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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松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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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著作
1、《 [[ 欧阳修集 ]] 》,整理并点校,海南国际新闻出版中心,1997年,列《 [[ 传世藏书 ]] 》集库别集。
2、《 [[ 两唐书地理志汇释 ]] 》,安徽教育出版社,2002年。
(二)论文
1、《旧唐书·地理志》总叙部分纠谬,《 [[ 中国历史地理论丛 ]] 》1992年第1期。
2、新旧《唐书地理志》今河南省部分纠谬,《 [[ 中州今古 ]] 》1992年第3期。
3、《旧唐书·地理志》京师、 [[ 京兆府 ]] 和华州部分纠谬,《中国历史地理论丛》1994年第2期。
4、《旧唐书·地理志》延、绥、银、灵、会、麟诸州部分纠谬,《中国历史地理论丛》,1994年第3期。
5、两唐书地理志今山东部分纠谬,《古籍整理与研究》1994年第4期。
6、《旧唐书·地理志》同、丹、庆三州和 [[ 凤翔府 ]] 部分纠谬,《中国历史地理论丛》1995年第1期。
7、《新唐书地理志纠谬》,《中国历史地理论丛》1996年第4期。
五、其他 (一)著作
3、《素质教育在英国——英国教育亲历记》,独著,[[广西民族出版社]],2000年;2002年增订版。 4、《 [[ 中国历史人文地理 ]] 》,合著, [[ 邹逸麟 ]] 主编,科学出版社,2001年。
(三)论文
1、中国载籍中的 [[ 日本海 ]] 地名,《 [[ 太平洋学报 ]] 》1995年第1期。
2、韩国东海(日本海)地名国际学术讨论会综述,《 [[ 韩国研究论丛 ]] 》第2辑,1996年。
3、欧洲和日本古 [[ 地图 ]] 中的日本海地名,《韩国研究论丛》第9辑,2002年;《面向太平洋》2002年第1期。
4、 [[ 王应麟 ]] 评传,载 [[ 谭其骧 ]] 主编《历代地理学家评传》第二卷, [[ 山东教育出版社 ]] ,1990年。
5、台湾 [[ 史学家 ]] 翁同文和他的学术成就,合作,《 [[ 中国史研究动态 ]] 》1996年第8期; [[ 台湾东吴大学 ]] 《翁同文教授逝世纪念集(初编)》全文转载。
6、翁同文在台湾研究宋史,《 [[ 温州日报 ]] 》人物版1996年9月3日。
7、读书务求得真知-忆翁同文教授,《 [[ 社会科学报 ]] 》2001年2月15日,第4版,《温州侨乡报》2001年4月24日,第14版。
8、谭其骧教授与 [[ 中国历史地理学 ]] ,《嘉禾春秋》第2辑,1996年出版,。
9、读韩著《 [[ 宋代农业地理 ]] 》,《中国史研究动态》1996年第4期。
10、中国历史地理学的半世纪回顾,《 [[ 中华读书报 ]] 》2001年7月11日,第7版。
11、中国历史地理学的半世纪回顾——读《 [[ 中国历史地理学五十年 ]] 》,《中国历史地理论丛》第16卷第3辑,2001年9月。
12、从传统的沿革地理学到现代的历史地理学,载 [[ 姜义华 ]] 、武克全主编《 [[ 二十世纪中国社会科学 ]] 》历史学卷,第294—319页, [[ 上海人民出版社 ]] ,2005年。
== 苦读人生 ==
