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真百科歡迎當事人提供第一手真實資料,洗刷冤屈,終結網路霸凌。

肥國檢視原始碼討論檢視歷史

事實揭露 揭密真相
前往: 導覽搜尋

肥國惟見於《左傳》所載。昭公十二年(公元前530年),「晉荀吳偽會齊師者,假道於鮮虞,遂入昔陽。秋八月壬午,滅肥,以肥子綿皋歸。晉伐鮮虞,因肥之役也。」

《左傳》成書年代一般推斷為戰國時期。此節中所述「昔陽」與「肥」之確切所載,一度曾聚訟紛紜。紛爭原因源於西晉杜預所撰《春秋左傳集解》中之注釋。其文云:「鮮虞,白狄別種,在中山新市縣。昔陽,肥國都,樂平沾縣東有昔陽城。」又云:「肥,白狄也。綿皋,其君名。巨鹿下曲陽縣西南有肥累城。」[1]

[]

滅亡

白狄別種 肥國是春秋時期今石家莊地區的主要方國之一,最早見於《左傳》昭公十二年(公元前530年)。肥國的族姓,《元和郡縣圖志》卷17河北道恆州稿城縣條說它是「白狄別種」,臧勵和《中國古今地名大辭典》稱其「春秋時夷國,子爵」。其都城所在,《漢書·地理志下》真定國肥累縣條注稱「故肥子國。」《元和郡縣圖志》稱肥累故城在恆州稿城縣西南七里,是「春秋時肥子國」。

漢代的肥累縣在今藁城市,唐代稿城縣即今藁城市,這說明春秋時期的肥都在今河北藁城縣西南,《鮮虞中山國事表、疆域圖說補釋》即持此種看法。但臧勵和《中國古今地名大辭典》認為「山西昔陽縣東五十里有昔陽故城,即其國都」。田衛平《對中山國都顧城的歷史考察》認為昔陽為肥都,初居於山西昔陽東。晉國滅肥後,餘部徙居至鼓國,後住今河北藁城西。晉滅鼓,肥子餘部又先後徙居今河北盧龍、山東肥城等地,皆依昔陽為都名。

國君 肥國立國的時間不詳,而亡國的時間史籍有載。《左傳》昭公十二年(公元前530年)稱:「夏六月,晉荀吳偽會齊師者,假道鮮虞,遂入昔陽。

秋八月壬午,滅肥,以肥子綿皋歸」。可見這次晉滅肥國的過程是晉軍統帥荀吳首先偽稱與齊國會盟,然後「假道」鮮虞,進入昔陽,兩月後滅掉了肥國,肥君綿皋成為晉軍的俘虜。綿皋是肥國的末代國君,也是目前唯一見於史籍的肥國國君。

簡介

杜注以東漢樂平沾縣,即今山西省昔陽縣,為肥之國都。肥累城則在今河北省藁城縣西南,杜似亦以為肥地,其間則相距百餘公里。肥國乃小國,地不當如此之廣。按《傳》文,晉師當越過鮮虞,方入昔陽,如此向東則可與齊會。今之昔陽縣,位於古鮮虞之西,晉師何須「偽會齊師」,先東行至鮮虞後,又向西折返百餘公里,入昔陽,復又折返向東,而滅肥。唐孔穎達《春秋左傳正義》詳論其非。

曲陽縣

西晉司馬彪《續漢書郡國志》謂巨鹿郡「下曲陽縣有鼓聚,故翟鼓子國。有昔陽亭。」春秋之昔陽當即漢時之昔陽亭,乃鼓子國所在,而鼓聚乃鼓子國遺址。據杜注「下曲陽縣西南有肥累城」,則肥、鼓二國皆在漢之下曲陽縣。晉師入昔陽而滅肥,無需勞師勤遠也。肥、鼓本小國,地相毗鄰,同役屬同種之鮮虞國。《彙纂》云:「今藁城西南亦有昔陽亭,《水經注》為之鼓聚,與新樂接壤,且其地為肥國都。」饒登逵即以為春秋之昔陽當在藁城東南,為鼓子國都,而肥子國,則在藁城西南。《漢書地理志》真定國有肥累縣,班固注云:「故肥子國。」固,東漢人,其言肥國所在最早,當可信。

《後漢書銚期傳》注云:「肥累,故肥子國也,漢以為縣,故城在今藁城縣西,並屬真定國。」後世地誌資料多持此說,《括地誌》云:「肥累故城在恆州藁城縣西七里,春秋時肥子國,白狄別種也。」《元和郡縣誌》:「肥累故城在鎮州藁城縣西南七里。」《一統志》:「肥累故城在今正定府藁城縣西南。」肥國故地當以班固說為是,殆無疑義矣。

肥民散落遷徙

《左傳》但言「以肥子綿皋歸,」歸乃謂歸於晉也。綿皋最終歸宿,史傳不詳。《史記卷十八高祖功臣侯者年表第六》「肥如」,《索隱》云:縣名,屬遼西。並引應劭云:「肥子奔燕,燕封於此。肥,國也;如,往也;因以為縣也。」《漢書地理志》遼西郡有肥如縣,班固注云:「玄水東入濡水。濡水南入海陽。又有廬水,南入玄。莽曰肥而。」顏師古引應劭曰:「肥子奔燕,燕封於此也。」《遼史地理志四》雲「盧龍縣。本肥如國。春秋晉滅肥,肥子奔燕,受封於此。漢、晉屬遼西郡。」其說亦本於應劭所記。劭,東漢人,所述肥子奔燕事,不當有疑。然此肥子是否即綿皋,實難遽斷。又《漢書地理志》泰山郡有肥成縣,顏師古引應劭曰:「肥子國。」應劭蓋謂肥人之國也,若釋肥如然。肥子國滅後,史未言晉遷其民,是則任其流散耳。故今河北盧龍縣西之肥如,今山東省肥城縣之肥成,俱肥民散落遷徙所在。

《左傳》杜預注之誤,似亦有因。至今山西昔陽與河北高邑、贊皇等地仍流傳眭姓為肥子國後裔之傳說,並皆指今山西省昔陽縣東冶頭鎮即為肥子國故城所在。1990年10月東冶頭鎮出土元大德四年(1300年)《眭讓立墓碑》,其文曰:「眭為天下之着姓也,世居大鹵、樂平、東山、靜陽。」東冶頭村即明嘉靖年間由靜陽村分立。其地又有元大德十年(1306年)郭氏墓碑云:「前有昔陽之泊,北望肥子古城。」可見此傳說已有數百年歷史。杜預注所謂「肥國都」之都乃謂大邑也,非今之國都之義。若《左傳隱公元年》云:「都城過百雉,國之害也。」該地當為晉安置肥子綿皋之奉祀所。晉滅肥後,又於昭公二十二年(公元前520年)取鼓。獻俘獻捷後,又遣返鼓子。然鼓子復叛鮮虞,故晉終滅之,以鼓子鳶鞮歸。晉擄綿皋歸,必亦如之。晉不欲其返國奉祀者,懼其復叛也。然此皆推斷,史籍無實證,考古資料亦尚匱乏。故口頭傳說因杜預之誤注而成,抑杜注因傳說而誤,一時恐難甄別

參考來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