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保孜檢視原始碼討論檢視歷史
顧保孜 | |
---|---|
出生 | (1957年2月—) |
國籍 | 中國 |
職業 | 紅牆作家 |
人物簡介
顧保孜(1957年2月—),江蘇興化人。1971年8月參加工作,1995年3月入伍,1986年7月畢業於揚州師範學院,中國作家協會會員、中國傳記文學學會會員,現為第二炮兵電視藝術中心一級編劇、專業技術五級、文職三級。以《紅牆裡的瞬間》、《紅鏡頭》、《毛澤東最後七年風雨路》等優秀紀實文學作品而為廣大讀者熟知。曾先後獲得「五個一」圖書工程獎、中國圖書獎、解放軍首屆圖書獎、全國優秀暢銷圖書獎、中國電影「華表獎」優秀編劇獎等全國性重要獎項。
主要作品
著有紀實文學專集《紅牆裡的瞬間》、《樣板戲出台內幕》、《鐵血N4A》、《納粹集中營的中國女孩》、《我的父親朱德》、《紅鏡頭》、《偉人凡影》、《超越血緣之愛》,小說《巔魂》等。電影《相伴永遠》編劇,電視劇《羅榮桓》編劇。
獲得榮譽
其作品曾獲第三屆當代軍人最喜愛軍版圖書一等獎、第五屆五個一工程獎、中國第十屆圖書獎、解放軍首屆圖書獎、1993年全國圖書金鑰匙獎,並獲全國優秀暢銷圖書獎2次。2000年電影華表獎優秀編劇獎。 從事專業創作近20年,被出版界譽為「紅牆女作家」。她寫作的領袖題材作品不僅為國內讀者所熟悉和喜愛,也深受海外讀者的歡迎。主要作品:《紅牆裡的瞬間》獲1992年全國優秀暢銷圖書獎、全國圖書金鑰匙獎,1994年第三屆當代軍人喜愛的軍版圖書一等獎。《納粹集中營的中國女孩》獲1995年全國「五個一工程獎」。《鐵血N4A》獲1996年「中國圖書獎」、首屆解放軍圖書獎。((我的父親朱德》獲1996年全國優秀暢銷圖書獎、「中國圖書獎」。《紅鏡頭》(上、下冊)獲1998年遼寧省優秀圖書特等獎,遼寧省「五個一工程獎」,1999年全國優秀暢銷圖書獎、「中國圖書獎」,中國首例註冊商標圖書。《超越血緣之愛》被收進全國中小學生書庫。還著有《生死兩極的追問》《實話實說紅舞台》《偉人凡影》《知情者說》《中南海人物春秋》等文學專著。
20多年來發表了散文、小說、報告文學、紀實文學、傳記文學和影視專題劇本約250萬字,獲全國獎六次、省級獎四次。長篇報告文學《紅牆裡的瞬間》獲1992年一1993年度全國優秀暢銷書獎,1993年獲全國圖書金鑰匙優勝獎,1994年獲全軍第三屆「當代軍人喜愛的軍版圖書」一等獎。長篇報告文學《鐵血N4A》獲1997年首屆解放軍圖書獎,五屆中國圖書提名獎。人物傳記《納粹集中營的中國女孩》獲1996年全國「五個一」工程獎。報告文學《攝影師眼中的晚年毛澤東》獲團中央「好作品」獎,《元帥府的悲歡》獲中國老年協會主辦的「國際家庭年徵文」一等獎。人物傳記《我的父親朱德》獲1997年遼寧省圖書特等獎,遼寧省「五個一」工程獎。長篇紀實文學《紅鏡頭》獲1998年優秀暢銷書獎。另外還出版了《樣板戲出台內幕》、《知情者說)、《偉人凡影》、《超越血緣之愛》等記實文學專著。1996年被第二炮兵政治部榮記三等功。曾光榮地受到時任中共中央總書記、軍委主席的江澤民等中央領導的接見。
寫作軼事
獨具匠心的戲眼 為領袖人物做傳,顧保孜並不陌生,她的文學生涯巔峰,正是得益於紅牆題材。而創作高層人物傳記影視作品,對顧保孜來說更是輕車熟路。但當談到《阿丕書記》創作時,她坦言,寫以陳丕顯為主角的電視劇,還是感到了從沒有過的壓力與困難。
