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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之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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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輶軒語》與《書目答問》均由張之洞在四川學政任內組織編纂與刊刻,對近代中國學術文化影響深遠。刊刻之初,張之洞致函京師密友,告以任上編纂兩書,其中《書目答問》“可作公牘觀,不可作著述觀”,而《輶軒語》“真是告示、公牘一例物事”。可是,學界長期以來著重關注兩書在學術文化方面的成就,將張之洞當年的自評視為謙辭,較少深入探討兩書關係學政“職司所在”的深意,以及所謂“公牘”的實際內涵。
===《勸學篇》===
《勸學篇》不僅受清廷的重視,而且也受外國傳教士的賞識,美國傳教士渥內基(Samuel Wood Bridge)竟將《勸學篇》譯成英文,題名為《中國的唯一希望》。在華的耶穌會教士,還將此書譯成法文出版。它的影響廣播於海內外,由此成為一代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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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革中張之洞墓被掘出土時面如活人==
核心提示:造反派用鐵鎚砸鋼釬打開棺木。只見張之洞面如活人,幾縷銀髯飄灑胸前,頭戴官帽,嘴含一個大珠子,身上蓋了六七層被。隨葬品有一把小梳子,一塊懷錶,一架眼鏡,兩個鼻煙壺,硯台、珍珠、金銀、字畫等珍貴文物四十餘件。“全身是完整的,皮肉乾白,貼在骨頭上,衣服見風後就成了布片,到處飄散。”南關村農民張執信,清晰地記得他看到張之洞屍體時的情景。
99年前張之洞逝世時,絕對不會想到,其屍骨的命途,比與他氣息相融的晚清更加多舛和弔詭。在不足百年的時間裡,他的屍骨不斷被大時代的風潮所侵擾,一次次被掘出又重新安葬。
不出意外的話,2008年10月4日,停放在河北南皮縣烈士陵園一年多的張之洞屍骨,將被安葬到籌建中的墓地。這片墓地,本是張之洞最初安息的地方。
99年前他逝世時,絕對不會想到,其屍骨的命途,比與他氣息相融的晚清更加多舛和弔詭。在不足百年的時間裡,他的屍骨不斷被大時代的風潮所侵擾,一次次被掘出又重新安葬。而這一次,已經是他的第四次葬禮。
歸葬
鬱鬱蒼蒼的園林中,“白花如雪,輓聯似林”。
這是宣統二年(1910)十二月十五日,長子[[張權]]等奉靈柩回家鄉河北南皮,用了一年多時間準備墓碑、墓誌銘、石相生等下葬所用事物。張之洞與三位夫人合葬在南皮縣雙廟村張氏墳場。
墓地佔地近百畝,墳墓封土約3米高,底部直徑近7米,四通大碑立在墓前。遺愛碑為門生故吏捐資所建,碑陰刻有張之洞興學育才的事蹟及捐資者的名字,在這堆名字裡,包括了後來的“反清先鋒”黃興和中共的元老之一[[董必武]]。諸多親朋門生、王公大臣從京城趕來送葬。就在這次隆重的葬禮舉行之際,張之洞的聲譽也達到了他人生的最頂峰。
清末民初的亂世之中,張之洞的墓始終無恙。據張氏墓園的守墓人多年後回憶,張家墳場也曾屢遭劫難,其他墳墓多次被盜,但一直無人驚擾張之洞安葬之處。北伐戰爭期間,國民軍一部經過雙廟村,一個湖北籍的連長,帶著全連士兵到張之洞墳前鞠躬致祭。
當地研究資料稱,抗日戰爭時期,侵華日軍佔領了南皮縣,張之洞的墳墓也未遭破壞,十分潔靜,來此憑弔的社會名流絡繹不絕。在隆隆的槍砲聲中,“刻石林立,堪稱碑林”,墓園裡的松柏、楊柳、白楊等縱橫交錯,“遮天蔽日”,“老鴰喜鵲成千上萬,趕都趕不走”。
掘墓
轉折來自於1950年代。1956年,牟安世著《洋務運動》問世,該書在導言中稱,“所謂洋務運動(或稱'同光新政'),乃是清朝統治者在漢族地主官僚和外國侵略者的支持下,用出賣中國人民利益的辦法,換取外洋槍砲船隻來武裝自己,血腥地鎮壓中國人民起義,藉以保存封建政權的殘骸為目的的運動。毫無疑問,這是一個反動的、賣國的、並以軍事為中心的運動。”
隨著洋務派整體評價的走低,張之洞也未能倖免,這位“晚清儒臣”,“洋務巨擎”一轉變為“洋奴”、“賣國賊”。從1950年代到1970年代末,數十年間涉及張之洞的20多篇論文,絕大多數是“文革”期間由廠礦工人理論組或大專院校工農兵學員所寫的批判文章。
張之洞的形像在當時越來越低,墓地不但再見不到憑弔者,反而日漸遭到侵壞。“大躍進”時期,南皮縣搞大煉鋼鐵,砍光了墓地周邊的樹,只剩下墳塚、墓碑和東倒西歪的石相生,一片凋敝。<ref>[http://news.ifeng.com/history/1/jishi/200811/1102_2663_857803.shtml 文革中張之洞墓被掘出土時面如活人]</re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