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霧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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霧煙 主人公尚天賜甘心 命運擺布,總想跨出那個連做夢都想跳出的小山村,成為一個被人看得起的農村出身的非農村人。他才華橫溢命運多舛,當兵復員後沒有分配到工作,回村後無奈與准媳婦退婚,招工被人斷送,考學被人算計,提干被人誣陷……在他為官之路終於步入正軌即將登頂之時,他卻辭職回到了當初急欲跳出的山村,開始了企業創建之路。親情、友情、愛情交織;民俗世俗風俗 融通。主人公坎坷經歷的思與想,奮鬥有成的喜與不,真實再現了時代人生的情與景。

基本信息

書名 霧煙 [1]

出版社 新華出版社

頁數 292頁

開本 16

品牌 北京首發精典文化發展有限公司

作者 李德祿

出版日期 2009年2月1日

語種 簡體中文

ISBN 9787501186624

基本介紹

內容簡 介 《霧煙》揭秘基層幹部為官之道的長篇小說

跨越50年的情感糾葛,名利紛爭。

勢力的、陰錯陽差的愛情;虛偽的、權力角逐的官場。

農村--城市--回歸田園--農民--市民、官員--企業家

作者簡介

李德祿,北京齋堂人。

1968年入伍,1973年復員。先後於北京門頭溝區齋堂鎮,門頭溝區委宣傳部工作。曾任區委宣傳部副部長,區委辦公室主任,區委政策研究室主任,區委常委。1991年任北京市技術監督局副局長。1993年任北京城市生產合作總社副主任,其間曾於內蒙古錫林部勤盟掛職任副盟長。

從農村到城市,從部隊到地方,從內地到邊陲,從政府事務到企業經營,經歷曲折,實踐豐富,愛好廣泛,喜讀善寫,為其文學創作提供了堅實基礎。從70年代起至今,長期業餘從事新聞通訊,文學創作,許多作品發表於雜誌或編入選集。2006年由燕山出版社出版長篇小說《中秋月》。

圖書目錄

楔子

後記

文摘

哇!一聲啼哭,打破了深夜的寂靜,聲音傳出好遠好遠。

深冬臘月的夜,出奇的冷。肆無忌憚的西北風吹着口哨敲着鼓點,用力地吹打着窗戶,窗紙發出不規則的聲響。時至子時,風停了,夜靜了,被吵鬧了大半宿的人們剛要入睡,又被嬰啼聲驚醒。一個新的生命出世,是尚榮貴的兒子呱呱墜地了。

尚榮貴三十周歲了又得貴子,兩口子那個高興勁就甭提了。他二十五歲上生得一子,長到三歲時,那叫一個漂亮。小臉白白淨淨,眉清目秀,唇紅齒白,真如仙童一般,夫妻倆樂得合不攏嘴,誰知滿三周歲時,不知啥原因,一病不起,整日昏昏欲睡,醒來時只喝幾口水便又睡去,大夫請多了,任誰也查不出毛病,三天後孩子臉上掛着笑離開了人世。兩口子心疼得大半年都緩不過勁來。

村里人傳言,說這孩子名字起錯了,心太高了,敢與上(尚)天齊,不是自找麻煩嗎?當年孫悟空自封為齊天大聖,招致天庭動怒,如今你個毛孩子也敢稱天齊上天自然也容不得你,被收走了。

