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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拾「顧家」舊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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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拾「顧家」舊文》中國當代作家李至遠寫的散文。

作品欣賞

重拾「顧家」舊文

(一)為何變得「四肢不勤」

周末,為友請幫工,搞他的私宅的「收尾工程」——給院子的大門口處打上水泥地板。不料到了現場,「土水工」師傅不見一個,我們三人只好赤膊上陣,攪了2車沙土和12包水泥,個個汗如雨下,一個上午下來,搞搞停停,最後澆完水泥漿,終於收工吃午飯,幾碗熱魚湯下肚,才覺得體內的「發動機」就像汽車加滿了油,有了活力。

生在農家,打小我就幫忙幹家務活、農活,應干盡干。記憶最深的,是夜晚跟父親去抽水灌溉稻田(白天人多水少不夠分),父親在幾百米開外的田地那裡忙活,我則在這頭看管抽水機和牛、牛車。而我身處的地方,一直流傳着下雨必打雷、有鬼神出沒的傳說,真是嚇得心驚肉跳。

可如今,父母認為我是個「外出幹部」,輕易不叫我幫忙幹活,大多是我主動參加勞動的。有一次跟他們去地里摘了幾畝玉米並搬抬裝車,不曾想活幹完後,人像虛脫了一樣,累倒在床上,有氣沒力,嚇着了他們——其實可以理解,人是潛能動物,我已經時隔多年不乾重體力活了,天天在汽車、辦公室里吹着空調,「潛能」必然就會下降,變得「四肢不勤,五穀不分」——我想,不單是我,別人也會有這種情況。

只是,如今父母已經年老、腿腳不便,忙活起來更加費力、辛苦。為人兒女,我們是否意識到了呢?是否將你對他人的關心,將你身上的錢財,儘可能多一點給予父母呢?

(二)靠雙手尊嚴地活着

早上或下午,常在橋頭遇見一位大姐,她是超市的導購員——她或是大清早便去市場買菜回家做飯,或是下午時分匆匆步行趕去換班上崗——我在超市里多次遇見她,或許是她知曉我的職業的緣故,每次與我相視的眼神中,她總顯得有些恍惚、矜持或靦腆——準確地說,是有些許「自感卑微」的意味在裡頭。

也許是我多心了。其實,我們每個人不都一樣,通過辛勤勞動換取工資收入,補貼家用、維持生計,靠雙手尊嚴的活着——這位大姐或許不曉得街上人來人往,有的人不過是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樣罷了,他們看似表面光鮮,其實內心陰暗。

(三)「父愛如山」與「敗家子」

傍晚,常在橋頭與一對父子不期而遇——他們是晚飯後散步歸來,而我是從單位步行回家去。

兒子是先天性智障,猜不出他的年齡。父親有50多歲的年紀,一手拿着掛在胸前的收音機,一手牽着兒子的手緩緩而行,兒子亦步亦趨跟着,看起來挺乖的——這一幕,看起來挺溫馨的,但也讓人看得心裡隱隱作痛——雖說「父愛如山」,可如山的父愛倒下後,兒子該怎麼辦呢?

回去村里,久不久聽說發生了入戶盜竊案,是誰家誰家的孩子乾的(有時被抓了現行),偷雞摸狗、屢教不改,真是讓人頭疼!

近年來,網上不時爆出有的官員因受子女、配偶的惡劣行為影響而挨處分的事件,見慣不怪、不足為奇,倒是成了老百姓茶餘飯後的笑談。與曾國藩等古代賢吏嚴以治家相比,我覺得涉事官員、人員可笑得很,甚至替他們感到悲哀——如此家門,本應盡出「虎父」「孺子」「賢內助」,奈何卻出了「犬子」「敗家子」「賢內蛀」,真是坑爹(坑父)、坑夫。平時囂張跋扈慣了,到頭來害人害己,悔時晚矣!

說到「官二代」「富二代」,並不是說這個群體本身有什麼不好,而是人們反感、反對有的人利用手中的權力、資源去干不法勾當,去侵害社會弱勢群體的合法權益,去損害公序良俗和道德倫理,違法亂紀、恣意妄為。

(四)回家過年

同事小姑娘今天一大早就走了,回四川老家,聽說興奮得一夜睡不着覺。昨晚我還逗她,說要弄個「何時再見」告別儀式,無奈因連日來奔波操勞引發了頭暈頑疾,倒頭昏睡錯過了與她打招呼——一個女孩子隻身顛簸,有必要跟她道聲「一路平安」。

小姑娘剛大學畢業,是青年志願者,到我們單位來服務,從平日的工作中看得出來她在校時是個品學兼優的學生。她活潑開朗,略帶點大大咧咧,在單位里頗受同事們喜歡。由於路途遙遠,回一趟家需要不少開銷,而她的工資相對較低,早在多天前就向我詢問本月發放工資的情況以及她應發的一些年終獎勵補助等,完後自個兒掰着手指頭計算她回家得花多少錢路費,該給爸媽送什麼禮物……她的歸心似箭,她的興奮激動,深深地感染了我,讓我頗為感觸。

家,這是一個多麼永恆的、迷人的詞彙啊!是家,讓遠在他鄉的遊子日日牽腸掛肚、夜夜魂牽夢繞,縱使身在千里萬里之外,也要跋山涉水、不辭辛勞地歸去——走得那麼匆忙那麼「乾脆」,甚至連回頭揮手告別的工夫都怕被耽誤了!想起前些年,我也是「獨在異鄉為異客,每逢佳節倍思親」,天天飽受着鄉愁的侵擾。

快過年啦,獨在異鄉的朋友們,有錢沒錢回家過年,與久違的親人團聚,同歡共樂賀新春!

(五)「我讓你依靠」

《依靠》是歌手任賢齊的名曲,第一句歌詞便是「我讓你依靠/讓你靠/沒什麼大不了」。

「我牢也坐過,死也死過,敢動我!你不要怕!」當一個50多歲的農婦,非因坑蒙拐騙殺人放火等「罪惡」服過刑、後因丈夫嗜賭成癮而絕望服毒死裡逃生的「外人」這樣安慰我的母親時,當母親向我哭訴時,我知道,她不能沒有我,她需要我來依靠!「頂樑柱」是我身為人兒必須扮演的角色和承擔的責任,大不了,那就「打落牙齒和血吞」(曾國藩語)。

對別人,我總是輕聲細語,想別人之所想,急別人之所急——可對我的兄長,他雖犯了錯,但情有可原,而且並非無可挽救(現在回頭看來不過就是「小事一樁」而已),我卻一次次大發脾氣,埋怨責怪,實不應該,畢竟血濃於水,該當反省自責。

「我們總是把最好的一面留給別人,而把最差的脾氣和耐心留給最親近的人。」此話在理,我卻忘得一乾二淨!你呢?[1]

作者簡介

李至遠,本名李宗世,從事法律工作。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