涉及到真人真事的影視劇,如何表現與取材是需要慎重考慮的。顧保孜在梳理陳丕顯的經歷時曾想過,陳丕顯曾經與胡耀邦、譚啟龍、肖華等人被稱為黨內著名的「紅小鬼」,那段年少有為的經歷是可以成劇的。哪知正好趕上央視一頻道播出《浴血堅持》,劇情有所重複,只好放棄。
當顧保孜正為取材猶豫不決時,一本陳丕顯回憶錄——《歷史的轉折在湖北》吸引了顧保孜。1982年到1997年正是我國改革準備起航階段。「十年浩劫」 之後,湖北這個昔日富有「魚米之鄉,九省通衢」美名的大省,已經成為經濟停滯不前,案件堆積如山的問題大省。此時陳丕顯臨危受命,前往湖北省委擔任副書記(不久即擔任第一書記),他將擔負起衝破改革初期的阻力,讓改革大船順利起錨的重任。這對於一個久經考驗的老革命家來說,無疑也是一次嚴峻的考驗。於是顧保孜與導演商量,又與陳丕顯家人交流,大家一致認可,截取這五年歷史作為全劇的起始點。
起始點雖然找到了,但像陳丕顯這樣的高層領導,如何讓他接「地氣」,將其經歷的敏感政治事件化作可供觀賞的生動鏡頭,讓這部具有濃烈政治背景的電視劇平民化、生活化與普通化,這是一道擺在編劇面前難以逾越的創作門檻。
陳丕顯的兒子陳小津無意間提到陳丕顯小名叫「阿丕」, 讓顧保孜恍然有所悟。這個小名是毛澤東、周恩來等長者對「小鬼」陳丕顯的暱稱,「阿丕」這個小名,讓主創人員找到了一個省委書記「接地氣」的「戲眼」。寫劇本時,顧保孜想盡辦法把陳丕顯當成一個普通人來刻畫,力求寫得感性一點,更生活一點。圍繞有關陳丕顯真實的歷史事件,設計了幾個家庭的命運戲,塑造了一批工人農民、知識分子與基層幹部形象,使得他們與省委書記交往中,有了自然而然的親切感。這樣,高層領導幹部的雙腳就踏在了大地上,劇中人物鮮活了,真實歷史事件也變得生動起來。
領袖題材成為創作源泉 作為解放軍第二炮兵政治部電視藝術中心的專職創作員、國家一級作家,顧保孜的創作沒有鎖定軍營,而是被冠以「紅牆女作家」的稱號。
顧保孜談到了這個稱號的由來:「1991-1995年我是《中華兒女》的專欄作家,每期都發表一篇有關領袖題材為主的紀實作品,如《胡耀邦的秘密安葬》《周恩來的晚年歲月》等。當時我只寫過一部書《紅牆裡的瞬間》,1995年有家報紙記者就稱我為『紅牆女作家』了」。
顧保孜創作領袖系列題材21年來,交出了不少有分量的「作業」。2010年6月,《毛澤東最後七年風雨路》出版發行,社會反響強烈,短短一年半,就再版了8次,銷量高達20餘萬冊。電影故事片《相伴永遠》,曾獲得2000年度電影華表獎優秀故事片獎、編劇獎,2001年「五個一」優秀故事片工程獎;連續劇《羅榮桓元帥》獲得2002年解放軍電視劇「金星獎」;故事片《風起雲湧——陳雲》獲得2005年電影華表獎優秀故事片獎;而電視連續劇《彭雪楓》,則將電視劇所有的大獎收入囊中。
最初,在顧保孜的眼裡,寫作是一件美好而且簡單的事,是一種不需要特別培訓和特種技術的工作。憑着一支筆、一張紙,心裡的酸甜苦辣,身邊的喜聞樂見,生活中的聚合離散,都可以流瀉出來。但嘗試筆耕後,她卻發現,寫作也是一件令人大傷自尊心的工作,如果沒有堅強的神經和良好的心理素質很難堅持到底的。
她年輕心盛,也挑燈夜戰辛勤筆耕。作品按雜誌地址寄出後,接下來就開始掐指頭,天天眼巴巴地等收發員來辦公室送信函。終於等來了結果,卻是退稿!
