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冰(童话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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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冰,男,回族。1956年3月生,原名白玉琢,河北平泉人,中共党员。文学硕士。1974年参军,1985年转业到作家出版社工作,历任编辑室主任、副社长,编审。2001年任接力出版社总编辑。
中国作协儿童文学委员会委员。1977年开始儿童文学创作,1978年开始发表作品。1988年加入中国作家协会。代表作品有儿童诗集《飞翔的童心》,作品集《绿太阳和红月亮》等。译作有美国童话集《魔语》《丢了鼻子的小丑》等。[1]
目录
人物简介
1974年应征入伍,历任部队文书、书记、干事,北京军区总医院政治部宣传干事、理论教师、副教导员。
1978年开始发表作品。
1985年转业到作家出版社工作,历任出版社编辑、第五编辑室主任、副社长,编审。
1988年加入中国作家协会。
1991年毕业于北京师范大学中文系文艺学专业,及鲁迅文学院合办的文艺学研究生班获文学硕士。
2001年任接力出版社总编辑。中国作协儿童文学委员会委员。[2]
文学成就
白冰,1978年开始发表作品。1988年加入中国作家协会。著有儿童诗集《飞翔的童心》、《唱给小鸟的歌》,作品集《绿太阳和红月亮》,童话集《吃黑夜的大象》、《火中的凤凰》、《七彩企鹅》。译著童话集《丢了鼻子的小丑》([美]约瑟夫·舍曼著)、《魔语》([美]马里恩·克拉茨著),所编主要图书有《生存空虚说》、《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司汤达中篇小说选》、《马语者》等。系列动画片脚本《神脑聪仔》(合作)、《中华上下五千年》(合作)等。 小说《洁白的茉莉花》获1984年儿童文学优秀作品奖、《眼睛》获北京市庆祝建国35周年文艺作品征文奖及第二届东方少年文学奖,小说《坟》获海峡两岸儿童文学大奖赛小说奖、《雁阵》获海峡两岸首届儿童文学大奖赛成人组二等奖及1986年儿童文学优秀作品奖,童话《凝固》获1992年海峡两岸少年小说及童话征文佳作奖、《月亮汤》获第三届冰心儿童图书新作奖、《小傻熊波卡的电话》获1997年陈伯吹儿童文学奖等。儿童诗《假如》等被选入小学语文、师范语文教材。[3]
人物观点
2014年1月8日,发表题为“个性阅读时代,出版需要回答新问题”的观点。白冰格言:生命在拼搏中才能灿烂成功的秘诀是兴趣爱心是世界上最温暖的阳光,最清澈的雨露。给小读者的话:童年世界中,不仅有百合花的芬芳、天鹅的歌唱、生日蜡烛的烛光……童年世界中也有忧郁惆怅、痛苦和哀伤……这是一种生命感受的萌芽。 因为,童年不是真空,也不是远离尘世的一方净土,它是我们所拥有的真实世界的一部分。这个世界是多彩的。既有光明,也有黑暗;既有温暖,也有严寒;既有纯洁,也有污秽。童年是从遥远的过去,延续到现在,又从现在延伸向未来的人类链条中的一环。面对过去,我们不能不承认,我们承继了许多先人遗留下来的东西(不管我们愿意不愿意接受),面对未来,我们又必须正视未来世界的严峻挑战。如果说,艺术是人类的梦,那么,儿童文学应该是孩子的梦。 在儿童文学——孩子的梦幻中不仅应该有温馨的暖色,也应该有让人战栗的冷色。不仅要有百合花的芬芳、天鹅的歌唱,还应该有小河忧伤的歌儿,甚至是波涛的巨响……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在享受童年快乐的同时,建构我们健全的情感世界,增强与黑暗、寒冷、污秽抗争的生存能力。如果,你们在这些作品中,在找到一些快乐好玩的梦的同时,还感悟到了人生的更深层的一些东西,那对我将是极大的安慰。 [4]
