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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現中日「文化使者」的傳奇人生(陳德民)檢視原始碼討論檢視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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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現中日「文化使者」的傳奇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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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現中日「文化使者」的傳奇人生》中國當代作家陳德民寫的散文。

作品欣賞

盡現中日「文化使者」的傳奇人生

在當前中日關係因日本右翼政客不斷大放厥詞、不斷製造事端而產生嚴重倒退的外交困局下,人們對中日關係的未來憂心忡忡。正在這時,當代作家鄒雷先生的長篇紀實文學作品——《南京·東京》出版面世了,這讓籠罩在關心中日友好相處、渴望和平生活環境的人們心頭上的陰霾展現了一線亮光。我們相信,這線亮光必將在國際社會呼喚和平正義的時代潮流中大放異彩,為中日兩國人民世代友好相處起到燈塔式的示範引領作用。

在閱讀《南京·東京》這部紀實文學作品時,讓人揮之不去的是主人公劉洪友那激盪人心的勵志精神和甘做中日民間文化使者的責任擔當。

一.異域文化交流對促進東方文明的發展影響深遠。

《南京·東京》一書向讀者講述了主人公劉洪友在觀看日本書法家手島右卿於北京舉辦的書法展後,內心產生了強大的震撼。決定去日本學習現代書法,他到日本後,一邊學習日本書法技藝,一邊舉辦培訓班向日本書法愛好者傳授中國傳統碑帖的寫法,從而使他成為當代中日兩國文化交流的使者。書中列舉了當代日本書法家手島右卿現代派書法風格與清代末期書法家楊守敬出使日本帶去的中國六朝碑刻,促進日本書法的革新,說明兩國文化交流的相互促進,對書法藝術的發展與繁榮所具有的重要意義的事實。正如作者所說:「沒有楊守敬就沒有日本現代和當代書法,也就不可能出現手島右卿,說楊守敬是日本書法革新的催化劑,那是一點都不為過的。」歷史過去了大半個世紀,當初劉洪友被手島右卿的現代派書法所震撼,帶着去日本學習書法的初衷東渡扶桑,在學習日本書法藝術期間,他發現了日本當下書法教學的不足之處,便「創立了自己的教學模式,出版了十三本書法教材,教授25種碑帖寫法,深受日本人的歡迎……和楊守敬如出一轍的是,兩個人都是無心插柳柳成蔭,成了日本書法界的中國名人。」

在中國書法界,人們一直注重「體」的學習。常常一臨就是幾百字的碑帖,並且所謂的「學會」,是指能用所學的這種字體去寫一切漢字,去完成一切必要的文字創作。每位書者深知要想成名成家,就必須在熟練掌握古人書藝的基礎上自創字體或者變體,在同一字體——或至少一個字體系統下留下足夠多的作品 ,以至於後人可以系統參考,學會和創設自己的字體。因此,字體,才是書法的真正作品本體。

在《南京·東京》一書中,作者鄒雷先生向我們詳細描述了主人公劉洪友潛心書法藝術的學習與研究,他在掌握書寫基本功的基礎上,刻苦臨摹古今名家的字帖,采眾家之長。他深諳目前流傳於世的各種碑帖、匾額、扇面、條幅等書法作品,只是這個真正的本體的投射物和承載物、而非書法的目的。這也是為什麼一說要學顏體,我們就要把顏真卿所有的作品都集中起來參考的原因。具體來說,在中國,如果一個人一輩子專善寫一個「龍」字或「虎」字,哪怕寫得石破天驚,他只能算「藝術家」,卻並不能算真正的書法家。但同樣的行為,在日本可以被稱為「書道」。你甚至會發現,日本人的書道作品大多數都是這類靈感一來抓着筆刷幾個字的小件作品。因此,在我看來,與其說這樣的作品是「書」,不如說是「文字畫」。比如蜚聲日本的手島右卿的代表作《崩壞》,就是形容戰後的一幅文字作品。這樣的書法作品就有「文字畫」的特點,它在小品中既有現代的審美衝擊,又有書法藝術中難得一見的畫面感。但客觀來講,這種表現形式的文字幾乎不能被用來書寫長篇歌賦,不能作為偉大的文學創作的足夠相稱的軀體。

