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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慶珠(英語:Isabelle Wen, 1956年-)是台灣最具代表性的時尚首席設計師。她於1989年創立" ISABELLE WEN 溫慶珠 "設計師品牌服裝。有著文學家族背景,與經驗東西方融合的成長文化環境,溫慶珠充滿著對藝術及時尚的熱愛,加上對流行有著高度靈敏的觀察與講究,以獨到的美感與天分自創同名服裝品牌,並在頂尖時尚領域建立了卓越的成就。溫慶珠的設計帶著強烈的衝突美學風格,兼具時髦與優雅的個性,呈現一個尖銳和強大的前衛觀點與復古美的基本主題,深受現代追求摩登及品味獨具的女性喜愛。其感性敏銳的藝術家特性與豐富的創造力,將女性纖細中交融著張力的特質發揮得淋漓盡致,反映在她的作品當中,形成鮮明的「溫式美學」,自成一套漂亮經營學。[1]
台灣極具代表性的時尚設計師溫慶珠,不但自創同名服裝品牌Isabelle Wen,更將她的美學視角延伸,打造FiFi’s Museum菲時尚美術館與FiFi茶酒沙龍,結合了時裝、美食、deco art等,將她獨特的生活美學,全方位的體現。她說:「美學不是只有服裝,還包含了很多面向,最重要的是要在生活中創造一種詩意的特質。」源於她對生活品味的要求。
溫慶珠從小被媽媽薰陶的美感品味,讓她走上服裝設計的不悔道路,縫縫做做自己喜歡女生們也都喜歡的漂亮衣裳。自己嘴刁喜歡吃,也開了Fifi茶酒沙龍、Khaki Café的餐廳,是流行人很愛泡的食尚店。菜色都是憑小時候家裡吃到的記憶,一道一道拿捏出來。溫慶珠的作品向來以浪漫著稱,對於美的執著,體現在她的工作與生活中,她除了是台灣重要的服裝設計師之外,也同時經營餐廳、咖啡廳,而每個空間,都有著華麗氛圍與復古調性的溫式美學。她認為時尚的世界,是讓人可以找到一些夢的世界,而設計師有義務也有使命將美的意識傳達出來,讓人們從中獲得喜悅或滿足。
溫慶珠Isabelle Wen自從從服裝設計跨界到時髦餐廳和風格Lounge之後,現在又開設全新設計居家家飾店面Isabelle Wen Loft誠品生活松菸旗艦店,帶入居家生活的概念與設計,在她的時尚王國中。[2]
目录
生平
1956年出生的溫慶珠,生日剛好是射手座的最後一天,緊接著魔羯座。射手座喜歡接受挑戰,魔羯座耐力高,兩種特質恰好說明了溫慶珠充滿矛盾的性格。溫慶珠形容自己從小在一個既嚴格、又開明的家庭中長大。一直到現在,仍被母親暱稱菲兒的溫慶珠,父親的祖籍在四川,待過上海,來台灣後,曾經擔任台南市警察局長。溫慶珠說她的父親是個很傳統、很嚴謹的男性,每天五點起床、六點出門,平常的消遣是看平劇。
溫慶珠的母親易鷗來自湖南的大家族,她是一代詩人易君左的女兒,家裡的庭園是照著《紅樓夢》去蓋的,曾經是國畫大師張大千的門生,但是生活卻又非常西化,崇尚自由,聽的音樂都是貓王的唱片。