选择儿童文学
白冰走上写作道路,似乎是一个水到渠成的过程。
“自己喜欢看书,看书的过程当中就有了想写的欲望,试着写了些诗歌、散文、童话,儿童故事。16岁的时候,河北人民出版社文艺编辑室会组织省里的业余作者开改稿会,我因为写了一些稿子,就经常参加这样的改稿会。还有,我们县文化馆发行的刊物《平泉文艺》也发表了我的一些作品,慢慢就走上了写作道路。”白冰还记得,他开始是写一些诗,后来写儿童故事,收在河北人民出版社出的儿童文学作品集子里边。
至今,白冰还记得,“那时候,对我帮助非常大的是河北人民出版社文艺室主任聪聪”。聪聪告诉白冰应该多读书,多练笔,生活上、事业上要有追求,这样的勉励时常回响在小白冰的心中。
当时,白冰上学的时候,正是文革末期,无书可读,很多名作经典被封存,作为“毒草”锁在学校院内的一个天主教堂里,爱读书的白冰和同学冒着风险,悄悄地偷出一些书来阅读。尽管如此,还是常常会面临无书可读的困窘。当时,同学之间会悄悄交换一些所谓的“封资修”的书看。“我姐姐爱看书,她从同学那借书,但是同学间是有规定的,比如,三天看完,再传给下一个同学,不然就取消下一次借书的权利。有时候我姐姐两天看完,剩下的一天,我无论如何都看不完,而对知识与文化的渴慕与追求的根,此时已深深扎下。
“实际上,还是阅读引领了我的人生道路。”白冰回忆说。
那时候的白冰读泰戈尔,读托尔斯泰,读普希金,读俄罗斯童话,读阿尔巴尼亚的短篇小说,读鲁迅,喜爱金波的诗集《回声》,“对儿童文学、对诗歌的喜爱就是这时候种下的”。
很多时候,白冰常常回想,为什么将儿童文学作为自己一生的志业。“我觉得,我骨子里很‘儿童’。”“很简单,对事情执着,为人简单,做事简单,而且喜欢把生活、把人都看得很美好。”白冰说,自己就是这样的人,恪守的,是“认真做事,真诚做人”的人生信条。
而且,写儿童文学的时候,白冰会觉得很快乐。在部队期间,他也尝试写过反映军队生活的纪实文学、诗歌、小说,但总没有写作儿童文学时那种发自内心的愉悦。“后来一想,可能自己适合写儿童文学。”其实,选择哪一种文体,肯定和作家内心深处的体征是相吻合的。80年代,白冰写的儿童小说、童话等频频获奖,以至于那时候很多朋友都管白冰叫“获奖专业户”。
因为喜欢儿童文学,白冰在作家出版社做成人图书的时候,就喜欢编一些儿童文学。比如,和台湾《民生报》的桂文亚女士合作、探索两岸共同出版模式的台湾儿童文学作家的童话集《银线星星》、秦文君的作品、杨红樱的作品等。因为自己喜欢写,也喜欢编辑儿童图书,所以白冰后来到了接力出版社,“想把自己喜欢的东西和工作结合得更好吧”。 [5]
从军营走到出版
白冰,1974年应征入伍,历任部队文书、书记、干事,北京军区总医院政治部宣传干事、理论教师、副教导员,1985年底,28岁的营职干部白冰转业到作家出版社,开始了他人生的又一道分水岭。
10年的军营历练,在白冰身上打下了种种不可抹去的烙印,成就了现在这一个白冰。进入出版,是军人白冰梦寐以求的:“我自己也写作,而且爱读书,想得最多的就是,到了出版社可以天天读书了。另外,自己搞写作,去出版社可能对自己的文学创作帮助会很大。”回忆往事,白冰说他要感谢当时作家社的社长从维熙,包括儿童文学作家、为白冰做引见的作家出版社的刘庭华主任,“他们帮助我走到了出版这一行。后来作家社还送我去读研究生,对我后来工作帮助很大”。 [6]
畅销书实践者
尽管是从军营走到出版,但白冰对出版并不陌生。自己搞写作,在部队也搞新闻报道,还因此立过三等功,这让走入出版的白冰很快就找到了感觉。《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英国病人》、《马语者》,上世纪八九十年代,多本影响了当时一代人生活观、价值观的畅销书便是由白冰操盘,他是中国畅销书理念和实践形成的最重要的奠基者之一。
