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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苕溪詩卷》,北宋米芾書,澄心堂紙本墨跡卷,行書,縱30.3厘米,橫189.5厘米。北京故宮博物院藏。 全卷35行,共394字,末署年款"元戊辰八月八日作",知作於宋哲宗元佑三年戊辰(公元1088年),時米芾38歲。開首有句"將之苕溪戲作呈諸友,襄陽漫仕黻"。知所書為自撰詩,共6首。

書法釋文

將之苕溪,戲作呈諸友。襄陽漫仕黻。

松竹留因夏,溪山去為秋。久賡白雪詠,更度采菱謳。縷會(此字誤書旁註卜乃點去符號)玉鱸堆案,團金橘滿洲。水宮無限景,載與謝公游。

半歲依修竹,三時看好花。懶傾惠泉酒,點盡壑源茶。主席多同好,群峰伴不嘩。朝來還蠹簡,便起故巢嗟。

余居半歲,諸公載酒不輟。而余以疾,每約置膳清話而已,復借書劉、李,周三姓。

好懶難辭友,知窮豈念通。貧非理生拙,病覺養心功。小圃能留客,青冥不厭鴻。秋帆尋賀老,載酒過江東。

仕倦成流落,游頻慣轉蓬。熱來隨意住,涼至逐緣東。入境親疏集,他鄉彼此同。暖衣兼食飽,但覺愧梁鴻。

旅食緣交駐,浮家為興來。句留荊水話,襟向卞峰開。過剡如尋戴,游梁定賦枚。漁歌堪畫處,又有魯公陪。

密友從春拆,紅薇過夏榮。團枝殊自得,顧我若含情。漫有蘭隨色,寧無石對聲。卻憐皎皎月,依舊滿舡行。

元佑戊辰八月八日作。

書法特點

此卷用筆中鋒直下,濃纖兼出,落筆迅疾,縱橫恣肆。尤其運鋒,正、側、藏、露變化豐富,點畫波折過渡連貫,提按起伏自然超逸,毫無雕琢之痕。其結體舒暢,中宮微斂,保持了重心的平衡。同時長畫縱橫,舒展自如,富抑揚起伏變化。通篇字體微向左傾,多攲側之勢,於險勁中求平夷。全卷書風真率自然,痛快淋漓,變化有致,逸趣盎然,反映了米芾中年書法的典型面貌。吳其貞《書畫記》評此帖曰:"運筆瀟灑,結構舒暢,蓋教顏魯公化公者。"道出了此書宗法顏真卿又自出新意的藝術特色。

文物收藏

此卷末有其子米友仁跋:"右呈諸友等詩,先臣芾真足跡,臣米友仁鑑定恭跋。"後紙另有明李東陽跋。據鑑藏印記,知此帖曾藏入南宋紹興內府,明楊士奇、陸水村、項元汴諸家,後入清乾隆內府,並刻入《三希堂法帖》。清亡後,《苕溪詩卷》被溥儀攜至東北,偽滿覆滅後與其他文物一起散失,《苕溪詩卷》當時被古玩界稱為"東北貨",在"東北貨"中,有很多通過各種渠道流出中國。

《苕溪詩卷》回歸有一個離奇故事。1963年4月,一個東北小伙來到北京榮寶齋,用一粗布包裹,送來一堆破爛---皆為浩劫之後的殘破之物,有些碎片只有指甲大小,沒想到竟有有心人收而藏之,紋絲未動。經過專家仔細拼接、撫平,竟然有大書法家趙孟頫等人的國寶真跡37件,有些殘片與故宮所藏殘品正好吻合,終於合璧。一年後,即1964年3月,又是這位青年,拿着同樣的包裹送來與上次類似的一堆破爛,經過整理,拼湊書畫殘卷20餘幅。由於這位年輕人未留下真實姓名和地址,當榮寶齋後來赴東北準備以2000元再次酬謝時,竟未能找到其人。直到1990年,這個謎底才被揭開。原來,這些殘片是他的父親丁爭龍1945年9月8日在長春街頭購得,在回家的路上,同行的三人中,有一個叫駱大昭的見財變歹,殺死他父親和另一個同伴。他的母親孫曼霞在事發12天後,終將駱大昭通過當局繩之以法。這個浸有鮮血的包裹便被孫曼霞仔細收藏18載,雖家貧而不市之,最後終於獻給國家。在這批國寶中,就有米芾的《苕溪詩》

《苕溪詩》回歸時已有殘傷,缺損數字,由故宮專家修補拼貼還原,但仍有13字全缺或少缺,又參照未損壞時作品的照片,依米帖臨摹再補入其中,重新裝裱,局外人很難看出修補的破綻。[1]

米芾簡介

米芾(1051-1107) ,字元章,號襄陽漫士、海岳外史。祖籍山西,遷居襄陽,有"米襄陽"之稱。史傳說他個性怪異,喜穿唐服,嗜潔成癖,遇石稱"兄",膜拜不已,因而人稱"米顛"。他六歲熟讀詩百首,七歲學書,十歲寫碑,二十一歲步入官場,確實是個早熟的怪才。在書法上,他是"宋四書家"(蘇、米、黃、蔡)之一,又首屈一指。其書體瀟散奔放,又嚴於法度,蘇東坡盛讚其"真、草、隸、篆,如風檣陣馬,沉着痛快";另一方面,他又獨創山水畫中的"米家雲山"之法,善以"模糊"的筆墨作雲霧迷漫的江南景色,用大小錯落的濃墨、焦墨、橫點、點簇來再現層層山頭,世稱"米點"。為後世許多畫家所傾慕,爭相仿效。他的兒子米友仁,留世作品較多,使這種畫風得以延續,致使"文人畫"風上一新台階,為畫史所稱道。米芾究竟以書為尚,還是以畫為尚,史家各有側重。

米芾集書畫家、鑑定家、收藏家於一身,收藏宏富,涉獵甚廣,加之眼界寬廣,鑑定精良,所著遂為後人研究畫史的必備用書。有《寶章待訪錄》、《書史》、《畫史》、《硯史》、《海岳題跋>等。《寶章待訪錄)成書於元佑元年(1086)八月,分為"目睹""的聞"兩大部分,所錄八十四件晉唐品,開後世著錄之先河,影響頗大,甚至有專門模仿此書體例的論著,如明張丑撰《張氏四表》。《書史》則更為詳實,為後世鑑定家的依據之一。《海岳》一書主要敘述自己的經驗心得,十分中肯。該書一般認為是後人輯錄米論而在成。[2]

參考來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