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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命為超然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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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命為超然派》中國當代作家羅春會的散文。

作品欣賞

自命為超然派

好,自命為超然派的來看榜樣!兩船挨着,燈光愈皎,見佩弦的臉又紅起來了。那時的我是否也這樣?這當轉問他。(我希望我的鏡子不要過於給我下不去。)老是紅着臉終久不能打發人家走路的,所以想個法子在當時是很必要。說來也好笑,我的老調是一味的默,或乾脆說個「不」,或者搖搖頭,擺擺手表示「決不」。如今都已使盡了。佩弦便進了一步,他嫌我的方術太冷漠了,又未必中用,擺脫紛纏的正當道路惟有辨解。好嗎!聽他說:「你不知道?這事我們是不能做的。」這是諸辨解中最簡潔,最溧亮的一個。可惜他所說的「不知道?」來人倒真有些「不知道!」辜負了這二十分聰明的反語。他想得有理由,你們為什麼不能做這事呢?因這「為什麼!」佩弦又有進一層的曲解。那知道更壞事,竟只博得那些船上人的一曬而去。他們平常雖不以聰明名家,但今晚卻又怪聰明,如洞徹我們的肺肝一樣的。這故事即我情願講給諸君聽,怕有人未必願意哩。「算了罷,就是這樣算了罷!」恕我不再寫下了,以外的讓他自己說。

敘述只是如此,其實那時連翩而來的,我記得至少也有三五次。我們把它們一個一個的打發走路。但走的是走了,來的還正來。我們可以使它們走,我們不能禁止它們來。我們雖不輕被搖撼,但已有一點杌隉了。況且小艇上總載去一半的失望和一半的輕蔑,在槳聲里仿佛狠狠地說,「都是呆子,都是吝嗇鬼!」還有我們的船家(姑娘們賣個唱,他可以賺幾個子的佣金。)眼看她們一個一個的去遠了,呆呆的蹲踞着,怪無聊賴似的。碰着了這種邊緣,無怒亦無哀,惟有一種情意的緊張,使我們從頹馳中體會出掙扎來。這味道倒許很真切的,只恐怕不易為倦鴉似的人們所喜。

曾游過秦淮河到底乖些。佩弦告船家:「我們多給你酒錢,把船搖開,別讓他們來羅嗦。」自此以後,槳聲復響,還我以平靜了,我們倆又漸漸無拘無束舒服起來,又滔滔不斷地來談談方才的經過。今兒是算怎麼一回事?我們齊聲說,欲的胎動無可疑的。正如水見波痕輕婉已極,與未波時究不相類。微醉的我們,洪醉的他們,深淺雖不同,卻同為一醉。接着來了第二問,既自認有欲的微炎,為什麼艇子來時又羞澀地躲了呢?在這兒,答語參差着。佩弦說他的是一種暗味的道德意味,我說是一種似較深沉的眷愛。我只背誦豈明君的幾句詩給佩弦聽,望他曲喻我的心胸。可恨他今天似乎有些發鈍,反而追着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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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

羅春會,品詩文網簽約作家。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