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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鲁·博纳·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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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nfobox person
| 姓名 = 安德鲁·博纳·劳
博纳·劳提议否决它。他说:“假使我接受这些条款,我就会成为英国的首相中最遭人唾骂的一个。”他的知交比弗布鲁克是敦促他继续执政人人之一,他最后也这样做了。
可是,他的首相任期只持续了六个月。大选刚结束,他的喉癌的最初症状就出现了:到四月份,他的嗓音减弱到听不到的程度,一个月后,霍德勋爵诊断他患有癌症。[[博纳·劳]]于1923年5月20日提出辞呈。10月30日他病逝于他在昂斯洛加登的家中,被安葬在威斯敏斯特教堂。<ref>英国首相历届首相小传--乔治·马尔科姆·汤姆森著 新华出版社1986年4月版 </ref> “这是合适的,我们应该将无名的首相葬在无名的战士身旁。”阿斯奎斯说 。</ref>
=人物故事=
第二次世界大战己近60年了,物拱星移,事过境迁,但它仍以其恢弘的气势、探刻的内、丰富的底蕴,磁铁般吸引着中外众多的军事家、历史学家去探究利著述。
[[博纳·劳]]先生的下台是一个重大的不幸,对他的政敌们来说,这种不幸并不比对他自己的拥护者而言更差。我们将很难再找到另一个如此没有偏见的保守党领导人。[[博纳·劳]]先生首先不是别的,而一向是一位忠心耿耿的党员;他为党殚精竭虑,并且在每一次危机时都挺身而出、临危受命。在两个关键性问题,即关税改革和支持阿尔斯特方面,他采纳了党的极端观点。可是真实情况是,他几乎没有丝毫的保守党的原则。这位来自加拿大的基督教长老会会员,对于昔日的传统和象征,没有充满想象的敬畏之心,没有对既得利益的特殊关照,没有对上流阶级、城市、军队或教会的任何依附。他总是根据每一个问题本身性质之好坏来加以看待。
在那些为这个国家而战的人们中,没有任何人的头脑在对事物表面的反应方面比他更敏捷;没有人能比他更迅速地获得必要的资料,并在会议前短暂而紧急的时刻将迫在眉睫的问题理出头绪;没有人能从与该问题有关的经验教训中记取这么多。然而,这种理解上的敏捷——不仅是关于事实和争论的,而且是关于个人及其素质的。那些大约四年前参加三一节纪念会的人,记得那次宴会后对大学生们所作的迷人的短暂演讲;在那次演讲中,他蔑视一所大学所代表的一切。 [[ 博纳·劳 ]] 先生一向喜欢将自己看成一位坦率的商界人士,认为凭自己对市场而非长期趋势的判断,如果选择工商业的话,肯定已经赚了一大笔钱。他认为自己能正确把握短期的重大变化,能凭借冷静的头脑和一位一流工商业巨子的有限目标而支配战争、帝国与革命。这是贯穿于他战时和战后政策的一个特点。例如,他认为,防止法国进入鲁尔,是一个几乎没有希望的提议,但这样做的后果尽管很糟,却未必像一些人所预料的那么糟。
谦逊、优雅、无私的态度,使他赢得了所有曾在他身边工作过的人的爱戴。然而,公众的感觉大概取决于他们对关于他的一件更重大、更关键的事情的理解,而不是取决于这些简单的品质。他们觉得,他是一位伟大的公仆,他严肃的、忠于职守的生活是为他们服务的,而不是为自己。有很多政客,太沉醉于战争的隆隆炮声和刀光剑影,他们欣赏着他们的地位和职业,捧着这些甜蜜的开心果,仅仅是为了自我娱悦而已。<ref>安德鲁·博纳·劳 .企业[引用日期2012-12-19]</ref>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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