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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道後期》 |
作品名稱: 《蜀道後期》 創作年代:唐朝 文學體裁:詩 作 者:張說 |
《蜀道後期》唐朝宰相,政治家、軍事家,文學家,西晉司空張華後裔張說的詩。[1]
年輕的張說在參加科舉考試的時候,就已經表現出了不俗的文學造詣,當時的他在科舉考試之時做的策論,被認定為天下第一策論。[2]
詩詞正文
“ | <客心爭日月,
來往預期程。 秋風不相待, 先至洛陽城。 > |
” |
— <《蜀道後期》>,<詩詞名句網> |
作品賞析
[注釋](1)蜀道後期:指作者出使蜀地,未能如期歸家。(2)客心:客居外地者的心情。(3)預:事先準備。
譯文
出使蜀地,歸家的急切之情好像在與日月爭時間,來往的日程事先已經策劃好,可秋風不等待我,先到了我的家鄉洛陽城。
這首詩是張說在校書郎任內出使西川時寫的,雖只寥寥二十字,卻頗能看出他寫詩的技巧和才華。
一個接受任務到遠地辦事的人,總是懷着對親人的眷戀,一到目的地,就掐指盤算着回歸的日期,這種心情是很自然的。但張說能把這種幽隱的心情「發而為詩」,而且壓縮在兩句話里,卻不簡單。
「客心爭日月,來往預期程。」「客心」是旅外遊子之心,「爭日月」,象同時間進行一場爭奪戰。這「爭」字實在下得好,把處在這種地位的遊子的心情充分表露出來了。「來往預期程」,是申說自己所以「爭日月」的緣故。公府的事都有個時間規定,那就要事先進行準備,作出計劃,所以說是「預」。十個字把詩人當時面臨的客觀情況,心裡的籌劃、掂量,都寫進去了,簡煉明白,手法很高明。
這十個字又是下文的伏筆。本來使蜀的日程安排是十分緊湊的,然而詩人回歸之心更急切,他要力爭按時回洛陽。他是洛陽人,在洛陽有家,預期回歸,與家人團聚。
下文忽然來個大轉折:「秋風不相待,先至洛陽城。」不料情況突變,原定秋前趕回洛陽的希望落空了。遊子之心,當然悵惘。然而詩人卻有意把人的感情隱去,繞開一筆,埋怨起秋風來了:這秋風呵,也是夠無情的,它就不肯等我一等,徑自先回洛陽城去了。
這一筆,妙在避開了率直無味的毛病,而且把人格化了的秋風形容為「無情的秋風」。這秋風先至,自然要引起許多煩惱。可以試想,秋風一至洛陽,親人們必然要翹首企盼;而自己未能如約的苦衷就更不用說了。淡淡一筆,情致雋永深厚。
在這裡,詩人到底是埋怨秋風,還是抒發心中的煩惱?詩中沒有明說,頗費人尋繹,正是所謂「含不盡之意見於言外」(歐陽修《六一詩話》)。不過可以想見,詩人對於這次情況的突然變化,確實感到意外,或有點不滿,不過他用的是「含蓄」的語言罷了。
張說早些時就寫過一首《被使在蜀》詩:「即今三伏盡,尚自在臨邛。歸途千里外,秋月定相逢。」歸期定在秋月,即此詩所謂「預期程」。不料時屆秋令,秋風已起,比詩人「先至洛陽城」,他卻落後了,即詩題所謂「後期」。秋風本是按時而起,無所謂「先」;只因詩人歸期「後」了,便顯出秋風的「先」來。兩首合看,於詩中的情味當有更深的體會。
作者簡介
張說(yuè)(667年-730年),字道濟,一字說之,洛陽(今河南洛陽)人 。唐朝宰相,政治家、軍事家,文學家,西晉司空張華後裔。張說的祖先原是范陽(今河北涿州)人,世代居於河東(今山西永濟),後遷至河南洛陽。
689年(永昌元年),武則天[3]在洛陽南門親自舉行制科考試,命吏部尚書李景諶考核策論,張說的應對排名第一。武則天認為近古以來沒有甲科,將張說定為乙等,授任太子校書,後任左補闕。
699年(聖歷二年),武則天命張說等學士四十七人編修《三教珠英》,並由麟台監張昌宗總領此事。但是,張昌宗不學無術,只是高談闊論,賦詩聚會,張說與徐堅出力最多。
700年(久視元年),武則天在三陽宮避暑,到了秋天還不回京。張說上疏進諫,並提出四條不能留下的理由,但是武則天沒有理會。
702年(長安二年),《三教珠英》修成,張說改任右史、內供奉,兼知考功貢舉事,後被提拔為鳳閣舍人。
703年(長安三年),張易之與張昌宗誣陷宰相魏元忠謀反,並讓張說作證。張說在武則天面前,不但沒作偽證,反而揭露張易之逼他誣陷魏元忠的真相。魏元忠因此得以免死,而張說卻因忤旨被流放欽州(在今廣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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