父母親兩種截然不同的作風,卻又水乳交融讓這個家庭維繫下去,根據溫慶珠的觀察,關鍵在於父親對母親的愛,讓他能徹底接受一個和他完全不同的世界。他們教育溫慶珠,也是用開明的方式。溫慶珠記得小時候,家裡只有一套音響,因此會排定時間,什麼時段聽父親的平劇、什麼時段聽母親的西洋歌曲,而溫慶珠也有自己的唱片和時段。
因為常常參加派對,溫慶珠的母親常常到很棒的旗袍店裡做衣服,也會幫溫慶珠做衣服。後來溫慶珠自己有了零用錢,她會存起來,到博愛路、衡陽路的布店,買了零頭布,然後找比較便宜的裁縫師做衣服。
學生時代的溫慶珠,不只會為自己做衣服,還會帶著一群同學去做,她不但自己要打扮,她要她的朋友也看起來漂漂亮亮。當時溫慶珠很多同學都是在晴光市場買衣服,一件襯衫就要四、五千塊錢,而溫慶珠就是要自己做,「別人都會問這套衣服哪裡買的,我就說我自己做的,」那讓溫慶珠覺得很過癮。
溫慶珠的設計生涯,母親顯然有著啟蒙的影響。為了要替她爭取在學校自由穿衣的權利,溫慶珠的母親為她選學校時,也是費盡苦心。本來是要讀復興美工,但是她們坐車到學校,發現校門口前聳立著一個巨大的水泥垃圾桶,立刻就打消了就讀的念頭。
後來溫慶珠念了淡水工商管理專校觀光科。溫慶珠回憶,有時上課上到一半,打電話回家說,下午的課很無聊,母親就會說,「那我們國賓戲院見。」母女兩人約了看電影,看完電影又是去做衣服。逛街、打扮、做衣服,一直是溫慶珠生活的重點,即使沒有受過專業的服裝設計訓練,溫慶珠還是走上服裝設計師這條路。
「像我這種愛漂亮、愛做衣服的女生,不做服裝設計師,我會活不下去,」溫慶珠誇張地形容。
創業
服裝設計師這一行,本身就是最具矛盾性的一種職業,而溫慶珠可以說能充分掌握這個行業的矛盾特質。一方面是個藝術家,講究線條、顏色、造型, 另一方面還要管理生產、財務、通路、宣傳,大事小事一肩挑。1986年,當三十歲的溫慶珠成立她的服裝公司時,她在迪化街三、四十坪的辦公室,員工除了她,就是一個打版師和一個會計。
首先和布商打交道,就花了溫慶珠不少力氣,他們看她只是個小女生,不太相信她。「我習慣講國語,他們說你都不講台灣話不行,這樣不賣布給你喔!我說沒關係,你說你的,我說我的,我都聽得懂你說什麼,難道我說的你聽不懂嗎?他就繼續吃檳榔,吃完就吐在我的地上,」溫慶珠對那個場面仍然印象深刻。兩年後,布商的態度都改變了,都會稱她溫小姐,不吃檳榔也不抽香煙,即使口音講得不標準也願意講國語。
溫慶珠記得,那時有一個六、七十歲的布商,她非常喜歡他的方格子布料,每次都拜託他留幾匹給她,這位布商本來不賣,後來看溫慶珠真的喜歡他的布,還是把布賣給她。有一天,這位布商叫了一匹全麻的布給她,自己扛進她的辦公室,溫慶珠連忙道謝,布商把布放下來和她握手,「他說溫小姐,謝謝你,你把我們的布做出來衣服,真的滿漂亮的。」
這讓溫慶珠對台灣這塊土地充滿感情。溫慶珠說,她有些朋友希望她離開台灣,出走到國際市場,「可是我覺得如果今天我在紐約或巴黎,可能沒有我這個人存在,」溫慶珠表示,「我搭上了台灣經濟成長列車,這是比較幸運的。」
一路走來,溫慶珠發現設計師每天的工作,就是和矛盾奮戰。外人看到服裝設計界的光鮮亮麗,背後都是戰鬥,包括了時機的戰鬥、數字的戰鬥、設計的戰鬥或製造工業上的戰鬥、人事經營的戰鬥。簡單的說,就是設計和市場兩個世界的角力。溫慶珠記得曾有年輕的業務員向她報告,她所設計的幾組衣服滯銷,因為客人穿在身上,身材顯得很胖,她聽到整個人都呆掉了,覺得非常尷尬。
