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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正清中國回憶錄檢視原始碼討論檢視歷史

事實揭露 揭密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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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自 孔夫子舊書網 的圖片

內容簡介

◎全球最權威中國問題專家、「頭號中國通」費正清的唯一自傳

梁思成、林徽因夫婦為他取中文名「費正清」;胡適帶着他視察監獄,探望政治犯;麥卡錫主義橫行,他被指責為「丟失中國」的人之一;基辛格密訪北京前請教費正清,後來評價說「和他的談話改變了歷史」;鄧小平曾舉杯對他「在恢復中美關係中做出的貢獻表示感謝」;孔飛力、魏斐德、史景遷、傅高義、余英時等全部出自他的門下……他創立了美國的當代中國學,創建了哈佛東亞研究中心;他的著作影響了國際輿論對中國革命的看法;他的學術研究,在很大程度上影響了美國政府的政策決策。了解現代中國,從閱讀費正清開始。

◎一部個人化的現代中國史,一部看懂現代中國無比重要的著作

費正清曾五度來華親歷中國變革,接觸、結識宋美齡、孔祥熙、周恩來、鄧小平、葉劍英、尼克松、基辛格、胡適、傅斯年、梁思成、林徽因、費孝通、龔澎、喬冠華等上百位中美政學重要人物,見證了中國半個多世紀的奮起與失落,此可謂空前絕後。這是一個「頭號中國通」最完整的傳奇人生記錄,也是一部個人化的現代中國史。對讀者而言,這本書將不僅僅是一本簡單的個人傳記,而是讀懂中國歷史的一本重要著作。

◎對近現代歷史進行重新解讀,告訴你一個不一樣的中國

蔣介石為什麼會丟掉中國?毛澤東有着什麼樣的缺憾?為什麼「延安訪問團」沒能扭轉美國對中共的政策?鄧小平領導的中國變革將會走向何方?中國將如何走向公民社會?在《費正清中國回憶錄》中,費正清以博學而灑脫的風格,風趣、清新的筆調,將自己的經歷和觀察娓娓道來,同時對現代中國和世界歷史的走向進行了透徹的解讀。任何人想對中國的過去、現在和未來有所認識,從閱讀這本書開始。

◎中國重要政治、文化人物的獨家觀察評價,極具看點

蔣介石、毛澤東、周恩來、鄧小平、胡適、林徽因、梁思成、郭沫若……和中美政治、文化人物的親密接觸、個人交往,讓費正清對他們有着更深切的理解與認識。在這本書里費正清對這些重要人物有着獨到的評價,極具看點。可以說,這本書和基辛格的《論中國》、傅高義的《鄧小平時代》、陶涵的《蔣介石與現代中國》具有同等重要的地位。

《費正清中國回憶錄》是「頭號中國通」、美國最負盛名的中國問題觀察家、美國中國近現代史研究領域的泰斗費正清唯一的一本個人自傳。

在這本書里,費正清回顧了自己長達50年的中國情緣,講述了他半個多世紀與中國有關的生活與工作,記錄了他對近現代中國歷史的敏銳觀察和精闢分析。費正清以博學而灑脫的風格,風趣、清新的筆調,將自己的經歷和觀察娓娓道來。對讀者而言,這本書將不僅僅是一本簡單的個人傳記,而是讀懂中國歷史的一本重要著作。

正如余英時評價的:「作為史學家的費正清,費正清的學術事業——東亞研究中心,費正清在中美關係中所持的立場。三個方面,三條線索,貫穿了費正清的一生,也是費正清的主要業績所在,主要思想觀點所在。」費正清長期觀察中國問題,並且和中國政治、經濟、文化各領域的重要人物有交往。他的研究和觀點不僅影響了幾代美國漢學家和西方的中國學界,而且直接或間接影響了美國政界和公眾對中國的態度、看法以及政府對華政策的制定。他既是歷史的觀察者,也是歷史的親歷者。在這個社會的大轉型階段,費正清的經歷和著作將是我們思考中國歷史、現實與未來的重要途徑。

名人推薦

和他的談話改變了歷史。

——基辛格(Henry Kissinger,美國前國務卿)

在哈佛的中國研究領域中,費正清是偉大的奠基者和機構締造者。他的繼任者不是某個個人,而是一群學者。……如果沒有一位自信的不懈的鬥士,開墾拓荒並創建我們的「東亞王朝」,我們無法像今天這樣欣欣向榮。

——傅高義(Erza Vogel,哈佛大學東亞研究中心前主任、《鄧小平時代》作者)

我對他心懷崇敬,就如對待一位在你剛起步的時候關注你的長者。對他和他的力量,我從來都仰慕不已。

——史景遷(Jonathan D. Spence,著名歷史學家、《追尋現代中國》作者)

作為歷史學家他極不尋常,因為對他來說,歷史一直延伸到昨日。也許,正是這一點鼓勵着他與美國及中國的公眾人物保持着極其廣泛的聯繫;當然這也使他知道並關注在國民黨及共產黨政府統治下中國知識分子所受的苦難。

——謝偉思(John S. Service,美國前駐華外交官)

作為史學家的費正清,費正清的學術事業——「東亞研究中心」,費正清在中美關係中所持的立場。三個方面,三條線索,貫穿了費正清的一生,也是費正清的主要業績所在,主要思想觀點所在。

——余英時(著名歷史學家)

費正清一向以歷史學家的眼光,透過中國數千年的演變,來分析、評論當前所發生的一切。這是對我國感情最深厚而成見最少的一位正直的美國學者。

——蕭乾(著名翻譯家、作家)


作者簡介

費正清(John King Fairbank)

