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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刀,又見飛刀(張瑜)檢視原始碼討論檢視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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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刀,又見飛刀》中國當代作家張瑜寫的散文。

作品欣賞

飛刀,又見飛刀

在驟雨間飄落的朵朵春紅中,在陽光下晃動的片片綠蔭中,在茶杯中升起的縷縷青霧中,我似乎依稀看見了那把飛刀。是李尋歡的那一把,是李曼青的那一把,亦是李壞的那一把,彈無虛發,無人可以躲開。歲月何嘗不是一把飛刀,我們總看不大清楚,我們所不再乎的今天亦是我們所懷念的昨天。我以為我明白了,其實我什麼都不明白,結束亦是另一段故事的開始,不管你喜不喜歡。

總有那麼多的似曾相識,總有那麼多相似的感覺,是重複的劇本,是復拍的劇集,是一段前世的輪迴,還是後世的穿越?冥冥中自有安排,冥冥中自有天意。飛刀的出現,亦是悲劇的開始,又見飛刀,驚艷的一刀。竟管我不喜歡這個結局,但這個結局並不會以為我的意志為轉移。每個人的人生亦是一部編好的劇本,我們演繹着屬於我們的劇目,直至謝幕。

走着,走着,就累了,坐在地下步行街上的一處長椅上,就着那晃眼的燈光,看熙熙攘攘的人群。從身旁走過的人,臉上有着各種各樣的神情:開心的,難過的,平靜的……。鬧着,跑着,笑聲,哭着,小的,少的,老的,各樣的群體,各年齡段的人,在這個街市上演着人生中的某個劇目。只是我不知他們在想什麼,人最難懂,我們最難看清的其實是自己,言行不一定一致,表里也不一定如一。多好的一部小說,每個人都是小說里的主角,是你,也是我。此時此刻,我看着你們,別人也看着我,你是我眼中的戲,我亦是別人眼中的戲。好靜,好靜,我似乎聽見了來自心底的聲音,哪怕周圍漂亮的店鋪中不停的飄來各樣的動人的歌曲。突然間發現,有時候,一個人呆在安靜的房間中,其實不如一個人呆在喧鬧的人群,心反而能得到更多的寧靜。

華燈初上,昏黃的燈光上,晃動着斑駁的樹影,人漸斬少了,順着燈光望去,街一直伸向遠方。曾幾何時,也是這樣走着,背着重重的包,一步步的走在寬闊的街道上,街旁也有樹。有的是白楊,有的是法桐,有的是楊柳,有的是椰樹,從北到南,從中到東,去尋找自己的心,去尋找屬於自己的夢。有時候感覺自己像是一個俠客,穿行在江湖,滿心的歡喜,滿身的豪氣,叫曾經的幼稚也好,叫過去的純真也罷,那時候當真的無所顧忌了。

有時候,眼前總會出現各種影象,最多的當然是古龍、金庸筆下的世界,那樣的虛幻,但又是那樣的真實。其實,主題無怪乎五種,為國,為家,為民,為友,為己。兵戈鐵馬,刀光劍影,俠骨柔腸,只是今天的這個時代,不同於古龍、金庸的那個時代,於是再無大師。碰到釣魚島、黃岩島的新聞時,不再像以前那樣憤青了,我們應該相信,沒有人能從中國手中拿走寸土。看到穆里尼奧人悲情一跪,看到西甲雙雄黯然離場止步決賽,看到瓜迪奧拉含淚告別巴薩,心還是會稍稍的沉重起來,滿是可惜,這何嘗不是一方世界,何嘗不是江湖,《無間道》中的那句耳熟能詳的話「出來混遲早要還的」是對這最好的闡釋,沒有人可以例外,這是夢三王朝的衰落,還是銀河戰艦的起航,留給我們太多期待。

在某一個時段,總會特別喜歡一首歌,喜歡讓單曲和着窗外的風反覆的循環。是《飛刀又見飛刀》劇中張智霖飾演的李壞和董潔飾演的可可最終分別時的那一首背景音樂—《花非花》,在悲涼的歌聲中陌地想起那天在Olddays喝茶時看到的牆壁上貼着的那些懷舊的照片,以及那些照片記載着我們過不去的曾經。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就會有悲劇,只是不大喜歡悲劇,希望如古龍在原著中所說的那樣,「每一種悲劇都最少有一種方法可以去避免,我希望每一個不喜歡哭的人,都能夠想出一種法子,來避免這種悲劇。」[1]

作者簡介

張瑜,男,1986年出生。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