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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蘭西學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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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位华人院士——朱德群
 著名法籍华裔画家朱德群于1997年12月17日被选入法兰西学院艺术学院,成为历史上第一位华裔的“艺术学院成员”。画家朱德群,不仅是在1997年12月17日被法兰西学院选为250名院士中的一员,而且是法兰西学院成立两百多年来的第一位华裔艺术院士,其成就之高是不言而喻的。 [1]
朱德群,原名朱德萃。1920年生于江苏萧县白土镇。(萧县原属江苏徐州府,1955年划归安徽省)萧县
 
虽然地处淮北一隅,但素有修文习艺的传统。著名艺术史家王子云,以及王子云的学生著名雕塑家刘开渠都出自萧县。白土镇四面环山,朱德群幼时常在山林间游憩。
 
他的祖父朱汉山、父亲朱禹成世代行医,也都喜爱书画,父亲暇时常作画自娱,他也随父画画,临习草书。家里收藏的书画作品,成为他的艺术启蒙教材。小学毕业后,到徐州上中学。1935年投考杭州国立艺专,因当时中学尚未结业,他借用堂兄朱德群的毕业证书报名,从此成为朱家第二个“朱德群”。
 
从朱德群先生青年时代的求学经历和他的海外奋斗历程,人们都能感受到这位艺术火师那始终坚定地保持着的创作主旨。因此,人们得见了一连串曾经在朱德群先生艺术跋涉中隐现过的身影:吴大羽、多里瓦尔、米修、皮埃尔、毕加索;他们是朱德群人生交往的一个个相当有意味的组成部分,甚至是朱德群先生绘画生涯的现实的艺术环境。于是,环绕着传主朱德群先生,二十世纪欧洲画坛以一个个具象得以喻示出来。
 
有人说观朱德群的画有如淋了一身的光彩。他抒情而充满诗意的抽象绘画,被法国现代绘画史家称许为“把东方艺术的细腻与西方绘画的浓烈融汇得最成功的画家”。
 
从1955年旅居法国巴黎起,朱德群已度过了将近半个世纪的游子生涯。面对日益腾飞的祖国,他表现出了“回家”的愿望。“算算我从事艺术创作已经有六七十年了,其中三分之二的时间是在国外。如今我年纪大了,总希望能‘回家'。”
 
第二位华人院士——吴冠中
 
吴冠中先生经朱德群推荐于2000年入选法兰西学院艺术院通讯院士,是首位获此殊荣的中国籍艺术家(此时朱德群为法籍华人),这也是法兰西学院成立近二百年来第一位亚洲人获得这一职位。艺术院中目前只有10位画家通讯院士,吴冠中是入选的第2位亚洲国家的画家。
 
吴冠中1919年生,江苏宜兴人,当代著名画家中国绘画大师,杰出中国国画家,油画家,美术教育家。1942年毕业于国立杭州艺术专科学校,曾任教于国立重庆大学建筑系;1946年考取教育部公费留学,1947年到巴黎国立高级美术学校,1950年秋回国,先后任教于中央美术学院、清华大学、北京艺术学院、中央工艺美术学院。
 
吴冠中,是20世纪现代中国绘画的代表画家之一;他致力于油画民族化和中国画现代化的探索,形成了鲜明的艺术特色;多次在中国美术馆举办个人画展,并先后在香港、新加坡、美国、英国、法国等国的艺术馆和博物馆举办画展;2000年,吴冠中入选法兰西学院艺术院通讯院士,他不仅是首位获此殊荣的中国籍艺术家,也是首位亚洲人获得这一职位。
 
第三位华人院士——程抱一
 
2002年6月13日,华裔学者程抱一当选为法兰西学院院士。
 
概况
 
2005年6月19日,79岁的程抱一在巴黎正式就任法兰西学术院终身院士, 当他被选为这个象征着法国荣誉的学术机构的院士时,全法国的华人为之振奋。他不仅是院士中的第一位华裔,也是法兰西学院近370年历史中第一位亚裔院士。法国总统希拉克盛赞程抱一“是位我们这个时代的智者”。程抱一先生成为有史以来的第705名院士,也是获此殊荣的第一个亚洲人。
 
经过
 
东方文士西方剑——记法兰西学院院士程抱一佩剑典礼
 
6月10日晚,法国巴黎市政府大厅灯火辉煌。一个庄严而特殊的仪式正在这里举行。程抱一,这位被法国媒体誉为“中国和西方文化间永不疲倦摆渡人”的华裔作家,将接受象征荣誉与地位的法兰西学院院士宝剑。清癯、平和,这是程抱一给人的直观印象,但这看似瘦弱的躯体中,却流淌着激情与活力。倾听巴黎市长的赞誉之词,他是那样谦和;站在话筒前,他又如此睿智,令听众沉醉在对中国文化的向往中。
 
掌声经久不息,程抱一将宝剑高举齐眉,接受巴黎市长德拉诺埃、法兰西学院在位院士、各界名流和巴黎华侨华人代表的祝贺。一位东方文士,以他对东西方文化融合所作出的独特贡献,赢得佩带“不朽者”宝剑的荣耀,步入一座令人肃然起敬的殿堂。
 