'''吴松弟:我的苦读人生''' 我出生在浙江地势最高的山乡[[泰顺县罗阳镇]]。罗阳虽然是县城,但改革开放前其实只是一个人民公社,居民绝大多数是农民,生活比较贫困。我出生时,父母年事已高,在我幼小时便相继亡故。当帮助照料病中母亲的邻居深夜将我叫醒,告诉我母亲已经离我而去时,我还睡在母亲的脚后头。当时我才8岁,不知哭泣,只是发呆。自此以后,我成为农村的五保户,从[[小学二年级]]开始便成了住校生。那时生产队很穷,仍给我提供了差不多10年的每年360斤的稻谷。除此之外,出租自家房屋获得的每月2元的租钱成为我多年生活费的另一主要来源。由于小学时经常吃不饱,我长得又小又瘦。 孤儿在书中成长 8岁的年龄正是最需要父母疼爱的时候。每当周末同学纷纷离开学校以后,我面对空空的宿舍,沉浸在深深的孤寂和凄凉之中。幸好小学附近是县图书馆,以今天的眼光看这个图书馆很小,书也不多,但摊放在报架上的一份份报纸杂志,却深深地吸引着我。每当课后周末,我都到县图书馆看报读书。直到1974 年参军离开泰顺,我都是县图书馆为数不多的常客之一 。 每当寒暑假,我都要到在温州市居住的我唯一的亲人、年龄比我大许多的姐姐那里度假。位于[[五马街]]的新华书店,又成了我假期读书的好去处。后来,姐夫调到[[瑞安县]]新华书店工作,我假期读书从书店的门市部,一直读到书店的仓库 。
我本科就读的东北师大是我国著名的 [[ 师范大学 ]] ,历史系更是拥有一批全国著名的教授以及在学术界崭露头角的新秀,他们学识渊博,诲人不倦。当时,东北师大像我们这种因“文革”辍学的人极多,大家饱尝过失学的痛苦,无不刻苦读书。
1982年,我从东北师大毕业,报考 [[ 杭州大学 ]] 的历史地理专业,准备成为 [[ 陈桥驿 ]] 先生的研究生。然而,因外语不及格考研失败,被总政治部分到西安的 [[ 第二炮兵技术学院 ]] 政治教研室任教。在陈桥驿先生的多次写信鼓励下,第二年我再次报考历史地理专业,当年全国只有 [[ 复旦大学的邹逸麟 ]] 先生招此专业,二十多人报名。我有幸被录取,开始进入这所过去想都不敢想的江南名校。
入学不久,便考虑研究方向。我想,人生在世,首先要吃饭穿衣,经济是第一要务,那就研究经济。我对 [[ 中国经济重心南移 ]] 以来的南方经济特别感兴趣,于是决定先从宋代开始。全国地域太大,要选一个区域,江南研究者太多, [[ 东南沿海丘陵 ]] 研究者较少,于是选定宋代东南沿海丘陵的经济开发作为研究题目。谁料这个选择,竟是此后多年研究宋代历史的开端。我在东北师大读书刻苦,成绩不错,但到了读研究生时才知道原先学的仍极为浅显,因此到复旦以后加倍努力。当时历史地理所只有五六个研究生,借书不受限制,我每每提着 [[ 旅行包 ]] 去借书,看了不少的书。又喜欢到学校的文科报刊阅览室翻阅杂志,从第一架上的第一本开始,到最后一架上的最后一本结束,无论什么,拿起放下,看到感兴趣的便坐下来仔细阅读。这种没有目的、不分专业的阅读,对于开阔视野、学科综合,其实还是有很多好处的。当硕士论文《宋代东南沿海丘陵地区的经济开发》答辩时, [[ 谭其骧 ]] 先生不问我宋代的问题而问我明代的问题,我从容回答,有根有据,得到老先生的青睐,将论文评为当时非常难得的“优秀”。我此后研究出唐入宋,从古到近,视野和思路尚觉宽广,或许也是得益于这种读书习惯。
至今为止,读书仍是我的第一兴趣,快乐之所在。如果一天不读书,不写几个字,便感到难受。积累至今,攒下满满一书房的书。我也从读书人,变成写书人,先后写过十余本历史学、 [[ 历史地理学 ]] 的著作。或许受我影响,我的 [[ 一对双胞胎儿女 ]] 从小也喜欢读书。我送他们的礼物,最多的就是书。 [[ 每当我 ]] 跑书店时,也带他们一起去,他们找他们喜欢的书,我找我需要的书。天长日久,他们的书也越来越多,学习的兴趣更与日俱增。由于这样的原因,他们从小都有很好的学习自觉性,很好的学习成绩,最后都考上不错的大学。儿子尤其好学,文科理科,天上地下,历史地理,几乎没有不要看的书,门门成绩都名列前茅,高中尚未毕业便被美国 [[ 长春藤盟校 ]] 、著名的Dartmouth College录取,并获 [[ 全额奖学金 ]] 。
我通过个人的经历,深刻地体会到“ [[ 知识改变命运 ]] ”。一个人,可以什么都没有,但不可以没有知识;可以什么都喜欢,而首先要喜欢的应当是读书。财富需要,知识更需要。知识改变命运,知识自然也会给人带来财富。 [[ 古代农业 ]] 社会,有头脑的人靠“耕读持家”,即一边耕种,一边读书,物质财富和精神财富两不缺。今天的社会,是知识经济的时代,也是知识爆炸的时代,对知识的追求更是生活的第一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