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庫0901檢視原始碼討論檢視歷史
《讀庫0901》,作者:張立憲,出版社:新星出版社,出版日期:2009-03-01,ISBN:9787802256484。
新星出版社(New Star Press)由中國外文出版發行事業局主管主辦。成立於1989年,在此背景下,新星出版社擁有大批專業翻譯隊伍資源和廣泛從事國際文化[1]交流與合作的機會。新星出版社成立以來,以中、英、德、法、俄、阿拉伯、世界語等語言向海外出版發行數千種介紹中國基本情況的外宣圖書和政府白皮書,在海外擁有廣泛影響[2]。
內容簡介
《讀庫0804》曾刊發《電影編劇的秘密》一文,蘆葦、王天兵從類型與藝術的關係切入,回顧了蘆葦如何從寫作類型片《瘋狂的代價》起步,直到創作出《霸王別姬》的編劇歷程。該文反響異常熱烈,兩位老師也一發不可收,延續上次談話的話題,又做了一次深入訪談,從蘆葦《霸王別姬》之後的從影經歷開始,回顧了他過去十五年的職業生涯,談話內容側重電影編劇技巧,包括幾部未能面世的電影劇本。
《我是六零後》是荊方女士的圖文作品。在審校過程中,幾位老師均表示,寫的文字比畫的畫兒好看。等書印出來——這些繪畫全部彩印,看到的人又說,畫得真好看。
好看的並不是作者的功底,而是畫中無所不在的生活細節。
北京奧運會期間,畫家蘇堅為四位奧運民工入畫。他把畫作取名為《他們》,他希望強調的是——這些民工被隔閡於另一世界,不是「你們」,也不是「我們」。
蘇堅許了一個願:如果這幅畫賣出去,就請大家在北京看奧運會,住賓館,吃大餐。
這件事兒最終得以實現,四個民工看奧運,也成為一眾媒體報道的熱點。
《他們》一文,則以開闊的視角撿拾了這一事件的縱深背景,讓我們看到「同一個世界,不同的夢想」。
雷蒙德·卡佛的小說集《大教堂》在2008年出版了中文版,一幫迷戀「極簡主義小說」的讀者雀躍不已——儘管卡佛本人並不喜歡「極簡主義」這個標籤。本輯《讀庫》做了一個卡佛專題,《一座墓園,兩個女人》講了卡佛的生命八卦和題外話,《刻小說的人》則側重卡佛的創作和文學主張:「我不喜歡寫作中的不誠實,我不喜歡玩兒花招。我喜歡那些講得很好、很誠實的故事。」
《對夢境的蓄意投奔》一文,節選自祝勇老師的著作《反閱讀》。
魯迅在「文革」期間,成為聲望僅次於毛澤東的人。他在毫不知情的情況下「介入」「文革」。在五四一代知識分子普遍噤若寒蟬的上世紀六、七十年代,正是魯迅先生最為忙碌的年代,他在「文化革命」的各條戰線上疲於奔命。
余秋雨老師的一篇署名文章說:
(魯迅)自己親身體察過的歷史和現實的經驗一次次證明了馬列主義的正確,從而信仰愈益堅定;反過來,又用馬列主義判別和提煉着這些經驗,通過思想內部的矛盾運動,辛勤地在頭腦里做着吐故納新的工作。從中我們可以看到,魯迅既不同於狹隘的經驗主義者,也不同於死板的教條主義者。在中國近代思想文化界,論經歷革命風濤之多,積累鬥爭經驗之豐富,能與魯迅相比的人,並不很多。但魯迅卻不沉耽於經驗之中,而是為革命現實鬥爭的需要不斷學習,努力把歷史和現實的經驗上升到馬列主義真理的高度,「使經驗帶上條理性、綜合性,上升為理論」;正因為如此,他所學得的馬列主義,也就不是一些抽象空洞的概念、教條,而是與中國革命的歷史、身邊的現實鬥爭和他自己的思想實際緊緊扭結在一起,新鮮活潑,充溢着蓬勃的生命力。
祝勇老師從文本的角度闡釋了《野草》:《野草》是魯迅為政治闡釋預留的一塊絆腳石。
從本輯《讀庫》開始,我們開始聯繫連載張鐵志老師的一個系列,按歷史順序寫二十世紀的抗議歌手。《昨夜我夢見了喬希爾》是首篇。他根據瓊·貝茲一首歌的意境寫道:
昨夜我夢見了喬希爾,那個二十世紀初慘死的工運歌手。眼前的他雖然渾身是血,但卻顯得精神飽滿、眼中充滿鬥志,彷佛正要前往一場激烈的抗爭。
我驚訝地說:「喬,你不是已經死了幾十年了?」
長期待在礦場和其它工廠而顯得粗礪黝黑的他,緩緩地說出:「不,我從來沒有死。」
「可是,可是那些貪婪的銅礦財主們不是槍殺了你?」我說。
「槍是殺不了一個人的。我從來沒被他們打死。」他說。
「你知道,」喬微笑着說,「凡是沒被他們擊倒的人,都會繼續堅持下去,繼續去組織更多人。而我,不會這樣就死去的。」
特別值得推薦的是本輯《讀庫》的藏書票,由姬炤華繪製,內容既古典,又魔幻。繪畫方法是傳統的工筆技法,材料卻是水彩,紙用英國的手工水彩紙。今年的六輯《讀庫》,將全部採用他創作的這一系列做藏書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