哈佛大學終身教授,著名歷史學家,美國最負盛名的中國問題觀察家,美國中國近現代史研究領域的泰斗,「頭號中國通」,哈佛東亞研究中心創始人。生前歷任美國遠東協會副主席、亞洲協會主席、歷史學會主席、東亞研究理事會主席等重要職務,還曾是美國政府外交官、政策顧問。主要代表著作有1948年初版並經多次修訂的《美國與中國》,與英國歷史學家崔瑞德共同主編的多卷本《劍橋中國史》,與賴肖爾合著的《東亞文明:傳統與變革》,以及臨終前交付出版的《中國新史》。

原文摘錄

我與高貴的蔣夫人進行了短暫的會面:經過一小時的談話後,我帶着複雜的心情回來。……總體來說,她一直竭盡全力扮演一位偉大女性的角色。談話的內容大多廣闊無邊而不切實際。她是一位不折不扣的演員,用友很多令人欽佩的品質,魅力非凡,直覺敏銳且智力超群。但其背後隱藏着悲傷的情緒。……心酸的往事以及裝腔作勢的傾向,讓人覺得不夠真實。她的表情通常美麗而憂鬱,講話語調調解得很好,為了取得好的效果而會停頓,上嘴唇緊繃,顯得不自然。但是偶爾她也會發出真誠的大笑,圓圓的臉上呈現出放鬆的表情,聲音也不知不覺地提高八度。顯然,這些自然而放鬆的表情讓其餘的一切顯得做作而又可悲。 ……她看起來有些疲憊,頭搖晃着,像一個老年人。……很多事情讓她不悅,儘管她的評論富有哲理,但並不能改變中國落後的事實。……她問我為什麼沒有從事教育美軍的工作,我回答說,我們應該先教育華盛頓。而對於中國,我依然認為首先需要取消新聞審查制度,讓中國處於真實的狀態之中。(1943年9月16日,重慶) 而對於中國吹噓出來的公共形象,我於1943年7月也曾記錄了自己的看法: ……其中最大的問題就是要維護政府的臉面,在中國這是一個傳統。 ……應該了解中國存在兩個習慣:其一,政府壟斷了組織,一切組織都必須以某種方式在政府的統治下開展活動,否則將被認為是政府的對手而會視為是危險的。歷史上的非政府組織只有秘密組織和商業行會。……其二,在中國,批評並不是好事。

書評

費正清是何許人也?在維基百科費正清詞條下面第一行居然是大大的提示:「本條目的主題不是費玉清」,令人不禁莞爾。作為頭號「中國通」的美國歷史學家,哈佛大學東亞研究中心的創始人,費正清本人就和他的大歷史觀點一樣,常常被人誤解。

從上世紀五六十年代開始,費正清頻繁收到來自世界各地的板磚:在美國,麥卡錫主義者指責他是「丟失中國」的人之一;台灣學者胡秋原等人在蔣介石的授意下攻擊他是「披着學者外衣的共產黨同路人」;蘇聯說他是「資本帝國主義的辯護士」;大陸方面則批判他是「美帝國主義的第一號特務」。然而費正清卻把這些批判當成是讚譽,作為一個有獨立意識的歷史學家,他不偏不倚的政治立場和複合多維的學術觀點註定不可能被任何一種意識形態所接受。但是他清楚地知道,史學家的存在不是為了討任何人的喜歡,用一句中國古話來說:「史者,宇宙公器也。」他只需要做好秉筆直書的本分,其他的自會有歷史來定奪。

作為半個多世紀以來中國歷史的親歷者和觀察者,費正清不僅在記錄歷史,同時也在思考着未來中國的走向。我們常常被他精準的預見性所折服,例如1949年建國之後,他曾經對共產黨執政將遇到的問題作出預測,分別是:人口問題、官僚腐敗的問題和強調思想統一,使整個民族喪失創造力的問題。當然費正清並不是天生的預言家,他也有漫長的圍着中國古老的城牆打轉,而不得其門而入的時期。到北京的第一年(1932年),他和妻子費慰梅積極地學習中文,享受着異國生活的快樂,儘管已經有種種明顯的跡象,但他們只是到了事件發生之後,才慢慢意識到日本侵略和社會革命即將在這片土地上猝不及防地爆發。

在這部1982年出版的唯一的自傳中,費正清摒棄了《劍橋中國史》等學術著作中官方和正統的史學觀,而經由深刻的歷史解析和微妙的私人情感的結合,更多的體現了他個人的觀點。這不僅是一段五十年的回憶,更是費正清對於自己學術體系形成的一次系統梳理:他是如何從懵懵懂懂跟在歷史車輪後面的記錄者,成為建立在精通中國歷史發展規律之上的觀察者的。在跟隨他從幼稚走向成熟的閱讀歷程中,讀者也仿佛拿到了一把通往現代中國的鑰匙。

費正清能夠快速、準確地接近現代中國的本質,源於他和中國知識分子的深入交流。在與蔣廷黻、胡適、梁思成夫婦、費孝通、金岳霖等人的交往中,他逐漸擺脫了西方價值觀體系的影響,形成了以中國傳統文化為基礎,結合中國現實國情,深刻反思中國現代化進程得失的觀念體系。余英時評價說:「這種歷史觀念貫穿了費正清的一生,也影響了他的學術事業——東亞研究中心和他在中美關係中所持的立場。」

從《馬可•波羅遊記》開始,西方對中國的想象始終建立在東西方文化的衝突之上,而費正清畢生所致力於建立的,是一種全新看待中國的方式,他說:「任何一種新的中國的世界觀,必然是一種適用於全人類的世界觀,而不是地區性的或一個民族,一個國家的。」正如青年費正清對中國的心聲:「不是中國在呼喚我,而是我在呼喚中國。」我們不再對立,我們彼此相溶。


刊於9.28 《周末畫報》771期 [1]

參考文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