工作上的挫折,還包括了她很信任的助理把所有的資料帶走,對方甚至自立品牌,而且刻意爭取溫慶珠原來已經打下的銷售點。
「錯誤和矛盾每天都在發生,到現在還沒有停止。」不過十幾年的歷練下來,溫慶珠承認設計是她天生細胞中會的東西,但是經營是她非常需要學習和改進的。「太多的指教,才有辦法構成現在的我,」溫慶珠歸納經驗指出。
東方和西方的衝擊
關於溫慶珠的另一個矛盾,就是東方和西方在她生命裡所產生的騷動和不安。很難聯想從小就喜歡開party、跳舞的溫慶珠,從十七歲開始學國畫,把自己放進一個安靜而嚴謹的創作形式。但是畫國畫和跳舞,「看起來一個靜態,一個動態,可是它們的本質相去不遠,」對溫慶珠而言,動和靜只是一線之間。
有趣的是她一開始想找老師學畫時,第一個要求就是不要畫國畫。
後來她到好望角畫廊,意外看到桌上一幅畫得不錯的畫,畫廊老闆告訴她,這是大師歐豪年的作品,於是溫慶珠決定向歐豪年拜師學藝,一學就是八年。溫慶珠學的是嶺南派,講究筆法和墨色。溫慶珠解釋,嶺南派最擅用的筆叫做山馬筆,畫在紙上會有筆墨破開的效果。「美感就在那個破的紋上,」溫慶珠強調,但是破又不能太破,太破的筆墨會顯得太撕裂,但是過分濃密的筆觸又太完美了。重點在於掌握東方的留白美學。
雖然從小就深受東方美學的影響,但是溫慶珠性格裡的那種矛盾特質,卻又冒了出來,「我雖然一直畫國畫,但我是不承認我是很中國的,因為我覺得我在中國世界長得太多了。」但是觀察溫慶珠的服裝作品,卻有很多中國風味。只是這個中國混合西方的華麗、摩登、甚至牛仔褲的粗獷,有一種溫慶珠獨特的美麗。
一心想要突破東方影響的溫慶珠,她的設計師丈夫楊世傑卻對中國文化非常狂熱。溫慶珠說,她的住處好像畫廊,每天回家左右邊都是水墨畫、國畫,「好像在排隊歡迎我們回家。」有一段時間,溫慶珠家裡全是中國式的家具,沒有一樣西方的家具,她等於是住在一個全是古董的空間裡,這讓她拚命地想逃走。「他(楊世傑)一直要我不中斷我和中國的關係,事實上,我是一直想往西方的世界去,」所以看溫慶珠的服裝設計,錯綜大量不同材質和風格,可以感受東方和西方兩股力量彼此撞擊。
以她的「嗨,愛玲」系列(1997年秋冬)為例,從她對小說家張愛玲的印象出發(「張愛玲的文章我不喜歡,因為太寫實了,會有恐懼感,」溫慶珠說),用一套東方的服裝語彙來設計,卻混合了很多西方的概念,比方說一件旗袍式的上衣,用很粗的蕾絲來編,裡面有織花、條紋、跳花、跳紗的裡子,和傳統的旗袍非常不一樣。又比方說,有一些旗袍是用矽膠料做成的。
溫慶珠後來又嘗試把男性和女性的服裝元素放在一起,將粗糙與細緻的材質剪裁在一起,或是寬鬆和緊身的合併著、休閒與華麗的混合。這成為溫慶珠持續經營的「矛盾美學」,接下來,在新的世紀裡,溫慶珠想把設計的腳步跨得更大,走向對比更強烈的「衝突美學」。
在印度看見美麗的力量