中國書法的最高理想境界是什麼呢?我認為應該是類似蘇軾用蘇體寫蘇詞,顏真卿用顏體寫顏書,毛澤東用毛體寫毛詩。它要求書者為人、為文、為書自成一家,三星聚頂。這就意味着中國真正書法家的書法,根本就不是為那些奇趣小品而準備的,它是一個書法家為了作為自己一生的為人行諸於文時要用的載體而準備的。所以單練幾個狂字,寫個標新立異驚世駭俗的「作品」,對於中國爐火純青的書法家來說顯得毫無意義。因為真正的書法家,他的字要拿來寫他一切的信札,作他一切的文章,在他練習、研究書藝的時候,不過是習作、修煉;在他行文作賦的時候,則是純顯自然;他隨時可以用自己最習慣、最不假思索的筆法把他最直接、最有衝動的思考和感觸訴諸筆端,然後這些書信、奏摺、詩稿、文章,由被書家精神之美折服的後人尊為一種楷模,一種範式。可以說,他們在以意立言的同時,也在以書立法了。後人學他們的字,不是為了學如何寫得好看,而是想要通過他們這個字體、去從一筆一畫之間去感受和繼承其靈魂和義理。所以,劉洪友先生的中國傳統書法講座,讓在現代派書藝浸潤的日本書道愛好者大開眼界,天長日久的精耕細作,師從劉洪友先生的書法愛好者日漸增多,就連日本自民黨副總裁、日本眾議院議員、日中友好議員聯盟會長高村正彥都成為劉洪友門下的學員。豐厚的人脈資源,為劉洪友先生在日本從事中日文化交流提供了得天奪厚的條件。同時也為促進東方文明的發展產生了深遠的影響,中國國務委員、外交部長王毅,日本國前首相海部俊樹等兩國政要同時為本書作序就是一個很好的例證。

二. 應證了書法藝術交流是中日文化交流的重要根基和支撐。

眾所周知,日本文字過去主要是以漢字書寫的。只是近代才開始使用片假文與平假文為主要特徵的日文代替。兩國人民口語可能無法交流,但用文字書寫基本上就可以進行簡單的溝通。所以,一直以來,書法藝術交流就成了中日文化交流最有成就的領域之一,使之成為中日文化交流的根基和支撐,為中日各領域的交流與往來奠定了基礎。由此我想到了2020年初武漢疫情剛爆發時,流傳甚廣的《全唐詩》第732卷收錄的東瀛人長屋寫的一首詩:「山川異域,風月同天。寄諸佛子,共結來緣。」中日兩國雖然地處異域,但兩國人民可以看到同一片藍天,可以欣賞同一輪明月,只要有一顆佛家的仁愛之心,就可以共結善緣,友好相處。在當前中日關係被日本右翼政客破壞的舉步維艱之時,中日友好關係的發展,就需要有更多的像劉洪友先生這樣的民間文化使者以至誠之心,傾情奉獻的精神挺身搏擊於歷史的大潮,才能使中日關係重新走向一衣帶水、和平共處的正常化時代。這也是《南京·東京》作者鄒雷先生在本書中一再表達的立意主旨。

在《南京·東京》這部紀實文學作品中,作者不惜筆墨,詳盡記錄了劉洪友參與中日文化交流的親身經歷,從開辦書法培訓班,到成立中國書道研究會;從靈芝王與古硯台的互贈,到籌集資金在南京建立櫻花園……件件往事,都是劉洪友先生在艱難曲折的環境裡致力中日關係友好的生動寫實,折射出中日當代友好相處的一個側面。書中貫徹始終的中日民間友好的立意,親切而又令人感動。尤其是一個在南京出生,先輩曾是侵華日軍南京大屠殺的受害者,由劉洪友來推動民間中日文化交流,其內涵溫柔而堅定,既激動人心又有感召力。能在當前中日關係因日本右翼政客不斷挑釁而面臨嚴重倒退的時局下還能看到《南京·東京》,實在是一種文化上的別開生面,溫馨而又讓人充滿希望。這就在在說明和平的生活環境,沒有戰爭硝煙的天空永遠是人類嚮往和追求的理想王國。

三. 作品文化內涵豐富彰顯作者深厚的藝術素養。

《南京·東京》一書的作者鄒雷先生是位多才多藝的作家,他曾著有長篇小說《城市中校》《英雄末路》《銅哨聲聲》,長篇報告文學《飆風鐵骨》《永鼎之路》,長篇歷史文化散文《文華金陵》《南京魅力街鎮》等具有相當影響的作品。曾榮獲過全國五個一工程獎、江蘇省五個一工程獎等多個獎項。鄒雷在創作《南京·東京》這部紀實文學作品時,同樣傾注了大量的智慧與心血,他以極具感染力的文筆,極具可讀性的語言,將書法家劉洪友、民間外交家劉洪友、中日文化交流的使者劉洪友這樣一個豐富多彩的傳奇人物的個性特徵,和他對書藝的執着痴狂、對致力於中日友好的拳拳之心描寫得入木三分,真實感人。書中對中國書法藝術的着墨、對日本書道的剖析,尤其是南京的古韻風華、東京的異國風情在作者筆下熠熠生輝,隨處可見。這些元素的疊加,使得《南京·東京》這部作品不僅表現了主人公劉洪友先生對事業的執着追求,對人生勇於開拓的一面,其豐富的文化內涵更讓這部作品彰顯了作者的深厚的藝術素養。 綜上所述,《南京·東京》是一部融知識性、趣味性、可讀性於一爐的勵志傳奇作品,它可以讓更多的讀者在閱讀中受到感染,熱血澎湃,從中激發出催人奮進的動力。[1]

作者簡介

陳德民,筆名陳柏年,高級編輯,中國作家協會會員、中國文藝評論家協會會員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