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箴言書,外文名:PROVERBS,BOOK OF,基督教聖經經卷文獻。

《聖經[1]》是猶太教與基督教的共同經典,出於希伯來文kethubhim,意為「文章」,後衍意為「經」;希臘文作graphai,拉丁文作Scripturoe,漢譯作「經」。基督教的《聖經》又名《新舊約全書》,由《舊約》《新約》組成[2]

簡介

這書卷的希伯來名稱是 mis%le^,意即「某某的箴言」;它是 mis%le^ s%#lo^mo^h 「所羅門的箴言」,箴一1)的縮寫。英文的名稱乃取自武加大譯本的 Liber Proverbiorum。箴言是多本箴言集的精選,是成功人生的指南。它沒有明顯地強調先知書的大主題(如:約),但指出以色列民的獨特信仰如何影響他們的日常生活。

Ⅰ 內容大綱

a. 智慧的重要性(一1-九18)

第一段是闡明寫作目的的引言(一1-6),作者繼而教導他的兒子或學生有關智慧的價值和本質。他用訓誨詩的形式就每一個論點作頗長的討論;這手法大異於箴十1起的〔精警〕箴言。這些詩體的散文引申自格言體裁(ma{s%a{l),內容精煉華美發展(*箴言,俗語;*智慧文學)。

作者旨在刻畫一個極大的對比:尋求智慧和甘心作愚昧人的不同結局。這是開場白,接着就是幾百句特選的箴言。智者的腦海中浮現出一些試探:暴力的罪行(一10-19,四14-19)、作繭自困的輕率誓言(六1-5)、怠惰(六6-11)、欺騙(六12-15),以及特受責備的性不潔(二16-19,五3-20,六23-35,七4-27,九13-18)。誰能逃避上述陷阱,*智慧就賜他幸福、長壽、財富和尊榮(三13-18)。這段經文(如一7,三5-12)的濃厚宗教味道、極敏銳的道德語調,以及那種勖勉和訓誨的風格,都使人想起申命記。

這部分的經文顯然是不知名的作者所寫的,因為一1-6大概指向整本箴言書,而十1則引介一輯據稱為所羅門所寫的箴言。學者通常把這段經文歸入全書中最後期的箴言作品。雖然它們最後收編的年代比較後(主前約600),但大部分可能是相當早期的作品。奧伯萊(W. F. Albright)指出這些經文與烏加列或腓尼基作品在思想和結構方面都很接近,特別是箴八、九(見 Wisdom in Israel,頁7-9)。奧氏又說:「一些格言、或甚至較長的段落,都非常可能以類似現存的格式出現於銅器時代(頁5)。關於八22起把智慧擬人化的筆法,見*智慧。

b. 所羅門的箴言(十1-廿二16)

這部分大概是箴言書中最古老的作品,愈來愈多學者承認,一些經文所反映的傳統說法並無虛言,*所羅門的確是最卓越的智者,(見:王上四29起;箴一1,十1,廿五1)。他與埃及朝廷的來往,帝國遼闊的聯絡網絡,再加上貨財豐盈和四境相當昇平等原因,都使他足有條件陶醉於各種文化活動中,而其興趣之廣和成就之高是他的繼承人望塵莫及的。

這一輯大約有箴言375句。第十-十五章的結構主要是相對的(antithetic),而十六-廿二章則是綜合的(synthetic)或同義的(synonymous)。大部分的箴言不相連屬,亦不見得有任何的歸類系統。

雖然宗教色彩並非絕跡(參十五3、8-9、11,十六1-9,等等),但大部分卻沒有明顯提到以色列人的信仰,而是建基於對日常生活的實際觀察。這些極其實際的教導強調智慧所帶來的利益,因此,一些主張「純宗教不應有功利觀念」的人就加以抨擊。但我們要問,一個未曾蒙神向他啟示死後生命奧秘的務實智者,又怎能不藉助智慧人蒙福而愚味人闖禍的事例,來闡明生命的問題呢?

c. 智慧人的言語(廿二17-廿四22)

這一輯的標題在馬索拉經文和英文版本聖經中都不顯眼,因為它被併入廿二17的經文中。可是,在廿四23出現了明顯的標題:這些也是智慧人的言語;這暗示廿二17-廿四22應該是自成一輯的。這部分箴言在主題上的連繫和發揮都勝於前一輯,所論及的題目頗多:關心貧窮者(廿二22、27),尊重君王(廿三1-3,廿四21-22),管教兒童(廿三13-14),節制(廿三19-21、29-35),孝敬父母(廿三22-25),貞節(廿三26-28),等等。宗教重點雖不顯著,但也非絕跡(如廿二19、23,廿四18、21)。

埃及阿曼尼摩比(Amenemope)的箴言與廿二17-廿三11在形式上的關連已廣受接納。討論的焦點在於誰影響誰?鮑加內爾(W. Baumgartner, The Old Testament and Mordern Study, H. H. Rowley 編,1951,頁212)指出:「阿曼尼摩比的箴言是較早出現的底本……眾人已經接納這一理論」。但埃及古物學(Egyptology)的圈中人卻表示懷疑;德奧頓(E. Drioton)提出了充分的理由來證明:事實上,埃及的阿曼尼摩比箴言是翻譯自希伯來原著的(有的地方甚至是硬譯過來的);由此推論,這本希伯來原著大概就是「智慧人的言語」,亦即箴言書的直接來源了。見:德奧頓,Me*langes Andre* Robert, 1957,頁254-80,以及 Sacra Pagina, 1, 1959,頁229-41。至於反對的觀點,見:威廉斯(R. J. Williams),JEA 47, 1961,頁100-6。不管這輯箴言的來源何在,由於它深受以色列人信仰的薰染和修訂,它已是舊約啟示的一部分。

d. 智慧人的其他言語(廿四23-24)