“其实人要做成一件事情,需要天时、地利、人和,要在合适的时候做合适的事情。做一件事是否成功,很大程度取决于当时的环境、形势和条件。”白冰回忆说,推出米兰·昆德拉的《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是因为当时那个时代,改革开放刚刚开始,对外的窗口刚刚打开,国人特别希望看看外边精彩的世界,看看那些被封锁多年的东西。“文革把人的价值观念体系基本摧毁了,那个时候正是需要重新确立价值观念体系的时候。”白冰说,出版《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之时并没有过多的考虑是否畅销的问题,就是想把东欧文学代表作家米兰·昆德拉这样的世界大师级的作品引进来。“后来打听到韩少功和他姐姐韩刚正在翻译米兰·昆德拉的著作,我就特别想把这个稿子拿到手。”于是,白冰找到韩少功,做了韩少功的工作,拿到了稿子,但严重的问题出现了。
“米兰·昆德拉是捷克的持不同政见者,当时捷克总理要访华。我记得那时作家社副总编辑亚芳和我一起跑新闻出版总署,总署要我们去征求社科院的意见,社科院又让我们去征求外交部的意见,跑来跑去,跑了好长时间,才拿到允许内部发行的批件。后来内部发行的禁令取消之后,这本书才作为一本普通的文学著作进入图书市场。”
回忆起那段时间,白冰说“很辛苦”。很可能有人就在跑批文的过程中放弃了,但执著的白冰坚持了下来,坚持的结果是,他成功了。
当时的营销很简单,“无非就是宣传米兰·昆德拉对世界文学、特别是对东欧文学的贡献,还有就是他书中给我们带来的独特的东西”,但是,在那样一个年代,有主动营销意识的出版人并不是很多,种种原因成就了《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这本书也被媒体评为三十年来对中国影响最大的一本书。
到做《英国病人》、《马语者》的时候,白冰就有了明确的做畅销书的概念了。那时候大家都是羞于谈钱的,做出版不能谈经济效益,不然会让人笑话,觉得你不是文化人。“但是,在做《英国病人》的时候,我就在想,怎么扩大这个书的发行量,让更多读者读到这本书,怎么选择商机,怎么样把书做得影响最大。当然,影响大了,印量也大,对出版社是一个贡献。”那时候的白冰,已经明确提出做畅销书的概念来了,“也得益于张胜友到作家社之后一直在强调,我们要承认图书的两个属性,意识形态属性和商品属性。按市场规律办事,书才能做好。他的这种观念对我帮助很大”。白冰说。
之后的白冰,不断丰富自己对畅销书外延和内涵的建构,他提出的,“畅销书从本质上来说,就是一种能够切中时尚热点、文化热点、社会热点,形成社会话题,以线性读者群为目标市场的差异型图书产品”已经在行业内得到了公认。所谓线性,就是畅销书的读者层面非常大,读者群可以穿越职业、年龄的区别,文化素养的不同,和性别的不同,不是小众读的书。
直到现在,书业对于畅销书的讨论,还是有各种不同意见,即它从文本这一根本角度是否保持和延续了阅读这一古老的文化传统,并在这一传统的延续中确保文化有效抵达。白冰认为,畅销书给书业带来了多重价值,首先它是一种快乐阅读,一种有效的文化传播;第二,很多大畅销书是同时兼具文化价值、艺术价值和市场价值的,新的理念给书业、包括社会带来冲击;第三,畅销书的社会影响面非常大,好的畅销书往往成为多种媒体呈现的母本,可以拉动文化产业链,对整个出版业态也有拉动作用。“畅销书多,说明出版业整个运营机制成熟,整个出版业才能向前走。”
但是,研究者白冰提出,“畅销的概念是在市场流通过程当中产生的,和文本有关,但更大程度上,要看它在多大程度上满足了公众的现实的、模糊的阅读需求”。
现在的白冰,是出版业公认的出版专家、营销专家,是他天生就具有营销的禀赋吗?