兩個年頭過去了,算是老天有眼又送子降生,兩口子能不樂嗎?孩子滿月時夫妻倆傾盡全力,辦了幾桌酒席,鄉親們自然前來慶賀。村子裡有位高壽九十的老人,略知些風水面相,他說:"此子頗有乃兄之相(指他死去的哥哥),乃兄為天上金童,已被收走。此子要得長久,須有兄長懷抱過關(棺),方得無恙。"夫妻倆忙問端詳,老人一一指點,又說:"此子屬牛,為耕田之牛,費盡力氣轉來轉去依舊歸田。"榮貴有個哥哥,名叫尚榮余,因為兩個閨女病亡,老伴離世,一場大病後雙目失明。他原在外奔波經商,眼睛壞掉便跟弟弟一起生活。一聽老伯的話急了,說:"就不能改變了嗎?"老人說:"牛者,難離田也,要想入仕為官,難!這是命呀!"說完又用手指伸來彎去,似乎算定了,又說:"難,但非無可能,就看他的修行造化了。一旦離田而去,成就也非同凡響。"老者不吃不喝,剛要走,又轉身說:"你家姓尚與上同音,既是上天賜子與你,就取名天賜吧!"一家人連連道謝。第二天,天賜的母親便抱着他,在村里認了乾哥哥,又由乾哥哥抱着天賜鑽了回棺材。依着兄長與妻子的想法,要規規模模地做場"入棺"的法事,榮貴是老黨員了,不太信奉這些,但保子心切,也就由着他們悄悄地認乾親,鑽棺木,卻執意不肯做法事。

天賜漸漸長大了,三歲多點便跟着他大伯尚榮余住在胡同盡頭的小南屋裡,整天拉着大伯的手,出出進進,形影不離,就像根拐棍一樣。尚榮余把積攢不多的零花錢給天賜買食品,買小人書。晚上就給他講那些個不知講了多少遍的老掉牙的故事,大多是他自己走南闖北的經歷。無非是些"男子漢吃飯狼吞虎咽啦,"、"自個兒不害人,要有防人之心啦。"、"自己從前如何吃大餐坐大席,多麼體面風光啦。"又說,"不怕別人不正,就怕自個兒不硬,自己得有能降住人的本事啦。"等等。有時就教他口算技巧,無論買與賣,張口出數,口出不誤,不占人便宜,自己不吃虧。有時又教他吹笛子,還教他翻跟頭,踢腿打拳,雖不專業,卻練出了天賜健壯的身子。

天賜長得端正清秀,在大伯的言傳身教下,一張小嘴見誰都笑,該叫啥的就熱情地叫,村上老頭老太太都喜歡他。每天跟着大伯上街轉悠,走東家竄西家,混得好人緣。

村頭有個井台,北邊有座高牆,人們閒着無事邊聚集於此,海闊天空,地北天南地聊侃。天賜胳膊上挎一個小巧精美的竹籃,每天都是空籃出,滿籃歸。天賜非常喜歡這個地方,不但熱鬧,而且能聽到許多故事。一個身體壯實的老太太,大冬天的曬着太陽,暖和了,破舊棉襖上的虱子就不老實趴着了,慢慢蠕動着,老太太把手伸進懷裡一摸就摸出一個虱子來,兩個大拇指蓋一擠,虱子的肚子破了,指甲上留下幾滴虱子血。逮着逮着不過癮了,乾脆脫下棉襖,露出兩個稍顯乾癟的奶子。有的人伸頭去看,她也不在乎,集中精力逮虱子,開始用兩手擠,高興了,乾脆扔到自己的嘴裡,人們看着她就像欣賞一種藝術。估摸差不多了,她站起身來,兩手扯住棉襖的肩部,向外使勁地抖落幾下,又穿到了身上。接着便給小孩子們講些狐狸精、長蟲精(蛇)害人的故事。她不是天天講,時時講,是趁一個瞎子不在時才講,因那個瞎子講的是書里的故事,大多是楊家將、呼家將、大八義、小八義之類的古代演義,年輕人愛聽。他是個老秀才,講起來有聲有色。有他在,老太太的鬼怪故事便沒多少聽眾了。天賜喜歡老秀才的故事,天天聽,想他肚子裡究竟有多少東西呀,怎麼總也講不完。

