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真百科欢迎当事人提供第一手真实资料,洗刷冤屈,终结网路霸凌。

单独的享受(朱子忠)查看源代码讨论查看历史

事实揭露 揭密真相
跳转至: 导航搜索
单独的享受
图片来自免费素材图片网

《单独的享受》中国当代作家v写的散文。

作品欣赏

单独的享受

——读许辉《和自己的淮河单独在一起》

《和自己的淮河单独在一起》(合肥工业大学出版,2013年12月1版1印)是许辉“单独”系列散文随笔集中的一部。书名有点长,也不好上口。猜测许辉知道这两点。但他要的是“其中的意思”——单独的享受! 我欣赏的也是这个单独享受

许辉是大家,至少在安徽文坛的地位是这样,毫无悬念。我有根据,他当过安徽省作协主席兼秘书长,至今还是中国作协全国委员会委员中国作协全国散文委员会委员。是茅盾文学奖评委,国家一级作家,安徽大学兼职教授、硕士生导师,1993年享受国务院特殊津贴。小说翻译成英日等文字,收入大学教材作品多次获国内文学大奖。

淮河,是淮河流域人的母亲河。正如长江与黄河,是中华儿女的母亲河一样。所以,淮河不是一个人的。而许辉却说“和自己的淮河在一起”。这就有意思多了。在学校众多的图书中,一眼看见这个书名的时候,目光就被黏住了,心中就想:他的淮河是怎样的?和我知道的淮河有何不同? 看见书勒口上的许辉照片,第一感觉,可亲。笑眯眯的样子,让人心生温暖,消弭了距离感;第二感觉,自然。笑得轻松,很享受;第三感觉,有韵味。韵味源于故事,个性。这是一个很有故事的人,个性鲜明,且内涵丰盈的家伙。我没有迟疑地走近他,走进他的《和自己的淮河在一起》。

我用三天时间,看完此书。除了敬佩,还是敬佩。不是这书的文笔多么精妙,也并非它的内容如何感人,而是许辉对淮河的感情至深。文学性不说,单就对淮河的细枝末节的精确考察和表述,足以令人叹服。宏观的历史纵横渊源,微观的一滴河水,一粒沙土的关注,都可从文本里看到。这些知识的积累,绝对是实地考证的结果。怪不得许辉代自序的题目是《我要'严肃’地行走在淮河流域》。他真的不是“清闲,悠游,更不是健身和环保”,于他而言,上升为一件严肃的事情。他是泪眼朦胧地面对淮河、淮河的支流、淮河的流域、淮河流域的历史和变迁、淮河流域历史和变迁中的文化内核、淮河流域历史和变迁文化内核中的激动和苦楚。感情,有时候更是一种巨大的力量,导引着你去做一件事情。感情越深厚,你完成事情的过程越积极,越努力。 读过《和自己的淮河在一起》,敬佩之余,不乏收获。 许辉一定阅读了大量的有关淮河的信息。《淮河北岸的高粱》《地理和地缘》《过了淮河就是边荒地带》等篇幅,其中的自然知识和社会知识层面的文字,可以证明。淮河秦岭一线是中国地理南北分界线,这是地理课本上的知识。确切地说,它是中国东部自然地理的分界线。大部分读过中学的人,都知道这一点。但淮河是竹子、乌龟和橘子生长的北界,高粱生长的南界,过了淮河,这些动植物要么消失,要么品质会下降。知道的人并不多。

淮河流域最大的城市是哪里?没有读过许辉的这本书,我肯定想不到是郑州。或许和大多数人一样回答是蚌埠。蚌埠只是淮河干流上最大的中心城市而已。郑州离黄河近,离淮河那么远,怎么想,都觉得这是一件说不过去的事情。许辉解开谜底,而且上升到一个大道理:这正是“道”的理,或“道”的妙。目光里的近和远,是生物的;自然界里的近和远,才是正确的“道”,也是水道之道,才是人类要遵循的大道理。因为,黄河流域和淮河流域在郑州、兰考段的分界,是黄河南岸大堤。地形则由郑州的西北方向,向蚌埠的东南方向倾斜。海拔也是快速下降的,郑州110米,蚌埠则仅有21米。而郑州一下的黄河南岸,由于泥沙高淤,因此没有支流。宋金以前,黄河下游南岸地区,除山东半岛北部淄水等少数河流外,尽为淮河的支流。这些,都是淮河人文的根本。

淮河一定程度上也是文化分界线。淮河发源于河南省桐柏县于湖北省随州市交届的桐柏山太白顶,全长1000公里,这是人们普遍接受的一个结论。可是,2012年,中国科学家通过卫星遥感影像分析及实地考察,重新确定了淮河的源头,并重新测量了淮河的长度,其准确长度为1252公里。源头位于河南省嵩县车村镇境内,淮河最上原的溪流名为东沙沟。这是我之前不知道的信息。估计,仍有相当的人还是停留在前者的淮河知识点上。而许辉注意了新的结论。无疑,他对淮河的感情之深厚,非常人可比。

我惊叹于许辉对淮河流域的镇名村名河名桥路,以及远近的距离路线方向,等等,写得那么清清楚楚,甚至精确到行走的分钟。真是了不起。他没有说谎,他果真是严肃地行走在淮河流域。许辉行走在淮河流域,耳闻目睹的,所思所感的,实在的和虚拟的淮河,及其场景、人物、花鸟虫鱼、鸡飞狗跳、牛马骡馿,都成为他生命的一部分了,他写在了散文随笔里,写在了小说里,把自己的单独享受,分享给众人。这是智慧,更是一种幸福。

我没见过许辉,但并不影响我看他书的享受。我几乎是一字一句,甚至一个标点符号地看完《和自己的淮河在一起》的。所以,工作之余,花费了三天时光。单独享受的时光,妙不可言。[1]

作者简介

朱子忠,安徽省作协会员,阜阳市作协委员。曾有诗文发表,出版长篇历史评书《周印大传》(合著)。

参考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