1635年,法国国王路易十三的首相黎塞留创立了法兰西学院,旨在吸纳法国文学和思想界泰斗加入,以保卫和宏扬法兰西语言和文化。这座著名文化殿堂一直只保留40把椅子,即40位终身院士,只有院士辞世空出名额方能投票补选,入选的院士也因此被称为“不朽者”。学院创立后,为世界各国人民耳熟能详的法国文学艺术大师拉辛、拉封丹、孟德斯鸠、夏多布里昂、雨果、拉马丁、梅里美、小仲马等先后登堂入室,成为“不朽者”。随着时代的进步,法兰西学院已将弘扬法兰西文化与追求文化多样性相融合,逐渐发展成超越政治制度和时代局限的法国最高荣誉机构。当著名作家玛格丽特·尤瑟纳尔作为第一位女性杀入法兰西学院,诗人桑戈尔成为第一位黑人入选院士,荒诞派戏剧奠基人之一尤奈斯库也跻身“不朽者”之列时,他们为这座古老的殿堂吹来一缕缕清风。2002年6月13日,程抱一荣幸地成为该院第705位院士,以第一位亚裔院士身份接替34号座椅的主人雅克·德·波旁·比塞。
 
程抱一原名程纪贤,1929年8月出生于中国江西南昌一个书香门第,毕业于重庆立人中学,后考入南京金陵大学外语系。1948年,他随父亲来到法国,就读巴黎第七大学并获博士学位,后应聘任巴黎三大东方语言文化学院教授。
 
经过几十年不懈努力,程抱一成为集诗人、作家和翻译家于一身的著名学者。他发表的艺术论著《虚与实:论中国画语言》成为西方人了解和研究中国绘画的“教科书”之一;长诗《石与树》入选《二十世纪法国诗歌选》;法文长篇小说《天一言》获“法兰西文学院法语文学大奖”。法国总统希拉克亲自授予他荣誉骑士勋章,表彰他杰出的文学成就。
 
他多少年来苦心追求的,是将东西方文化有机地融合。法兰西文学院院长称赞他“用法国文化的精华丰富了中国文化,又以中国文化的深邃丰富了法国文化”。法国汉学家鲁瓦则在给他的一封信中这样说:“英国诗人及作家吉普林说过,东方和西方永远也不能相遇。他大错特错了。您用自己的行动,生动地驳倒了他的论断。”这是一柄怎样的宝剑啊!
 
过去,法兰西学院的40位院士享有王室成员的殊荣,与贵族一样享有佩带宝剑的权利。如今,帝制和王室已经随风而去,而学院象征荣誉、权利与地位的院士宝剑依然作为传统保留下来,每位院士的宝剑都是自己构思、专人设计、独一无二的珍品。
 
程抱一的铸剑宗旨是将中西文化融合其中。剑体以银为材料,通体透着清纯的智者之光。剑柄镀金,上用隽秀的字体刻着中国宋代爱国诗人文天祥《正气歌》首句“天地有正气”。周围饰以绿竹和白色百合花,前者象征中国,后者象征法国。
 
剑柄上一个凌空的“和”字格外引人注目,给人以人剑合一,两种文化合壁的遐想。正如他在仪式讲演中所说:“‘和’字可以理解为中西文化的对话与融合,与‘和’相伴的几只鸟,把东西对话提高到飞升的境界。每种文化通过交流都能跻身另一种文化之中。中国与西方文化的交流不仅是可能,而且非常必要。”
 
东方文士西方剑,在这金碧辉煌的典型西方建筑中,一个东方人成为备受尊敬和仰慕的对象。此情此景,令在场的中国人感到由衷的自豪。
 
所获奖项
 
程抱一:荣获“法语国家文学大奖”的第一个中国人
 
法兰西学院12月6日将“法语国家文学大奖”颁发给法国国立东方语言文化学院荣誉教授程抱一,这是法兰西学院首次将该奖项授予中国人。中国驻法大使吴建民专程参加了颁奖大会,并向程抱一先生表示祝贺。
 
认可
 
法兰西学院评审委员会主任勒内·雷蒙在颁奖仪式上称,1986年设立的“法语国家文学大奖”旨在“表彰那些在本国或本地区为推广法语、传播法国语言文学做出卓越贡献的人士”。该奖项以往都是授予法国以外的法语区国家的作家,阿根廷小说家比昂科迪、美国作家朱莉安·格林和塞内加尔诗人森葛赫等都曾获此殊荣。
 
人物介绍
 
程抱一先生于1929年出生于中国的一个文学世家,早年曾就读于南京大学,1949年定居法国。他曾先后就读于巴黎索邦大学和法国高等研究运用学校,获文学博士学位,后在法国国立东方语言文化学院任教。他曾将雨果、波德莱尔、阿波利耐尔等多位法国文豪的作品翻译成中文,并著有多部文学诗歌作品,其小说《天一言》曾获法国费米娜奖和文学骑士勋章。
 
