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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丁斯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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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定斯基在《蓝骑士年鉴》发表的文章和同年撰写的论文《论艺术的精神》几乎在同一时期问世,对抽象艺术来说既是卫护,又是推进。文中还论证了所有形式的艺术都具有到达某种精神高度的同等能力。他相信在绘画中,色彩可以作为一种自主的东西,游离于物体或者任何其它形态的视觉描述而独成一体。另外,他还有一部名为《点、线、面》的艺术理论著作。
 
== 作品分析==
 
他画的,还只走了一小步,骑手和其他人物虽已变成了一些色块和线条图案,然而画面的空间仍有自然形态。后来,他开始借音乐标题的方法来提示自己的潜在意图,如“构图”,“即兴”、“抒情”等,即与音乐相类似。通过线条、色彩、空间和运动来传达艺术家的感情意识,不再参照自然物。这一幅《构图—7号的初稿》已使我们领略到这时期的思考方法。画上色彩狂乱,红、黑、蓝、黄飞速地交融着,热情奔放,尽管如此,观者仍能找到画家形象思维中的某些痕迹。在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他的抽象画重在表现“内心的和本质的”感情,轻视以前那种表面和偶然的东西。他说他要表达“更优美的感情,虽然这种感情是莫可名状的”。他非常喜欢用“构图”这个词,他觉得这个词更为“神圣”。
 
  1914年,他画了第一幅,并运用水彩颜料。这幅《即兴》,已多少蕴含着丰富的情感表现了。康丁斯基是一个神学理论的信徒,其实他讲不清自己的理论。但他相信,艺术在某些先验的意义上,能够纠正知识。对这一点他似乎十分坚信。他说:“艺术所赖以生存的精神生活,是一种复杂而又确切的,超然世外的运动。这种运动能够转化为天真(Simplicity),这就是人的认识活动。” 1921年后,康丁斯基的抽象作品明显地带有他在俄罗斯的那个时期的影响,变得接近几何形状了。早期一系列即兴作品中那种诗意的流畅,被建筑师的曲线板和丁字尺画出的一种新的、光边的、有规律的圆形所代替。以后这种精确的新风格有时也趋向柔和,但康丁斯基的审美观中始终保留着几何图形。作于1913年,78×100厘米大,现归瑞士伯尔尼一私人(Fellxklee)收藏;《即兴》作于1914年,124×73厘米大,现藏德国慕尼黑国立美术馆。
康丁斯基在1910年创作了第一幅抽象水彩画作品,此画被认为是抽象表现主义形式的第一例,标志着抽象绘画的诞生。在这幅画中,我们看不到可以辨认的具体物象,画家摒弃了绘画中一切描绘性的因素,纯粹以抽象的色彩和线条来表达内心的精神。这是康丁斯基与其他画家的不同之处,也是他用一种新的创作方法试验的第一幅作品,不同于以往他所创作的任何作品,成为他创作的新起点。他认为艺术创作的目的不是捕捉对象的外形,而在于捕捉其内在精神。因此,他一直努力试验摆脱外形的干扰,尝试用水彩和钢笔素描的效果来揭示对象的精神。这幅画就是他试验的结果。在画面中,除了一团团大大小小的色斑和扭曲、激荡的线条以外,我们几乎看不到其他东西。画家还用淡淡的奶油色打底,造成了一种如同梦幻般的效果,而笔触又是轻盈和快乐的,一切都没有规则性,似乎是在精神世界中一闪而过的东西却又无法清晰地辨认出来。
 
  在他的绘画中,我们还能感觉到一种如同音符般的因素存在,有一种与音乐相通的气质。他认为现有的绘画方式无法表达他内心的感受,他需要一种纯绘画,看时应像听音乐一样具流动性。当绘画从具象走向抽象,光靠绘画本身是不能为大家接受的。新的画风应该有新的欣赏标准。这时候理论与创作就起到同等重要的作用。他曾说过:“一张纸上盖满按照某种次序排列的色彩与线条,在不懂的人的眼里,等于是一张白纸。”他必须说出这么一幅作品创作的缘由。他开始借音乐标题的方法来提示自己的潜在意图,如“构图”、“即兴”、“抒情”等,即与音乐相类似。通过线条、色彩、空间和运动来传达艺术家的感性意识,不再参照自然物。 康丁斯基在1913年创作的可以称为是一支音乐狂想曲。这是他作品中画幅最大的一幅,也是超越他以往其他作品的杰出成就的作品之一,因此用“狂想”来形容也不为过。初看这幅画时,给人的感觉是异常迷乱,同时也可以感受到康丁斯基构图的技巧,因为画面中有着无数的重叠和变化的布置。并且每一个形体都有着自己的法则,每一个法则又在这个整体中发挥着强大的冲击力,使画面本身充满着律动感,又如同一部伟大的交响乐。在画面中较为突出的是,画面中央出现的黑色的点和线,像旋风一样牵动着整个画面的色彩,具有强烈的倾向性。
 
== 相关书籍 ==
 
书籍名称:
作者:康丁斯基
译者:杨振宇
页数:182
出版社:浙江文艺出版社
装帧:平装
出版年:2005年01月01日
简介:康丁斯基是画家,也是诗人,剧作家,批评家,策展人,著述庞杂,影响深远。他不仅能用调色板来传达对世界的发现,也能用文字表达自己的感悟。翻开他的文字,感到灼人的色彩的冲击和艺术的激情,那种源自对艺术的热爱和发自“内在需求”的高贵品性在字里行间表露得淋漓尽致。本书写于1913年,当时画家47岁,人在中年,发现了老大师们没有发现的艺术堂奥,建立起了自己艺术世界的规则,他回想在故乡莫斯科度过的早年岁月,满怀激情地注视着未来。此时的画家,神定气闲,身心俱澄,用笔深致而沉着。本书呈现的是关于个人成长的记忆,但绝非大师的自恋,它屡涉艺术奥义,却不只是大师艺术的注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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