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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翰·契弗John Cheever(1912年5月27日——1982),出生於馬薩諸塞州昆西市,讀大學預科時因叛逆被學校開除。美國現代重要的小說家,尤以短篇見長,有「美國郊外契訶夫 」之譽。[1]

1930年,了表第一篇小說《被開除》,從此一發不可收拾。

1957年,發表第一篇長篇小說《華普肖一家》,之後發表《華肖醜聞》、《彈丸山莊》。

1958年,獲得美國國家圖書獎。

1977年,出版自選集《約翰·弗短篇小說集》,獲得了1978年全國圖書獎和普利策小說獎。

1977年,長篇小說《獵鷹者監獄》問世。契弗一生著述豐富。[2]

校方開除了他

就讀於該州南布倫特里的塔耶學院,這是新英格蘭一所古老、刻板的學校;當契弗進校時,拉丁語和希臘語仍然是必修課。

在回憶這段學校生活時,契弗寫道:「回憶起來,這學校似乎是相當令人歆羨的。校舍是世紀初的建築物,偌大的窗扉,顯得異常的沉鬱。因為教室過於寬敞,冬季無法保暖,所以校方允許我們在拼寫、變換拉丁語動詞時,穿大衣外套,戴帽子、圍脖和連指手套。我父親的一位堂哥,曾經留學希臘,給學校遺贈了他幾乎所有伯里克利時代雅典的藝術雕塑。就這樣,我們戴著耳套,嘴裡呵著頃刻變白的氣,置身於一大群裸體的男、女雕塑之間。當我後來漸漸長大,才真正意識到這種情景令人默默囅然的諷喻。我當時關心的是,學校並不致力於給我們以教育,而只是追求讓我們全考上哈佛大學,並能在那兒循規蹈矩,至少待上一年。」

可是,這種教育並不是契弗所喜歡、所追求的。十六歲那年,他拒絕背誦希臘劇作家的名字,這些劇作家的作品他一部也不讀。[3]

因此,他被揪往校長辦公室,校方很快開除了他。根據這次被開除的經驗,他寫了一篇小說《被開除》,描述他對現存的機械式教育制度的失望情緒,寄給《新共和雜誌》。

契弗與考利持續一生的友誼

當時,美國著名文藝批評家、詩人和翻譯家馬爾科姆·考利正在《新共和雜誌》當編輯。考利給契弗寫了一封回信,說準備刊登。

契弗當時正在緬因州,收到信後欣喜若狂,為了慶祝這一事件,初夏的一天,他獨自登了一座山。那年秋天,契弗到紐約找考利,考利在自己寓所非常客氣地接待了契弗。於此,開始了契弗與考利持續一生的友誼。

契弗後來回憶道:「考利無異於我的父親,而我是他的學生——也許是個半路出家的學生。」考利後來又把契弗介紹與《紐約客》編輯凱瑟琳·安吉爾·懷特相識。契弗於此就成了《紐約客》的主要投稿人,經過懷特的手,發表了一百二十篇短篇小說。[4]

第一部長篇小說《沃普蕭紀事》

他的第一部長篇小說《沃普蕭紀事》,在1958年獲得美國國家圖書獎時他闡釋了自己的藝術觀念:他創造了美國批評家所謂的契弗式風格(Cheeveresque style),以優美雋永的文體家的風格,以簡潔、自然、幽默的筆調,刻畫人與人之間一系列極其細膩微妙的關係。[5]

辛辛監獄的教書生涯

契弗在70年代初期曾經在辛辛監獄教授過兩年英語寫作。在監獄耳聞目睹的情景使他十分悒鬱、苦悶。

1974年到1975年,契弗作為英語創作課的訪問教授任教於波士頓大學。其時,他患上了抑鬱症,耽於酗酒,不得不被送往紐約州一家酗酒康復中心診治、療養。

辛辛監獄的教書生涯和一個月待在康復中心的體驗,給作家提供了創作《獵鷹者監獄》的素材。正如他自己說的,小說並非是「基於一次非凡的經歷」,而是「我人生的一個總結」。這部小說在美國文學史上佔有重要的位置。[6]