“我觉得不是。我觉得可能首先就是想把事情做好,想着读者需要什么,社会需要什么;另外,那时候我也看了很多关于市场、关于营销的书籍,包括学习和研究啤酒、服装、电子产品行业做宣传做营销的案例,其他行业确实在这方面比出版行业启动要早,所以我觉得对我还是挺有启发的。”
虽然书业营销有其特殊性,可白冰认为,作为商品,从营销的角度来看,共通性还是很多的。[7]
第二个出版战场
2001年,白冰接受接力出版社社长李元君的邀请,从作家出版社主管经营的副社长的职务上空降至接力社,出任接力出版社总编辑。而当时,出版业高层人才流动并不多,白冰此举,震动了当时的整个书业界,质疑声、叫好声,纷至沓来。尤其是,都说“人往高处走”,但从当时火红的文艺社到少儿社,从中央到地方的逆向“流动”,确实让人难以理解。对于白冰,其压力之大,可想而知。
“当过兵的人总喜欢有硬仗可打。”白冰淡淡说。1997年到2001年,白冰在作家社担任分管经营的副社长,这四年时间,应该说作家社的整体经营提升是很快的,但是,“在作家社是在一个很好的基础上做出来的,如果换一个地方,能不能做出来?”而且,“一个人对一家企业的作用是阶段性的。当时,如果我到接力社,可能我对这个企业的作用会更大,现在也已经证实了这一点”。
当时的白冰,面临的也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做活,一种是做死,在业界名声扫地,没有可退可守的中间状态,这也让白冰激起了骨子里的军人的斗志。“我觉得是可以做好的,2001年,接力社整个运营机制基本成熟,有着非常好的基础;而且,广西出版业的理念非常先进,从宣传部到出版局,包括李元君本人都非常支持我的工作,让我很感动。我觉得他们对人才价值的认知比在人才挤压的大都市认识得更透彻。”当然,接力社在平台建设和待遇上也表现出了足够的魄力和诚意,最终成功引进白冰。
尽管如此,面对新的挑战,白冰“当时的压力非常之大”。至今,他仍然清晰地回忆起,在他离开北京到南宁报到之前,几个战友、朋友和他来到昌平的一个靶场,陪他坐坦克、打靶,战友们说,我们开枪为白冰送行。于是,在枪声中,白冰走上他在出版业的第二战场。每当回忆至此,从不掉泪的军人白冰,都有哽咽的冲动。[8]
“少儿”也有畅销书
2001年11月到2002年10月的第一个出版年度,白冰就把接力社的北京出版中心带上正轨,一般图书销售码洋达5400万。
正式到接力社之前,白冰就在心中对这个全新的出版中心进行反反复复的规划,包括出版社一般图书发展战略定位、产品战略定位、营销战略定位,组班子、搭结构,和出机制。最难的,他认为是对企业的定位。“当时整个社委会一起商量定下的是,实现两个战略转移,一个是从边远地区到北京这个政治经济文化中心来发展,二就是从向教材教辅要利润改向一般图书要利润。首先,企业的定位是非常重要的,否则就会造成品牌模糊,品牌稀释。”白冰和他的团队做了大量的市场调研,决定了两个战略,一个是多品牌发展战略,二是细分市场战略,将少儿图书市场分为0~6岁,7~13岁,14~18岁,后来又拓展出18~25岁这几个年龄段。这几个年龄段产品又不能都去做,根据接力的人才优势、网络优势、出版资源的优势和专家队伍优势,白冰决定从少儿文学着手;第二做当时市场走好的卡通动漫图书;其三就是接力有一定基础的生活百科类;第四就是青春时尚类。“这几个板块当时的定位是对的,四个板块同时启动,都出了大畅销书”。
图书板块要做好,首先要有人。白冰和李元君“三顾茅庐”,用诚意请出了当时在博库网站任总编辑的知名书评家、作家黄集伟;从南宁调过来一部分骨干,北京招聘了一批骨干,这些人现在都已经成为接力社的中坚力量。要在新地方、新模式下做成事,肯定要有新的机制,当时接力社的北京中心开创性地提出了三级两次的选题论证机制、项目主管制、选题竞标制、生产流程制和全新的奖励制约机制。“这都是根据当时市场的情况、企业管理的情况,还有接力的社情,北京中心的现状制定出来的,这五个机制对当年北京中心的快速启动、快速发展是起了很大作用的。”