對於美麗,溫慶珠在四十歲那一年,也曾經產生疑惑。1997年,溫慶珠遭遇很大的精神掙扎,想要離開服裝設計這一行,因為她覺得自己只是創造一些物質產品,讓愛漂亮的女性來消費,溫慶珠感到自己很不開心。溫慶珠認為,所謂流行,背後其實需要精神去支持,但是當時的台灣,物質凌駕一切,精神的價值被稀釋,「對人類的trust正在喪失,」溫慶珠指出,「沒有精神的力量,就不會有流行的產生。」
「當時就是很無趣,我好像只是服務一群愛美的人士,路好像走得很窄,我想人生可以做的事很多,我不一定只做這件事。」那種感覺像是一個缺口,把她對感情、事業、工作上的熱情,一點一點流掉,溫慶珠覺得自己該找回那種對於美麗的悸動。
一趟印度之旅,給了溫慶珠某些啟示。溫慶珠並不會把旅行浪漫化,她覺得到印度去旅行,基本上就是「生活得很好的人去那邊參觀,很殘忍,」而這種殘忍,卻意外讓她找到了美麗的力量。溫慶珠記得,旅途中有一站,她去看一個百年的古蹟,是五棟圓頂的建築物,很龐大、很美,每棟都像小的總統府這麼大,本來她以為是皇宮,結果是大象住的。
參觀的時候,溫慶珠看見幾名印度女子遠遠走來,每個都穿得很美,而且五顏六色。孔雀藍、紫藍、鮮紅、金黃、綠色,都是她平常不能忍受的顏色,這些女子全穿在身上,但是她一點都不覺得醜,反而看起來很漂亮。且這些女子把所有金飾都戴在身上,金項鍊、金手鐲,和她們隨身攜帶的扁擔、籃子,形成奇特的對比。她們身上的這些工具大概都超過八十公斤,超過身體的重量,但她們看起來很強壯,也很美麗。
疑惑不停地湧上溫慶珠的心頭。她好奇在那樣一個荒山野嶺、人煙稀少的地方,這些女人為什麼要把所有金子、銀子戴在身上?為什麼這些赤腳的印度女人要穿得那麼美麗?她找到的答案是:因為在這裡,美麗是一種力量。
「她們每天的日子已經和各種貧困掙扎、抗戰,生活的困苦使她們要每天穿得這麼漂亮,印度人就是要穿全世界最漂亮的衣服,因為人類需要這個東西。」溫慶珠指出,那種追求美麗的力量,驅動著印度人,也驅動著她,因為這是一種人性。溫慶珠說,人絕對不可能活在純精神或純物質的世界,「也就是說,如果印度人只是每天不停地念經、膜拜,那又怎麼樣?還是什麼都沒有。」所以印度女人要織出全世界最美的布,讓自己一生中,至少會有一件最美的衣服,那件衣服是一塊六尺長的布,平常都收起來。
在她旅行脫隊時,意外走進一條小巷子,遇見兩個可愛的印度小孩。溫慶珠原本要拿起照相機偷拍他們,他們的母親卻突然從房子裡衝出來,把他們推開,「我覺得很抱歉,想走開,她跟我說等一下,一桶水潑到小孩身上,然後拿起裙襬把小孩的臉抹乾淨,做了個手勢,告訴我可以拍了。」那個經驗教她,美麗也是一種尊嚴。
溫慶珠還記得,當她經過印度的村落時,周遭沒有半個人,但是司機突然煞車,原來有三、四隻孔雀走過去。她意外發現,那麼赤貧的土壤,竟有那麼美的動物。所謂美麗,就是去歌詠最赤貧的生命情境。
印度之旅打消了溫慶珠原本要離開設計師這一行的念頭,回到台北,溫慶珠覺得自己找到了一個繼續工作的理由,因為服裝設計就是她最喜愛的事,而且她至少可以透過服裝,來傳達她對美的想法。
熱愛電影