家庭婚姻生活

據契弗的女兒敘述,契弗與妻子的感情長期不和。

因此,他對這種特殊的貌合神離的關係深有所感。契弗對生活在郊區的美國人的心理了解十分透徹,他每每用非常幽默的筆觸描寫他們內心的矛盾、他們的虛榮和他們的痛苦。

具有批評性的作品

《獵鷹者監獄》

在契弗的所有小說中,《獵鷹者監獄》是最具有批評性的。作家表面上描寫的是一座美國監獄,娓娓道來監獄中形形色色的人物形象和種種污穢的、怪誕的、幾乎荒唐的事件,實質上他是在描寫「一切都亂了套」的人生和美國社會。

在他的小說中,我們讀到了典型的新英格蘭郊區。正是對郊區中上層住宅區的關注,對郊區社會與文化含意的關注,使他成為了美國文學中獨樹一幟的「郊區作家」。他的小說很多是描寫夫妻關係的,在很多的場合不是描寫夫妻相愛,而是描寫彼此厭惡,彼此都不忠實。然而他們都是有教養、有臉面、按時上教堂的人,他們做的一切僅僅是為了他們的公共的面孔。

在《獵鷹者監獄》中,作家想表述他的哲學:「在所有表面自由的行為中總是有一種無處不在的被囚禁感。」他賦予聖博托爾夫斯鎮(《華普肖一家》)或彈丸莊園(《彈丸莊園》)這種實際上的囚禁的含義。那些生活在郊區的中產階級在這種自我設置的囹圄中,由於缺乏歷史的使命感,缺乏真正生氣勃勃的生活,陷於苦悶和心靈的孤獨的境地。

作家正是從他對於囚禁的這種哲學理解出發,在一個社會的大背景下用現實主義、超現實主義、夢、幻覺、回憶來展示小說《獵鷹者監獄》的主題。

他描繪了一幅當代美國社會的諷刺畫。作家所描述的監獄實質上是人生和美國社會的反映。「在所有表面自由的行為中總有一種無處不在的被囚禁感。」他試圖通過人物變態的性苦悶來鞭撻這個社會的不合理性。

他在《老爺》雜誌第三屆年會上說,因為「在美國的生活就像是在地獄」。所以,「對於一個作家來說,唯一的立場只能是否定」。

名家評論

索爾·貝婁評論說:「這是一部非凡的小說。它非常粗放而又優雅、純潔。如果你真誠地想了解美國人的靈魂在體驗什麼,它則是不可或缺的。」

文藝批評家弗萊特里克·勃萊契爾指出:「契弗的重要性在於他的道德的洞察力。」《獵鷹者監獄》顯示了作家嫻熟的寫作技巧、訓練有素的智慧和藝術上的認真精神。他無視傳統的美學模式,進行自己獨特的文學創作。歐茨指出,契弗並不是想通過小說給人們講述一個幾乎是荒唐不經的故事。他在著意渲染瀰漫於美國社會的一種空虛感。小說淡化情節就是為了這一目的。

美國作家、批評家馬爾科姆·考利說:讀契弗的故事是一件非常愉快的事,因為裡面的人物,因為文字間堅定又看似簡潔的風格,更重要的是,因為裡面所湧現出的源源不斷的創造力。

《時代》雜誌說:契弗是美國講故事的大師。

哈羅德·布魯姆說:契弗的故事沉著而完美,堪與納博科夫比肩。

美國作家約翰·厄普代克說:契弗寫作的羽毛筆,似乎是用天使之翼做成的。

美國國家圖書獎評委莉茲·羅森伯格說:《沃普蕭紀事》的書頁上彷彿浮著一層細沙。契弗精緻的文筆間流露出一種冷淡憂傷,彷彿在嘆息,就好似海明威和普魯斯特在一條無人小徑相遇、握手。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