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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仙洲(1890~1975), 机械学家和机械工程教育家。长期从事农业机械的研究工作,对发展适合我国国情的农业机械作出了贡献。在教育上,倡导“工读协作制”的教育思想,自编我国工科大学第一套教科书[1],首先进行了我国机械工程名词统一工作。1955年选聘为中国科学院院士(学部委员)。

主要成就

科教

早在本世纪初,刘仙洲就认为中国工科高等教育带有浓厚的半殖民地色彩,在大学教学中都采用外国教材,长此下去,我国学术永无独立之日。于是,他发奋编写中文教材,教一门课,便写成一本教材,由普通物理、画法几何、经验计划到机械学、机械原理、热机学、热工学等,编写了15本中文教材,不愧为我国中文版机械工程教材的奠基者。他在编写这些教材过程中,参考了大量国外有关书刊,并注意联系中国实际,内容充实、条理清晰、深入浅出,深受师生的欢迎。这些教材大部分由商务印书馆先后出版,有些教科书后来又多次增订再版,并编入《大学丛书》、《万有文库》。例如《机械原理》一书长期广泛使用于各大学工科院校,哺育了我国几代工程人才。

为了编写这些教科书,刘仙洲几乎献出了自己的全部课余时间和假期。清华大学工学院院长顾毓琇在为刘仙洲著作所写的序言中,对这位机械工程学者“于教学之暇,孜孜不倦,努力著述,将大学机械工程之课本一而再,再而三贡献于国人”,表示钦佩。

刘仙洲在教书和编书过程中,深感我国机械名词相当混乱。许多机件只有外国名称,仅有的一些中国名称也是五花八门。同一种机件,工厂里一个叫法,科教界另一个叫法,书本上又是一种写法。例如,工厂把弹簧(spring)音译为“司不令”,联轴器(coupling)为“靠背轮”,机车前的排障器(scraper)为“猪拱嘴”,机车进退转向器月牙板(reverser)为“吊死鬼”,既不雅驯,又不统一。为了改变这种混乱状况及增加更多的名词,刘仙洲于1932年接受中国机械工程师学会的委托,编订《英汉对照机械工程名词》。他查阅了我国明代以来涉及工程的书籍数十套,汇编成记有各种名称的万张卡片,按照“从宜”、“从俗”、“从简”、“从熟”四大原则,从中选取一个恰当的名词。例如:pump一词有“恒升车”、“抽水筒”、“运水器”、“哪筒”、“邦浦”、“泵”等14种叫法,他和大家反复琢磨,最后选定“泵”;carburator叫“油壶子”,含义不清,他就按从宜的原则,改为“化油器”;cam叫偏凸轮,不够简捷,便简称为“凸轮”;Ball bearing直译为“球轴承”似乎很贴切,但考虑到当时很多人已习惯用“滚珠轴承”一词,也就从俗保留下来。有些外文名词的概念很难翻译,他常常苦思多日不得其果,于是就创造出新字,如《热工学》中重要概念熵(entropy),焓(enthalpy)等字。这项编辑工作历时一年多,汇集成11000多个名词,于1934年由商务印书馆正式出版,又于1936年、1945年两次增订,词汇由1万多增到2万多。《英汉对照机械工程名词》的出版,受到工程界的热烈欢迎。我国机械工程名词由此逐步统一起来,象“节圆”、“齿节”等机械名词,当初叫起来曾感到不很习惯,现在大家已经非常熟悉了。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中国科学院编定的《英汉机械工程词汇》前言中指出:“本编是在刘仙洲同志的《英汉对照机械工程名词》基础上进行编订的”。

在教书育人工作中,刘仙洲素以勤奋、严格、诲人不倦著称。他在授课期间,从不迟到早退,更不缺课:课前总是作充分准备,讲课语句简练,条理清晰,论述透彻;在黑板上写字和作图极其工整,一丝不苟。从学者感到容易接受,理解很深。他严于律己,又严格要求学生。他规定学生不得无故缺课,作业和考卷过时不收。有个学生计算飞轮半径,把小数点错移一位,1.2英尺竟成了12英尺,他严厉地指出:“半径12英尺的飞轮,那个厂房要多高?!一个工程师这样马虎将会造成多大的损失!”他在教学过程中一贯采用理论与实际相结合的教学法。让学生在听课的同时,观摩和接触实物或模型;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让学生拆装有关机械,学会使用它们,从而加深理解原理及应用。他认为严谨正规、理论联系实际是培养工程师基本素质的重要条件。他的很多学生毕业后.在工作岗位上勤勤恳恳,认真负责,理论与实际密切结合,做出了突出的成绩,这是与刘仙洲当年潜移默化的影响分不开的[2]

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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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考文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