天賜上學了,眨眼間上到小學三年級。他上學晚,家裡嬌慣,大伯捨不得撒手,又擔心年齡小,學習吃力傷害了腦子,直到八周歲才上小學一年級。由於他大伯教他練身手,十一歲就長了個結結實實的高個子,比他同齡人要高出半頭。這一年,學校來了個叫賈春的女教師,住在村子北頭的學校里。沒柴燒了就組織同學上山撿柴,大家爭先恐後地表現,一捆捆的乾柴垛成了柴牆。實在撿不了的,家長就從家裡捎來一捆。賈老師很奸猾,經常打罵學生,天黑了也不讓回家,非得家長到校領人才能走。為子女能學到知識,不斷有家長請老師到家裡吃飯,還不斷地往學校送飯送菜。那些家裡寒酸的請不起老師,他們的孩子便成了刁難的重點對象。天賜家請得起,可他不肯請,他和展俠(由於嗓子尖聲,外號"小公雞")等幾個小子很要好,都憋着勁地不請,因此,他們這五六個禿小子便隔三差五地被老師責怪、罰站。天賜、展俠幾個人也想找個機會整整這個煩人的女老師。

學校的東邊是一片空場地,賈老師在地邊上開出一片菜地,種了不少黃瓜、茄於苗。長成後,茄子黑紫光亮,黃瓜肚圓籽滿,賈老師吃不完又不願送人,就讓其丈夫來校用自行車馱走。一天周六上午無課,天賜約上"小公雞"、小栓子、王秀成幾個小夥伴到村口河裡拿(逮)魚,在天賜大伯的指揮下,幾個人把水流較緩的岔口處用石頭泥沙隔斷,水歸入主河道,岔流處的水漸漸幹了,石頭顯露出來,缺水的魚兒待不住了,便蹦跳着,幾個人這叫樂啊,挽起褲腿貓下腰,在乾枯的河道不費勁地將魚放進盆里、桶里。天賜的大伯說肚子不好,天賜便領着他,提着幾乎裝滿魚的小水桶先回去了。"小公雞"等三人便倒了霉了,等他們把魚撿完了往回走時,在學校的路口碰到了賈老師。他們被帶回了學校,賈老師把他們訓了一頓,把魚全部扣下,說:"你們犯了校規,按理該罰的,這些魚就留在學校里餵兔子吧,就不罰你們了!"幾個小子費了半天勁,沒嘗到魚腥還挨了頓數落,心中自是不服,將此事告訴了天賜。天賜樂了"媽的!坑人也不是這麼個坑法,哪有兔子吃魚的呀?這不是明搶嗎?"晚上便把他們幾個約到家裡來吃魚,邊吃邊罵,天賜媽說:"人家是老師,別鬧了,就算孝敬老師了吧!""小公雞"展俠氣哼哼地說:"孝敬她?明着要還算咱們落個人情,也少挨她幾頓狗屁疵!這算啥?她占了便宜還得罵咱大傻蛋!"小栓子秀成也咬牙跺腳放屁地罵,天賜沒吭聲。飯後四個人悄悄來到學校,趴在窗子上往屋裡看,賈老師和她丈夫、女兒一家正在津津有味地吃着醋燜小魚呢!幾個人心裡這個氣呀不打一處來。天賜想起了瞎秀才講的俠義故事,便附耳對幾個人嘰嘰咕咕了一頓,幾個人便消失在黑幕中了。

周一上學了,天特別晴朗,太陽顯得比往日低矮,把光熱撒向大地,人們熱得直出汗。午後,教室里賈老師轉來轉去,她不講課,不說話,兩隻眼睛滴溜亂轉,像審賊一般在幾個男生眼前盯來盯去,盯得人心裡發毛。原來,經過兩天暴曬,地里的茄子、黃瓜全打蔫了,葉片發黃,賈老師轉來轉去就是找不出原因。她手在秧苗上摸來撫去,一顆黃瓜苗根露出地面,她拿起來一看,根部齊刷刷的,是被人剪斷的,又拔出幾顆,同樣如此,她這個氣呀,牙根直疼。她絕不善罷甘休,非要查個水落石出。到了放學時間,還是沒人說話,就這樣耗着、熬着,天賜繃不住勁了,他不願意害得全班同學都陪着受罪,站起來說,"事兒是我乾的,愛咋地就咋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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