现在听起来,这些机制似乎很多出版社都在使用,但是在当年的书业,可谓创新之举,是要付出勇气的,光是人事方面的问题就一大堆。
“当过兵的人,会对这些问题很好的处理,在部队一直强调五湖四海,在社里,不管体制内还是体制外,不管社内过来的还是北京招聘的,不管户口是北京的还是外地的,我都一视同仁。”
理顺机制,下来就是选题的建构。白冰承认,从作家社到接力社,刚开始,在一般图书的组稿上是有难度的,但是,“做出几本书后,这个问题就解决了”。最早启动的是少儿文学,“鸡皮疙瘩”一炮打响,发了340万册,利用这个畅销品种,白冰和他的团队健全了接力的民营渠道。白冰还记得,深夜,他和发行部总经理、副总经理把中国地图铺在桌子上,一个城市一个城市地找,哪一个城市,谁可以成为战略合作伙伴,一个城市一个城市来勾,确定百十家承销商。同时,他们还找了新华书店和民营书商一起做营销策划,和接力合作的承销商就越来越多,从几十家发展到两三百家。
“那真是一个激情燃烧的岁月。”白冰感慨。
2005年,接力社的一般图书发货码洋到了新的高峰——1.467亿,与之同时,白冰也敏锐地发现,企业快速发展到一定阶段后,企业出现了很多问题。“企业机构设置问题、人才结构问题、选题结构问题,包括快速发展给大家带来思想上的‘小富即安’,不行,必须马上进行调整,调整才会有新的提升。必须沉下心来,甘于寂寞,做一两年的调整工作。”
确实,在基数很低的情况下,企业的爬坡相对容易,一旦占领某一个高地,如何还能发起新的冲锋,很难。于是,2006年,接力社结构大调整开始。全员培训,人员调整,机构调整,机制调整,减少品种,深挖效益。“比如,四大版块哪缺人,需要进人,哪些版块原来的人起不了关键的作用,要把他调整到其他岗位,重新组织队伍。调整之后,整个低幼版块大幅启动,2008年度,年发货码洋达到1.53亿,光是低幼版块就做了3000万码洋,我觉得是得益于这两年的调整。”
2006年,接力社北京中心取消所有编辑部,实行大编辑部制,黄集伟副总编兼编辑部主任。为什么?“要给所有编辑平等竞争机遇。”白冰说,取消编辑部,实际是为了企业的人才、结构调整进行准备,让优秀的年轻人冲杀出来。2007年,接力社重新组建编辑部,其中的三位编辑部主任才二十七八岁。同时,编辑室按照年龄段重新建构,设立婴幼儿图书编辑部、少年儿童读物编辑部、青年读物编辑部,“这样,编辑对特定读者群的需求会有更深入的了解。”另外,最初的五个机制已经用了五年,在遇到新问题之后,需要健全完善。比如,对编辑的奖励是根据给出版社创利的多少来提成的,但是忽略了库存的问题。改革的结果是清盘制的建立,图书积压的第三年,库存要打入该项目主管的项目成本,冲减利润。改革的结果是,编辑更加注重控制成本,少批量多批次的印刷,使库存压力大大减轻。
2009年,接力社依然在做调整。主要抓四个实效——“实效策划、实效推广、实效发行、实效增长”,比如在发行上的五大网络的开拓,产品板块方面的拓展,另外还要抓好“好书激活工程”等,“超越自我,开拓创新”。好书激活工程为:当一些好书由畅销书变为常销书时,对这些好书重新进行包装、推广,重新赋予它市场活力。“也就是说,延长图书的生命力,同时让它变成出版社的看家书,这不仅是对产品品牌的维护,也是对企业品牌的维护。”[9]
一直在“跑”的出版人
23年的出版生涯,不仅丝毫没有消磨出版人白冰的意志,相反,瞬息万变的出版市场,愈发激起了白冰的斗志。军人白冰率领他的团队向前冲杀,不敢懈怠。
部队给白冰的历练就是,事情要么不做,要么把它做到最好。同时,外表温和敦厚的白冰是一个喜欢对手的人。“对手不一定是人,更大程度是问题,是变化,是挑战。解决问题,克服困难,把红旗插到对面的山头上去,这是军人的天职。在市场和文化竞争中,尤其如此。”
出版人白冰学钓鱼,到现在仍然是朋友间的一个笑谈。“要么不去钓,要么就钓得最快,钓得最大”的钓鱼哲学,让白冰在洗衣机里实践钓鱼。我问白冰可有此事,他不好意思地笑了。“家里是没有鱼塘啊,我就旁边放着钓鱼的书,把鱼钩甩到洗衣机里,因为洗衣机的水很深,用一个细铁丝去动那个鱼钩,看它的嘌到底怎么运动。这样就可以看出,什么时候鱼咬钩,鱼嘌有什么反应。”尽管“白冰学钓鱼”成为朋友间的笑话,但白冰的钓鱼速度可以达到两个小时30斤。