顧保孜並不是輕言放棄的人,「功夫不負有心人」,30歲那年,她開始發稿多於退稿,從幾千字的小說、上萬字的報告文學,到數萬字的中篇小說,文章不斷被發表,甚至有的文章還被轉載。她追逐的腳步正一步一步邁進夢想成真的現實。
1990年,顧保孜到北京看望著名紅牆攝影師杜修賢,這次偶然的拜訪改變了顧保孜的創作道路。
嚴謹適度是創作準則 「紅牆文學」一直是近幾年創作的熱門領域,伴隨着一些失實作品的出爐,對簿公堂的案例也時有發生,但顧保孜卻沒有遇到過一次。其實,她並沒有什麼特殊的保護傘,也沒有什麼規避風險的技巧。
「我沒遇到過一起官司,讀者來信可能會指出哪裡不足,但沒有一個說我的作品胡編亂造、有損領袖、張冠李戴,更沒有上升到對簿公堂。我在進行歷史題材紀實創作時,一直秉持嚴謹適度的創作態度。一些史料我們挖掘和展示都沒有問題,但在展示的時候是聯想過於豐富還是適度展示,容易把握不住分寸。」
這一次她創作《阿丕書記》,三下湖北,通過尋訪當年與陳丕顯搭班子的老幹部,搜集了大量在書中無法看到的鮮活素材用進劇中,比如陳丕顯到東郊農場實地考察解決菜籃子問題,為廣大恢復高考青年解決電力供應、提高複習環境,培養年輕幹部等事跡,都有當事人的回憶作為藍本。
顧保孜在採訪過程中,很注重捕捉體現人物狀態的歷史細節。比如,工作人員曾告訴顧保孜,毛澤東晚年身體不好,有很多文件需要閱覽,又不太願意讓工作人員讀文件,就用放大鏡看。他從來不戴老花鏡,多合適的都不戴,不願意臉上架這麼個東西。這個細節就與毛澤東無拘無束的性格完全吻合。因為有海量的採訪做底,讓顧保孜的作品經得起追問和推敲。她覺得,這樣寫不僅是對讀者負責,更是對這段歷史負責。
從1990年發表第一部領袖作品,顧保孜已經在這個領域從事專業創作21年,她寫《紅牆裡的瞬間》《紅鏡頭》《我的父親朱德》《元帥府的悲歡》《偉人凡影》等,不僅被國內讀者熟悉和喜愛,也深受海外讀者的歡迎。
孜孜以求是創作常態 「孜」有勤勉之義,「保孜」就是保持勤勉,孜孜以求。但顧保孜卻笑着解釋說,父輩當初給她起這個名字,並非此意。「保」是族譜的排序,而取「孜」是因為她出生時,父親正在西藏的江孜工作,且「孜」在藏語裡有「英雄頂峰」的意思。但冥冥之中這個名字卻正應和了顧保孜多年來的創作狀態。
顧保孜說,「一部作品與其說是用手敲出來的,不如說是用「腳」寫出來的。為了作品真實可信,要實地走訪,要查閱檔案。其實我也可以從其他作品中找到別人的描寫,但那樣做心虛,只有自己親自走訪,獲得第一手資料,寫起來心裡才有底,才踏實。早期寫作,杜老打電話與採訪者聯繫好後,我就背着雙肩包,拿着錄音機,坐着公交車自己去找。寫電視劇《羅榮桓》,我從山東一路走下去,凡是跟羅榮桓有關的地方、戰場都走到,採訪當年的親歷者,與當地黨史部門座談。我雖然寫了20多年,現在年齡大了身體也不好,但只要寫新題材仍然要去做採訪、查檔案,程序一點都不能省略。這樣出來的作品厚實,自己心裡也踏實。」
她說當初寫領袖題材是「趕鴨子上架」,但如今要「下架」卻也不容易。約稿多,自己醞釀的選題也有許多沒有完成,如今唯一感到缺憾的是時間不夠,精力不夠。
顧保孜並不希求自己的文字能夠讓所有的讀者接受,成為定義。只是希望通過自己的敘述,寫出歷史的色彩,還原偉人的平凡,讓讀者在輕鬆的閱讀中,進入歷史,體味往昔。
參考資料: 1. 顧保孜——寫出多彩的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