必须保卫社会
 
基本信息
——法兰西学院演讲系列
I S B N : 9787208032606
包 装: 平装
 
编辑推荐
 
本书讲述尼采或亚里士多德19世纪的精神病学鉴定或基督教传教士守则,但听众总是能从中感到影射到现实和同时代事件的思想火花。
 
内容简介
 
米歇尔·福柯在法兰西学院授课记录的出版工作由本书开始。
 
从1971年至1984年6月辞世,除了休假的1977年,米歇尔·福柯一直在法兰西学院讲课。教席的名称是:思想体系史。
 1969年11月30日,于勒·于伊曼(Jules Vuillemin)提议,由法兰西学院教授委员会通过,以此教席替代去世的让·伊波利特(Jean Hyppolite)教授的哲学思想史教席。1970年4月12日,这同一个委员会推选米歇尔·福柯为这个新教席的教授。(1)当时他43岁 1970 。1970 年12月2日,米歇尔·福柯开讲第一门课。(2)法兰西学院的教学要遵守一些特别规定。每位教授每年至少教授26个小时(最多可以有一半课时是讨论课),(3)他们每年都必须讲述独创性的研究,每次都要更新讲课内容。听课和参加研讨课都是完全自由的,既无需注册,也无需文凭,教授们也不能发文凭。(4)人们常说,法兰西学院的教授没有学生,只有听众。 
福柯在每年1月初至3月底的星期三上课。听者甚众,包括大学生、教师、研究生、好奇的人,其中还有许多外国人,一共占据了学院的两个阶梯教室。福柯常常抱怨他和"听众"之间的距离太大,而且课堂的形式使他们之间交流很少。他向往研讨课,一种真正合作工作的场合,并为此做过多种尝试。最后几年里,讲课结束后,他用很多时间来回答听众的提问。
 
1975年,《新观察家》记者热拉尔·帕迪让(Gérard Petitjean)是这样描述课堂上的气氛的:"福柯健步走进教室,好像某个人一头扎进水里,他穿越人群坐到讲台的椅子上,往前推一下麦克风,放下讲稿,脱下外套,打开台灯开始讲课,一秒钟也不耽搁,扩音器里就传出响亮的声音,这是大厅里唯一的工具,大厅里昏暗的灯光来自一个仿大理石的浅口盆。大厅有300个座位,但有500人挤在一起,水泄不通……他讲得清晰,言简意赅,没有一点儿即兴演说的迹象。福柯每年只有12个小时在公开课上讲解他上一年研究工作的意义。因此,他尽可能讲得精练一些,然后再加以补充,就像人们写信时写最后还意犹未尽。晚上7点15分,福柯结束讲课。学生冲向讲台,不是为了和他说话,而是为了关掉各自的录音机。没有人提问,拥挤的人群中,福柯是孤独的。"福柯对此评论道:"应当对我的讲课进行讨论。有时,课讲得并不好,仅仅一个提问就能使它重来,但是这个问题始终没有等到。在法国,团体的效果使一切真正的讨论变得不可能。由于没有反馈的渠道,讲课被戏剧化了。面对人群,我有点像个演员或者小丑。当我一结束讲话,就感到一种完全的孤独……"(6)
 
米歇尔·福柯以一个研究者的身份教学:研究即将完成的著作,开拓问题化的领域,这更像是对未来的研究者发出的邀请。因此,法兰西学院的课上不讲授已出版的著作,虽然讲课和著作有些相同的概念,但它也并非著作的草稿。授课有自己独立的地位,属于福柯怕从事的整体"哲学行动"一部分的话语机制。他主要提出知识/权力关系谱系学的提纲,以此为依据,他从1970年开始反思他的工作--与以前他从事的话语形式的考古学相对立。(7)
 
授课同时还有一种现实性意义。吸引听课者的不仅仅是每个星期建构起来的叙事;也不仅仅是鲜明有力的展示,而且还有对现实的看法。福柯的艺术是通过历史诊断现实,他可以讲述尼采或亚里士多德,19世纪的精神病学鉴定或基督教传教士守则,但听众总是能从中感到映射到现实和同时代事件的思想火花。福柯在课堂上独特的力量在于博学、个人的介入和对现实事件研究之间微妙的呼应。
 
70年代,磁带录音技术获得了很大发展,变得更加完善,米歇尔·福柯的办公室也开始采用此项技术。授课和一些讨论课的内容得以保存下来。
 
本次出版工作以米歇尔·福柯的公开授课内容为蓝本。我们尽最大可能逐字记录录音,(8)希望按照讲课的原样出版。但是从口头到文字的转换要求编者的介入,至少得加上标点符号和划分段落。总的原则是尽可能与课堂上的讲授保持一致
 
然而删除某些重复之外,重新连接上断开的句子,修改一些不正确的语法结构,这又似乎是必不可少的。
省略号表示此处的录音无法辨认,当句子含混不清时,在括号[]中加一些连接词和附加成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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