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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岁考入陕北的最高学府榆林中学。在校期间受到魏野畴、李子洲影响，开始接受马克思主义。中学毕业后投笔从戎，于1924年春南下广州考入黄埔军校第一期。在校参加了平定广州商团叛乱的斗争和讨伐陈炯明的第一次东征。翌年夏于军校毕业，被派至内蒙古地区任国民革命军第3军骑兵团营长，后任团副。1926年，辞去团副一职回到陕北，由中共组织介绍到井岳秀部第11旅石谦团进行兵运工作。同年8月，由谢子长介绍加入中国共产党。次年10月参加清涧起义，任西北工农革命军游击支队参谋长。起义失败后，他受中共陕西省委派遣到杨虎城部开展兵运工作 <ref>[https://www.sohu.com/a/306975678_413490 四大野战军的参谋长中，三位都是开国上将，只有他一人是开国中将]，搜狐，2019-04-10 </ref> ，先后任陕西省政府警卫团营长、团副，陕西警备第3旅第9团团长，西安绥靖公署特务第2团团长。在此期问，他在所部积极发展中共组织，建立了秘密团党委，营、连成立了秘密支部，全团中共党员发展到近300人，中央军委在该团秘密开设了电台。

第二次国共内战，任军委一局局长，陕甘宁晋绥联防军副司令员兼参谋长，陕甘宁野战集团军参谋长，西北野战军第四纵队副司令员兼参谋长。1948年任西北野战军参谋长。1949年任第一野战军参谋长 <ref>[https://www.sohu.com/a/334262597_100127420 为何毛主席称他俩是彭德怀的哼哈二将？]，搜狐，2019-08-16</ref> ，参加陇东战役、扶眉战役、兰州战役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