研究溫慶珠服裝設計的美,很難不提電影對溫慶珠的影響。參加溫慶珠的服裝發表會,精心打造的聲光效果,讓溫慶珠設計的服裝,有情節、有畫面、有氛圍。接受媒體採訪時,溫慶珠常說她做fashion就像是拍電影。喜歡李安和王家衛的溫慶珠,自稱是個電影狂,她形容最享受的事,就是下了班,買一個口味很甜的爆米花或一瓶可樂,殺到一家很髒的電影院。
溫慶珠很少一個人看電影,她覺得一個人看電影不開心,總是要兩個人以上。但是不管幾個人,只要電影院的燈光一暗,畫面一亮,溫慶珠就像是掉進一個夢境裡去,如果選擇的是一個對的電影,那就會是一個很棒的夢境。「很多地方,你可能一輩子都去不了,但是你只要花兩、三百元,買一張票走進電影院,」溫慶珠比畫著手勢:「鏡頭會帶你到北極、威尼斯,無遠弗界。」
這幾年,溫慶珠心裡第一名的導演,是拍過「鋼琴師和她的情人」的澳洲女導演珍康萍。對溫慶珠而言,那個鋼琴一開始被遺留在海邊,最後拋進深海底,整個過程,就像一部幾千年的女性愛情史,女人追求真愛的方式,總是如此原始,可以付出所有代價,即使被截掉一段手指都在所不惜。
那是只有在電影裡,才可能存在的美麗愛情。「但是現實人生裡,你剁掉我一個指甲我都不願意,」溫慶珠承認。電影的魅力,來自這種虛幻和現實之間的矛盾。溫慶珠看完「鋼琴師和她的情人」,有三、四個月不能平靜,她曾經畫了跟這部電影相關的畫,甚至想寫了一封信給珍康萍,只是這封信她遲遲不能完成。
電影的情境,甚至會流進溫慶珠創作的靈感裡。1999年,溫慶珠推出了「布宜諾斯艾利斯」系列,許多人以為她去了阿根廷一趟,其實她所有的靈感,只是因為她深夜裡看了一部叫做「探戈俱樂部」的電影。
故事發生在六、七○年代的阿根廷,一樁三角戀愛,主人翁分別是鋼琴家、作曲家和探戈老師,分開二十年後重逢,談起二十年前他們曾經看過的一場經典探戈表演,接下來,就是那場探戈的重現。「Perfect Timing!」溫慶珠驚訝那種剎那間的爆發力。在市場上,那一季還是極簡風掛帥,但是溫慶珠堅持做自己的東西,她那一季的創作,運用大量的魚尾裙襬,沾染著探戈的絕代風華。溫慶珠還把服裝秀的場地設定在目前這間辦公室裡,一截長樓梯,點了一百個煤氣燈,搭配一段大提琴獨奏,非常浪漫。
2000年秋冬季的服裝發表會,溫慶珠索性把國際會議廳包下來,用黑色的布幕隔起來,把銀幕架上去,包裝成一個電影院。銀幕上出現六、七○年代的電影片段,有歐洲的電影、林青霞的電影,整場秀的主題叫做「珍妮夢露」,那其實就是一個虛擬電影女主角的名字。
生命裡第一件美麗的衣服
溫慶珠生命裡第一件美麗的衣服,想起童年時母親常到衡陽路上一家專門賣女孩子紗衣的服裝店,幫她訂做紗衣,「其中有一件是深綠色、濃綠色,深深淺淺,帶點金黃色的印花,好像是莫內的畫,」溫慶珠說她很寶貝這件衣服,一直妥善收藏著,有時會拿出來掛在牆上看看。「所以我小時候會做一些莫名其妙的紗衣,就是這些點點滴滴的東西加在一起,變成我以後做衣服的想法。」
從童年拿到第一塊布開始,溫慶珠一路走來,把她童年對美麗的追求和執著,擴大再擴大。這就是溫慶珠充滿矛盾的美麗人生。[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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