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海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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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海宗
雷海宗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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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別 | 男 |
出生 |
1902年6月18日 河北省永清縣 |
逝世 |
1962年12月25日 天津 |
職業 | 歷史學家 |
學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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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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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2年6月18日-1962年12月25日) ,原名雷得義[1],字伯倫。著名歷史學家,南開大學、清華大學等高校教授。著有《中國文化與中國的兵》、《文化形態史》、《西洋通史》、《中國通史》等。提倡兼顧考證和綜合,是「戰國策派」、「清華學派」代表人物之一。與梁啓超、蔣廷黻、鄭天挺並稱「南開史學四大家」。
雷海宗長期從事歷史教學,培養了眾多史學名家。其為人先人後己,嚴己寬人,深受師生敬愛。有「聲音如雷,學問如海,史學之宗」的美譽。潘光旦1950年曾贈詩:「不爭兩字見平生,全部工夫鑄史成」,為雷海宗生平寫照。
治史特點:重分析,重綜合,重對歷史的整體把握,反對繁瑣考證或者事實堆砌,講究歷史的實用性;運用整體把握人文社科的跨學科研究的治史方法,比如,運用哲學眼光分析歷史問題。
目錄
人物簡介
雷海宗(1902—1962),中國歷史學家,字伯倫,河北省永清縣人。
生於河北永清縣一個基督教牧師家庭。1917年,就讀於北京崇德中學。1919年至1922年清華學堂高等科。此後考取公費,入芝加哥大學留學,主修歷史學,輔修哲學。1927年以《杜爾閣的政治思想》獲得博士學位,導師為美國著名中古史家詹姆斯·湯普遜。回國後歷任南京中央大學史學系教授、系主任,金陵女子大學歷史系教授,武漢大學史學系和哲學教育系教授。
曾任南京中央大學史學系教授、系主任,金陵女子大學歷史系教授和中國文化研究所研究員。1931年任武漢大學史學系和哲學教育系教授。1932年後任清華大學和西南聯合大學歷史系教授(曾任歷史系主任和文學院代理院長),對清華大學歷史學科發展產生了較大影響。後其學生何炳棣回憶當時系中幾位重要人物時說:「當時陳寅恪先生最精於考據,雷海宗先生注重大的綜合,系主任蔣廷黻先生專攻中國近代外交史,考據與綜合併重,更偏重綜合。」
1952年院系調整後改任南開大學歷史系教授,直至逝世。1957年被劃為所謂「右派」分子後(他在「鳴放會」上發言稱馬克思主義在社會科學方面停滯於恩格斯逝世時的1895年。此一發言隨後被《人民日報》加「按語」發表,其解讀顯然是政治性的,不容商榷,儘管雷本人及其公開辯護者楊志玖先生一再申明發言的學術內涵及初衷,終歸於事無補),雷海宗的健康不斷惡化,5年後病逝,終年60歲。
雷海宗畢生從事歷史教學和研究工作。在30多年執教過程中,講授中國通史、世界上古史、世界中古史、世界近代史、中國哲學史、中國文化史、外國史學史、外國文化史、基督教史等多種課程。
編着有《中國通史》、《中國通史選讀》、《西洋通史》、《西洋通史選讀》(30年代前期)、《中國文化與中國的兵》(商務印書館1940年出版)、《世界上古史交流講義》(解放後教育部審定)等。另有《歷史的形態與例證》、《中外的春秋時代》、《上古中晚期亞歐大草原的遊牧世界與土着世界》(《南開大學學報》人文版1956年第1期)等史學論文多篇。
雷海宗認為真正的史學不是繁瑣的考證或事實的堆砌,於事實之外須求道理,要以哲學的眼光,對歷史作深刻透徹的了解。他曾受德國史學家O.施本格勒提出的「文化形態史觀」的影響,認為歷史是多元的,是各個不同的文化在不同時間和地域獨自產生和自由發展的歷史。每個文化雖各有特點,但經過固定的生命周期必然趨於毀滅。
雷海宗為發展祖國教育事業和建設歷史科學獻出了畢生的力量,做出了巨大的貢獻,鞠躬盡瘁,桃李滿天下。
1992年12月28日,南開大學歷史系舉行了「紀念雷海宗誕辰九十周年暨逝世三十周年」的會議。
2002年12月15日,南開大學歷史學院和《史學理論研究》編輯部、《世界歷史》編輯部聯合召開更大規模的「雷海宗與20世紀中國史學」學術研討會,隆重紀念雷海宗先生誕辰一百周年,會議一致認為應發揚他的熱愛祖國、誨人不倦、襟懷坦白、光明磊落的獻身精神;學習他的刻苦讀書,勤奮探索,敢於否定過去,不斷創新前進的嚴謹學風;貫徹他主張的從中國現實出發,繼承人類優秀的文化遺產,比較研究中外歷史,弘揚中華文化,積極建設新中國的治學宗旨。
在新的21世紀,雷海宗所倡導的優良學風和治學精神將得到進一步的發揚,他為之獻身的祖國的教育事業和歷史科學將取得更加輝煌的成就和發展。
負面評價
南開大學歷史學院博士生導師喬治忠教授在2014年第1期的《學術研究》上發表的文章稱,雷海宗的歷史學成績實為乏善可陳,相當平庸,遠離「歷史學家」的頭銜不可以道里計。雷海宗本人生前從未自詡為歷史學家,但是在某種人為地競相打造偶像的風氣下,歷史學科的世界上古史專業恰恰缺乏如同中國古代史之王國維、陳寅恪、顧頡剛、陳垣那樣年輩相當的學術大家,於是雷海宗先生被強抬上轎,意外「走紅」,被捧上了學術大家的地位。加之某些爭名聲、爭利益需求的推動,循環炒作,越鬧越熱,以至於學術理性逐漸流失,不僅人云亦云釀為慣例,甚至競相捧場,過甚其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