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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斯坦·休·奧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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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居美國後,奧登的作品從政治影響力轉向顯示更多宗教和精神主題。在美國發行的另一本專輯《另一個時代》以他許多最受歡迎的詩歌為特色,包括1939年9月1日《美術博物館》。
1948年,他的詩作《焦慮時代》(Age of Anxiety)獲得普利策獎。儘管奧登以詩歌聞名,但他還是一位傑出的劇作家和作家 。 ==作品==威斯坦·休·奧登===1939年9月1日===我坐在第五十二大街的一家下等酒吧里 猶豫不決,憂心忡忡 那些聰明的希望吐出這虛偽墮落的十年: 憤怒與恐懼的電波周旋於地球上光明與變暗的土地之間, 擾亂我們的私人生活; 死亡那不便言及的氣味侵犯著九月的夜晚。 精湛的知識可以 揭示這整場侵犯 從路德至今 它把一種文化逼得瘋狂, 看看發生在林茨的事, 多麼巨大的心像造就了一個精神變態的神: 我和公眾都知道 所有的學童在學習什麼 對他們施以邪惡 他們就報以邪惡。 流亡的修昔底德清楚 一次演講所能道出的關於民主的一切, 以及獨裁者的所為, 面對一座毫無知覺的墳墓 他們講述陳詞濫調; 他在著作中分析的一切, 被攆走的啓蒙運動, 習慣性疼痛, 的管理以及憂傷, 我們必須再度忍受。 在中立的空氣中 盲目的摩天大樓用它們完滿的高度宣告集體人的力量, 每種語言都傾吐出無效的富於競爭的藉口: 有誰能長久活在 一個歡愉的夢里; 在鏡子外面他們凝視, 帝國主義的面孔和國際性罪孽。 吧台周圍的張張面孔 粘住他們尋常的一天: 燈不能熄滅, 音樂必須一直演奏, 所有的常規共同謀劃 讓這個堡壘採用家裡的傢具; 以免我們得知置身何處, 迷失在鬼魂出沒的樹林, 孩子們從未幸福或快樂 他們害怕黑夜。 權威人物呼出的最強勁的軍事垃圾 並不像我們想像的那樣粗暴: 瘋子尼金斯基所寫的 關於迪亞吉列夫的一切 就像出自正常人的內心; 因為每個男人和女人 骨子裡繁衍的謬誤 求著無法獲得之物, 並非普遍的愛 而是孤身一人被愛。 從保守的黑暗 進入倫理生活 密集的乘客們來了, 重復著早上的誓言: 「我將忠誠於妻子, 我將更專注地工作,」 無能的統治者醒來 繼續他們的強制性遊戲: 此時誰能讓他們解脫, 誰能讓聾子恢復聽覺, 誰能為啞巴代言? 我所佔有的只有聲音 用來拆解折疊的謊言, 有血有肉的普通人 頭腦中浪漫的謊言 以及其建築高聳入雲的 權威者的謊言; 沒有任何事物如同這個國家 沒有任何人單獨存在; 飢餓讓公民或警察別無選擇 我們必須相愛或者死去。 夜晚毫無設防 我們的世界在昏睡, 然而,在正義互換信息之處 譏諷的燈光在閃動 點綴著各處: 也許,我就像它們一樣, 由愛和塵土構成, 被同樣的虛無與絕望圍攻, 放射出一束堅定的光芒 。 <ref>[https://www.yeyebook.com/zh/%E5%A8%81%E6%96%AF%E5%9D%A6%C2%B7%E4%BC%91%C2%B7%E5%A5%A5%E7%99%BB-w-h-auden-1939%E5%B9%B49%E6%9C%881%E6%97%A5-%E8%AF%97-ch/ yeyebook - 威斯坦·休·奥登 所有的诗歌]</re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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