白冰还批评自己的性格太急躁。当过兵的人,他就希望要做一件事情的时候,谁去做,什么时间做,在什么地点做,做到什么效果,达到什么目标,什么时间完成,下达任务的人要清楚,完成任务的人也要清楚。要是完不成,尤其是完不成也不报告,他就会非常恼火,“有时候严厉的批评会让员工很委屈”,白冰说:有时候他也很内疚,也会经常自责,但没有办法,时间就是生命,严格要求才会成就事业和人才。“骨子里的东西确实很难改变。我常说,在生命的旅程上有两种人,一种是从生命的起点到生命的终点全程跑步前进的人,另外一种人是一边漫步一边欣赏周围花草山水,慢慢走着到生命的终点的人,我很羡慕第二种人,但我偏偏属于第一种人。”
一边是创作,一边是出版
作为出版社的总编辑,事情很多很杂,压力也很大,白冰把儿童文学的创作视为生命状态的转换。“每一次进行儿童文学创作时,我都看作是对自己心灵的重新启迪,让自己变得纯净,通过创作体味童年。同时,在写作过程当中,会重新燃起儿童般的对这个世界的好奇,‘永远保持一颗惊奇之心’。”而这种“惊奇之心”又反哺了白冰的出版工作,在少儿出版界中,接力社向以善于创新而著称。 从写作当中,白冰还获得了更多,比如,对读者和作家的了解和理解。“要写作,就要读大量的作品,这种大量的阅读,会让自己对童书保持一种很鲜活的感觉。写作很快乐,也很痛苦,所谓痛苦,就是在写作过程中,会为斟酌一个节奏,一个韵律,耗费很多心血。这让我对编辑在编书过程中的语言要求很高;也对作家有了更多的理解,更珍惜作家的劳动和付出。”白冰说。 当然,唯一的问题是时间的稀缺。对于白冰而言,他的许多节假日是在写作中度过的。然而,给孩子写东西,给孩子出书,对白冰来说,是人生中两种重大的快乐,缺一不可。 对于孩子的世界,白冰也颇有自己的心得。比如,“在我们眼中,树是一种植物,但在孩子眼中,万物有灵,大树是妈妈,树叶就是她的孩子,树叶掉在地上,会想妈妈。”同时,在孩子眼中,变化就是乐趣。事物是变化无穷的,孩子正是在自己的变化和事物的变化之中,获取无穷的乐趣,这就是孩子的思维。 白冰认为,对儿童文学作家而言,保持孩子的思维,才能不断产生灵感。热爱万事万物,对万事万物充满敬意和感激,关心儿童现在的生活和生命状态,才能走进儿童的世界。喜欢亲近白冰的孩子们一眼就识破了他的“小秘密”——这个看起来一脸严肃的伯伯,其实心肠可软和了。一位朋友告诉我,今年去博洛尼亚书展时,在火车上,只是几个简单的眼神和手势的交流,一个两岁的意大利的男孩闹着要把自己最喜爱的布袋木偶送给白冰,让男孩的妈妈和同行的同事们很是“嫉妒”。现在,在自己的新浪微博上,白冰做得最多的,是帮助寻找失踪儿童。 “一个作家在作品中追求的,实际是他梦想中的东西。我们要把我们的梦传达给孩子,给孩子梦想的翅膀,希望他们长大了之后像鸟儿一样自由飞翔。”是的,那个从小就爱在作业本上涂抹“翅膀”和“小鸟”的白冰,早已把他的梦想化为字里行间的温情与爱意,小心翼翼地,弯腰递给小读者。[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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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考资料
相关阅读
1. 儿童文学作家白冰访谈:让孩子爱上写作2007-11-16 云想衣(个人图书馆)
[http://www.chinawriter.com.cn/56/2007/0109/1385.html 2.诗心·童心·爱心——评白冰的《吃黑夜的大象》 http://www.chinawriter.com.cn 2007年01月09日12:05 作者:谭旭东(中国作家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