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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喬彬, 男,漢族,廣東珠海(原屬中山)人,中共黨員,暨南大學中文系中國古代文學教研室教授,古代文學博士生導師。

鄧喬彬
鄧喬彬.jpg
出生 1943年10月
國籍 中國
職業 教授

人物經歷

1943年10月(日本飛機停止大轟炸後兩個月)出生在重慶市,1947年隨父母移居上海,1948年底回廣東原籍,在祠堂小學完成初小教育後,於1953年再遷上海,滬穗間的一來一往,因語言不通而多讀了兩年 小學。1956年考入華東師大一附中,1960年被選入虹口區少體校受訓,學籍仍保留在師大一附中,1961年打破區男子跳高記錄,1962年6月獲上海市中學生田徑運動會業餘體校組跳高冠軍。因有意於科幻小說創作和自然辯證法研究,同年考取華東師大物理系,卻因對微積分的厭煩,無意於抽象的數理邏輯思維,"思遷"圖變,經努力爭取並考試,於次年轉入中文系二年級學習。課餘寫作詩歌、散文,曾將葉紫的中篇小說改寫為電影劇本,又繼續着初中以來對繪畫的愛好,並初涉篆刻。1964年4月跳過1.92米(運動健將標準為1.95米),再破華東師大跳高記錄,並破上海高校記錄(保持15年之久)。正當學業和體育都可以有所作為時,被全國性的社會主義教育運動浪潮裹挾,於1964年10月與同學一起到安徽全椒縣參加"四清"運動,後再到定遠縣,先後共參加三期,1966年4月回校。不久,"五·一六"通知下達,"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正式開始,在運動大潮中,曾參與批判"文藝黑線",因自己家庭受到衝擊,在惶惑中深懼"城門失火,殃及池魚",遂隨大流而加入"保守派",在毛澤東《炮打司令部》的大字報發表後,全國形勢急轉,"保守派"迅速瓦解,"造反派"掀起奪權高潮,因曾"保皇"而遭受打壓,逐漸轉向"逍遙",以臨摹毛澤東詩詞手跡、刻印魯迅詩抄等打發歲月,亦曾參加學校的電影批判組,因此而在那個特殊的年代,得以在上海譯製片廠看過小銀幕的《一個人的遭遇》、《海之歌》、《雁南飛》等"蘇修""毒草"片。

1967年從華東師大中文系畢業,因"文革"持續,各地武鬥不斷,推遲到1968年分配工作,被分到甘肅永登水泥廠,服從建材部的決定,先到江蘇南通東方紅軍墾農場勞動鍛煉。1968年9月至1970年3月,在長江邊的蘆葦灘上戰天鬥地,接受解放軍的再教育,共勞動一年半。其間曾受命創作幻燈片與宣傳畫,先後代表團、師二級,參加師、軍組織的文藝"調演",並在南京軍區機關報發表作品。鍛煉期滿,1970年5月到甘肅廠里報到,先專職挖防空洞,後到原料車間當工人,1971年春,在蘭州市首屆運動會上獲得男子跳高冠軍,在集訓並即將代表蘭州市參加省運動會之前,被令回廠,使得打破省記錄的希望落空,也就此告別體育生涯。1972年初,被"頂缺"調到該廠職工子弟小學當體育教師,一年後才教中學體育課,兼教中學語文,擔任班主任,後一直教語文,兼當班主任,直到離開該廠。曾數次為廠文藝宣傳隊參加重工業局、建材局和省的文藝調演而創作節目,包括話劇、朗誦詩、曲藝等,並設計、繪製布景,其中如獨幕話劇《為英特納雄耐爾而戰》,多幕話劇《祁連春潮》、《斗鱷魚》等,都曾得較高評價,受到觀眾的歡迎,在甘肅、青海的廠礦、部隊演出,但一如體育一樣,仍無法以此專長改變自己的境況。當時社會為"讀書無用論"所左右,卻仍能勉力教書育人,用各種方法培養學生對學習的興趣,二十多年後仍為學生所樂道。

粉碎"四人幫"後,恢復了高考,於1978年考取華東師大中文系研究生,師從萬雲駿、馬興榮學習詞曲,1981年畢業,獲文學碩士學位,留系工作。先後從事本科、函授、助教進修班、骨幹教師進修班的古代文學有關課程教學,指導論文,也當過班主任。又曾為徐匯區政協、虹口區、鐵路局、冶金局的電大輔導站授課,在上海市老幹部局所辦的班上講過古代詩詞。1983年任講師,1988年任副教授,1994年任教授。1989年起帶碩士生,1995年被評為古代文學博士生導師,1996年起帶博士生。所帶碩士生有哲學系的中國哲學史(中國文化建設)方向,中文系的中國文學批評史方向和中國古代文學(唐宋文學)方向等;所帶博士生有唐宋詞研究方向和中國古代詩畫比較方向。共帶出了14名碩士生和11名博士生(另有4名因本人調動工作而移交別人),都獲得了學位。 2003年12月調離華東師範大學。2002年11月借調到暨南大學並報到,2003年12月正式調入,工作至今。 20多年前始任中國韻文學會理事、上海市古代文學學會理事,並加入上海作家協會。現在的社會兼職有:中國宋代文學學會副會長、中國古代文學理論學會理事、秦觀研究會副會長,中國詞學會學術委員;《詞學》主編、《中國韻文學刊》、《中華詞學》、《宋代文學研究年鑑》編委。

人物軼事

五歲到九歲半時,曾生活在廣東故鄉,那是距翠亨村(孫中山先生出生地)僅四公里的一個村子,背靠五桂山余脈,面對伶仃洋,村後是一片生長了數百年的荔枝林,村旁長着四棵高大的木棉樹。每到春天,木棉花和荔枝花紅白相次,聽着姑娘的出嫁歌、漁民的鹹水歌,飽受山風、海風的吹拂,童年時就隱約從天人交互中獲得最初的詩情。到上海念高小後,始讀《唐詩三百首》,繼而讀《唐宋名家詞選》,從十一二歲開始寫詩,先作新詩,再習舊體,一直持續到青年時代。高中時,作文常得老師表揚,又開始寫抒情散文。由於那是"激情燃燒的歲月",顧忌"小資情調"給人留下壞印象,無論詩文,都敝帚自珍、秘不示人,在"文革""清理階級隊伍"的"紅色恐怖"中,還毀掉了不少作品。待到退休後,論文肯定要少寫了,但很想將自己半個世紀所作的新舊體詩歌整理出來。若目力尚可,還想重拾繪事,且將從事過的西洋畫拓展到國畫領域,也算對青少年時代"情結"的一種補償或"還願"。青年時曾從事半專業的體育訓練,長于田徑運動,跳高為主項,三級跳遠與跳遠為副項,多次在虹口區、上海高校、上海市的運動會上獲得冠軍或名次,亦涉球類運動,水平一般,自35歲讀研後,就停止了體育活動,如今已步入"三高"行列,才知"年輕時要學獅子老虎,中年後要學烏龜王八"的自信與自行是何等錯誤!由於學術研究的"慣性",珍惜桑榆時光,現在尚難抽出鍛煉的時間,待到退休後,將堅持適量運動,以還青年時"健康工作五十年"的宿願。不愛娛樂,對下棋、撲克、麻將、跳舞一竅不通,近年來對"脫口秀"產生興趣,用於漢語方言的摹仿、實踐,常能助人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