《剃刀》。向培良主要是和韦素园在用稿上的争执,后来,鲁迅先生不得不做出一些回应,也主要是对高长虹。因为这一场争吵,向培良宣布退出莽原社。
《玉君》一九二五年三月中下旬上市,很快京报副刊、晨报 副刊、《文学旬刊》等等都纷纷刊布评说。鲁迅的学生、莽原成员向培良写了一篇<评《玉君》>,发表在一九二五年四月五日 京报副刊上,文章认为《玉君》是一本“浅薄无聊的东西” 天后的四月九日京报副刊发表“琴心女士”<明知是得罪人的 话>,力斥向培良是“闭目乱骂”,其“目的‘是在出风头’”。在鲁迅这一边,“琴心女士”对抗著鲁迅自己的学生向培良还来大讲《玉君》的好话,使得鲁迅歏息向培良走掉了, 否则可把“琴心女士”杀个一败涂地[2]!
鲁迅说:狂飚那一群人,除了向培良都是骗子。而向培良对他的观感究竟如何呢,这倒是有趣的对比。在北京时,他与鲁迅往还很密切。《华盖集》所载的《北京通讯》,便是写给他的,他一直到鲁迅离开北京日止,于鲁迅都是很推崇的。鲁迅离京前那篇《记谈话》,便是向培良所记的,他在 《记谈话》前面有一段引言说:“鲁迅先生快到厦门去了,这实在 是我们为很使人留恋的一件事。……人们一提到鲁迅先生,或者不 免觉得他稍为有点过于冷静,过于默视的样子,而其实他是无时不充满著热烈的希望,发挥著丰富的感情的。在这一次谈话里,尤其可以显明地看出他的主张;那么,我把他这一次的谈话记下,作为他出北京的纪念,也许不是完全没有重大的意义罢。”这也可以看到他对鲁迅的景仰与依恋。
其后不久,为了他的稿子,引起了莽原社的分裂,而他走了知识分子的游离投机的老路,到南京去主编 《青春》月刊,反对普罗文学,提倡“人类的艺术”,鲁迅才在上海讲演《上海文艺之一瞥》,对他有所指斥。鲁迅说:“在革命渐渐高扬的时候,他(指向)是很革命的;他在先前,还曾经说,青 年人不但嗥叫,还要露出狼牙来。这自然也不坏,但也应该小心因为狼是狗的祖宗,一到被人驯服的时候,就是变而为狗的,向培良先生现在提倡人类的艺术了,他反对有阶级的艺术的存在,而在人类中分出好人和坏人来,这艺术是‘好坏斗争’的武器。
狗也是将人分为两种的,豢养它的主人之类是好人,别的穷人和乞丐在它 的眼里就是坏人,不是叫,便是咬。然而这也并不算坏,因为究竟 还有一点野性,如果再一变而为叭儿狗,好像不管闲事,而其实在 给予主子尽职,那就正如现在的自称不问俗事的为艺术而艺术的名人们一样,只好去点缀大学教室了。”(当时向培良曾在南京的一 张小报上写了一篇《答鲁迅》,大意是说:叭儿狗的祖先也是狼, 如果鲁迅再攻击他的话,他便要露出狼的牙齿来了。) 到了鲁迅去世了,向培良当然可以畅所欲言了。
他曾在《狂 周刊题记》中说:“十六年初,狂飚社与鲁迅先生决裂,那时候 我们的思想已与鲁迅先生渐渐分离。他性情狷急,睢眦不忘,又不 肯下人,所不知觉中被人包围,当了偶像渐渐失去他那温厚的热 情,而成了辛辣的讽刺者和四挥戈的,不能自己的斗士。此后鲁迅 先生全部的精力消耗于打击和防御中,琐屑争斗猜疑自苦,胸襟日 益褊狭,与青年日益远离,卒至于凄伤销铄以死。”[3]
参考资料
- ↑ 向继东. 中国文史精华年选. 花城出版社. 2009.
- ↑ 龚明德. 昨日书香: 新文学考据与版本叙说. 秀威出版. 1 March 2010: 31–. ISBN 978-986-221-415-2.
- ↑ 曹聚仁. 鲁迅评传. 新视野NewVision. 1 January 2018: 318–. ISBN 978-986-94435-6-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