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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超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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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生 | 1965年 |
國籍 | 中國 |
職業 | 乒乓球運動員 |
謝超傑,
男,1965出生於中國廣西南寧。乒乓球運動員,世界冠軍獲得者。1981年進廣西乒乓球隊。1988年入選國家乒乓球集訓隊。先後獲第十屆亞洲乒乓球錦標賽團體金牌,第十一屆亞洲錦標賽團體金牌和男子單打冠軍,第四十一屆世界乒乓球錦標賽混合雙打銀牌。1991年在第二屆世界盃乒乓球賽中獲團體金牌。同年被授予國家體育運動榮譽獎章。
技術特點是直拍正膠快攻
謝超傑是上世紀90年代初乒壇的一員猛將。1993年退役後,他迅速銷聲匿跡。從上世紀90年代初趕上出國潮,到後來搭上經商潮,再到2008年金融危機,碰上工廠倒閉潮——不做冠軍好多年,謝超傑的人生卻同樣趕上了潮流,同樣充滿傳奇。
出國淘金
謝超傑,南寧人,1987年進入國家隊,與鄧亞萍、喬紅是同一批。在那個「國球」一枝獨秀的年代,中國乒乓球隊是許多運動員夢寐以求的神聖殿堂。謝超傑,這個古靈精怪的南寧仔,硬是在競爭激烈的國家隊占得一席之位,並幫助中國隊奪得1991年的世界盃男團冠軍。
1993年第43屆世乒賽,謝超傑早早即遭淘汰,這讓他萌生退意,離開了國家隊。
上世紀90年初,是中國人出國留學的熱潮期。在體育圈內,很多高水平的運動員退役後,工作暫無着落,就將目光投向了海外。在這股出國淘金潮中,謝超傑選擇了德國。為什麼?因為德國的工資高。 「當時,國內一般人的工資也就幾百元。而在德國俱樂部打球,一個月的工資就是3500美元,還包吃包住,而且贏一場,有200美元的獎勵,一年有48場比賽,獎金十分豐厚。」謝超傑說。 據他介紹,當時德國的職業聯賽建設已經十分規範:無論是足球聯賽還是乒乓球聯賽,比賽有贊助、選手有工資、賽場有觀眾、場館有收益。「乒乓球館雖然不大,但是氛圍非常好,一個場館也就能容納三五百人,但是每次比賽,都是爆滿。」
在德國,打球是很愜意的,但是因為語言不通,謝超傑感覺十分寂寞。於是,他選擇去中國的近鄰日本打球。這一次,在東京,他一待就是6年。這6年,他學會了日語,也接觸到了所在俱樂部公司的運作情況,開始為轉行做準備。
轉戰商場
謝超傑說,日本的乒乓球俱樂部一般是隸屬於某大型企業,如豐田、本田、日產等,而隊員基本都是業餘的。他們的生活規律一般是:上午在公司上班,下午4時之後在俱樂部練球,周末四處打比賽。在這種十分寬鬆的環境中,謝超傑一面打球,一面學日語,同時學習日本公司的運作模式。他所在的公司,是一家經營印刷包裝設計的企業。如某化妝品公司需要包裝盒,他們就負責設計、印刷並批量生產。
在東京待了6年後,日本公司因為要在廣東開設外包工廠,於是,既熟悉日本業務又熟悉中國國情的謝超傑,被委以重任,成為該公司在廣東的總經理。
21世紀初的中國,朝氣蓬勃,飛速發展,尤其在改革開放的前沿廣東,更是一派欣欣向榮的景象。受到這股創業潮的影響,謝超傑幫日本人打了兩年工後辭職,自立門戶。
公司成立後很快就進入了正軌,謝超傑也賺了一點錢。但是,與幫別人打工不同,自己給自己打工,「事情更多,心更累,十分辛苦」。就當公司準備擴建、上規模的時候,2008年金融危機來了。在這場席捲全球的金融海嘯中,那些處於行業鏈最底端的小公司像大海中的一艘艘小船,暴風驟雨一來,紛紛沉沒。而已經做得身心疲憊的謝超傑,也果斷關閉了工廠,徹底解脫。
葉落歸根
從1987年進國家隊起,謝超傑便開始了一次次的告別之旅。他離開濕潤的南方去乾冷的北方,他離開熟悉的中國去陌生的德國,他離開安靜的西方回到躁動的東方,他離開繁華的東京回到忙亂的廣州。每一次離開,都是一次嘗試,每到一地,都是一次艱難的改變。
假如謝超傑喜歡陳奕迅的歌,他一定對《今天等我來》這首最有感觸。這首歌寫的是,一個少年背井離鄉,出門闖蕩的故事,「縱使風吹得多猛,仍然要去闖怎都不怕」。如今,那個遊子回來了,在漂泊了20多年後,謝超傑回到了故鄉南寧。如今的他,飽經滄桑,心態平和。
目前,謝超傑在體育園的職位是教練總指導,負責教一下業餘隊員,管理一下教練,「每天的工作,簡單而輕鬆,十分享受」。
離開賽場那麼多年,又有多年海外生活的經歷,使得他早已看淡金牌,看淡名利,「無論是在德國,還是在日本,大家首先談的是興趣、愛好,但現在中國人,開口就談錢」。
如今的他,說起乒乓球,更願意做一個全民健身的普及者和倡導者。比賽成績倒在其次,他說重要的是「全民乒乓,快樂健康」[1]
參考資料
- ↑ 謝超傑:不做冠軍好多年 出國淘金轉戰商場各有艱辛新浪網2011-04-2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