這短輯與上一輯一樣有不規則的格式,有簡短的箴言(如:第26節),也有稍長的格言(如30-34節;參六6-11)。雖然宗教味不顯著,但社會責任感卻很鮮明(如28-29節)。這兩輯似乎不是所羅門的作品,而是以色列哲人的部分遺產。這些哲人創作、收集和潤飾了大量智慧人的語錄(參:傳十二9-11)。

e. 所羅門的其他箴言(廿五1-廿九27)

這部分的內容與十1-廿二16大同小異(如:廿五24 = 廿一9,廿六13 = 廿二13,廿六15 = 十九24,等等)但長度比較參差。構成上一輯的骨幹的對比平行句(antithetic parallelism),在這一輯並不常見,然而廿八-廿九章則不乏這類句子;在十1起甚少出現的比較句,在這裡則俯拾即是(如廿五3、11-14、18-20,等等)。

他勒目(Baba Bathra 15a)相信希西家和他的臣屬寫下這些箴言,其根據是廿五1。我們不了解他們在編輯方面的貢獻,但廿五1的準確性則不容置疑,而它是與廿五-廿九章的語錄有關的。代下廿九25-30足以證明希西家對以色列文學的興趣。該處記載他恢復了大衛式的敬拜,包括頌唱由大衛和亞薩所寫的詩篇。本曾(A. Bentzen)認為這些箴言口傳至希西家時代才被抄錄下來(IOT, 2,頁173)。德萊維(S. R. Driver, An Introduction to the Literature of the Old Testament,頁401)列出一些反映王國時期局勢不安定的箴言(廿八2、12、15-16、28,廿九2、4、16)。挑選這些箴言,是否反映主前第八世紀的亂世?

f. 亞古珥的言語(卅1-33)

亞古珥、其父雅基、以鐵和烏甲(卅1)的身份無法鑑定。參*以鐵一條的內容,其中提及原文字詞的不同分法可把後面兩個名字刪除。真言(Oracle,卅1,見 RSV 旁註)大概應譯成專有名詞*瑪撒。

前面幾節經文難以解釋,似乎帶有不可知論的語調。第5-6節則以神話語的永恆不變來回答這種不可知論。跟着是一段簡短但感人的禱詞(7-9節),然後這章經文以一組比較長的箴言作結束。後者描述堪稱讚或受譴責的行為;其中,數目字四顯得很突出。一些句子的結構是舊約和烏加列文獻中常見的模式;X, X+1(如:摩一-二;彌五5)(參 C. H. Gordon, Ugaritic Handbook, 1947,頁34、201)。

g. 利慕伊勒的言語(卅一1-9)

我們不認識這位*瑪撒的君王。他母親勸告他不可過度親近女色,不可醉酒,又鼓勵他判案公正,連貧乏人也不可輕視。這段經文明顯受到亞蘭文的影響(如:bar,「兒子」;m#la{ki[^n,「君王」)。

h. 稱讚才德的婦女(卅一10-31)

這首精心寫成的「敵合詩」〔譯註:這首離合詩(acrostic)中,每行起首一字是順字母次序排列的〕並沒有標題:但它與前面一段完全不同,所以必須視為獨立的一組。它所表現的因襲風格顯示它應屬於箴言書中最晚期的作品。它描述一個勤勉、盡責、敬虔的婦女;這卷書以此作為結束是恰當的,因為箴言書就是討論如何實踐一個讓神引導的生活。

Ⅱ 日期

箴言書不可能成書於希西家以前(主前約715-686)。可是,那首離合詩(卅一10-31)以及瑪撒諸人的言語(卅1-33,卅一1-9),也很可能是在被擄時期或被擄回歸以後才加進去的。最後編輯成書的合理日期是主前第五世紀。大部分其他散見的箴言早在被擄以前很久便已寫成。奧伯萊(上引書,頁6)指出,從文學上的理由來看,箴言書的內容一定早於亞希夸(Ahiqar)的亞蘭文語錄(主前第七世紀)。

Ⅲ 箴言與新約

箴言在新約的痕跡包括直接的引用(如:三7上 = 羅十二16;三11-12 = 來十二5-6;三34 = 雅四6和彼前五5下;四26 = 來十二13上;十12 = 雅五20和彼前四8;廿五21-22 = 羅十二20;廿六11 = 彼後二22),以及間接引述(如:二4和西二3;三1-4和路二52;十二7和太七24-27)。正如基督成全了律法和先知(太五17),祂也照樣藉着啟示神全備的智慧(太十二42;林前一24、30;西二3)來成全智慧文學的作品。若說箴言書是愛之律的詳盡注釋,那麼,它也成為那位活現真愛者的「鋪路先鋒」。見:弗斯奇(C. T. Fritsch), 'The Gospel in the Book of Proverbs', Theology Today 7, 1950,頁169-83。

參考文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