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啟主選單

求真百科

田東照,男,漢族,1938年11月出生於山西興縣西磁窯溝村。中共黨員。1965年畢業於山西大學中文系。歷任山西大學校刊編輯,興縣文化局局長、宣傳部副部長,呂梁地區文聯副主席、主席,山西省作家協會常務副主席,專業作家,文學創作一級。1963年開始發表作品。1982年加入中國作家協會[1]

田東照
出生 1938年11月
山西興縣
逝世 2013年10月5日
知名於 山西省第二屆文學創作金牌獎
知名作品 《黃河在這兒轉了個彎》《異國情緣》《買官》

目錄

人物簡介

田東照先生是我國當代影響深遠的作家,是「山藥蛋派」的第三代傳人,是二十世紀文學界「晉軍崛起」的代表人物。1938年出生於山西興縣一個農村家庭,1961年考入山西大學中文系,在校期間就在《火花》《解放軍文藝》上發表短篇小說《第一天》和《新老隊長》,畢業後留校任校刊編輯。1970年主動申請回到老家呂梁山區興縣,創作了130多萬字的長篇小說《長虹》和《龍山游擊隊》。1982年調任呂梁地區文聯主席期間創作了一批很有影響力的中短篇小說。代表作《黃河在這兒轉了個彎》被西安電影製片廠拍成電影,《農家》記錄了一個黃河岸邊的農民家庭一年內發生的貌似互不關聯的生活片斷,展示了山村農民周而復始、沉重緩慢的艱難的歷史進程,鄉村文化特點得到了入神入畫的描繪。

田東照先生1989年調入山西省作家協會任常務副主席,1998年申請退下來,全身心投入創作了8部反腐中篇小說,發表後均被《小說月報》《小說選刊》《中篇小說選刊》《新華文摘》等重要選刊轉載,在全國形成了「南王北田」(王即王躍文,田即田東照)的轟動效應。今天看來,他有着一般作家所沒有的先知先覺和社會責任感,印證了作家即預言家這句話。

田東照先生病逝於2013年,享年76歲,一生著述500餘萬字。在他已經70多歲的晚年依然保持了旺盛的創作激情,創作了「葫蘆灣傳奇系列小說」10多篇(部),突破了以往的風格,被稱為令人驚艷的「晚歲變法」。因積勞成疾患病半年便離開人世。他是一個為文學而生因文學而去的作家。收入《田東照全集》10卷中的作品約400多萬字,由三晉出版社於2014年9月出版。引起強烈反響和轟動效應的8部反腐小說這次還未能編入全集,遺憾的是作家在生前未能看到全集的出版。[2]

人物簡歷

  • 1938年11月出生於興縣西磁窯溝村。
  • 1961年考入山西大學中文系。
  • 1963年開始發表作品。在校期間就在《火花》《解放軍文藝》上發表短篇小說《第一天》和《新老隊長》。
  • 1965年畢業於山西大學中文系並留校任教。
  • 1970年為了文學創作,主動要求調回原籍興縣工作。
  • 1982年至1989年在呂梁地區文聯工作,先後任副主席、主席。
  • 1982年加入中國作家協會。
  • 1986年在沉寂了將近十年之後,他第二階段「河魂系列」的代表作《黃河在這裡轉了個彎》發表於《中國》第二期的首篇。
  • 1988年11月,省作協第三次代表大會召開,選舉焦祖堯為主席,周宗奇、李國濤、田東照為副主席。
  • 1989年調到山西省作家協會任常務副主席。
  • 2013年10月5日逝世。

主要作品

田東照先生,60年代在大學期間開始文學創作,「文革」中斷,1975年又開始重新執筆。1982年加入中國作家協會。他的主要創作分為三個階段:第一個階段,以長篇小說《長虹》和《龍山游擊隊》(與羅賢保合著)、《異國情緣》為代表;第二階段,創作了「河魂系列」,以中篇《黃河在這裡轉了個彎》、《農家》、《河緣》,短篇《心緒》、《賣餅》、《二妗》、《第28號人物》、《秋天的故事》、《外公》為代表;第三階段,創作了「官場系列」八部中篇,以《跑官》《買官》《賣官》《騙官》《D城無雪》《啼笑皆非》《恐炸症》《還鄉,還鄉》,一口氣寫了8個,被稱為「跑官系列」為代表。[3]

所獲榮譽

中篇小說《黃河在這兒轉了個彎》獲山西省第二屆文學創作金牌獎,其作品還獲多種刊物獎。[4]

相關視頻

根據田東照同名小說改編的電影《黃河在這拐了個彎 大齡剩男坎坷娶妻記》

人物訪問錄

  • 山西晚報:聽說1965年大學畢業後,您「哭着喊着」要回興縣老家去?
  • 田東照(笑):是啊,別人都說我一定會後悔。那會兒的大學生很吃香,山大讓我留校,但我在學校的時候就已經寫過百餘萬字的長篇小說了,一直在寫鄉土,不回到黃河邊怎麼寫?每天在大學呆着能寫出來嗎?後來在學校呆了幾年後,還是回去了。

(回鄉後的田東照相繼寫出《黃河在這兒轉了個彎》《農家》等黃河風情小說,都給他帶來極大的榮譽和知名度。)

  • 山西晚報:山西有官場小說沒人覺得意外,但您從黃河風情轉到官場文學,讓人覺得很意外。
  • 田東照:父親曾經教過我八個字:冷酒不吃、公錢無私。他當年也是國家幹部,曾被派到興縣最偏遠的一個區去工作,要翻十幾座山。我們家孩子多,家庭負擔很重,但父親從來沒有向組織上提要求照顧的想法。從這種家庭走出來的我,面對(上世紀)90年代的腐敗現象,氣得發抖。

當這段現實成為歷史時,後人會對如此猖狂的腐敗感到驚訝,如果沒有描寫這一現象的作品,大家同樣會感到驚訝!作家們都在睡覺哩?別人寫不寫我管不了,但我自己有責任拿起筆來,不管好賴,對後人有個交待。

  • 山西晚報:您寫了一個不解氣,一口氣就寫到2004年,8個!
  • 田東照:其實到現在氣也沒消了,靠文學救世是救不了的。我這個年齡的人,是從那個時代過來的,有一種習慣性的拘謹,主人公總是要正面的,要留一個光明的尾巴。王躍文比我年輕,他放得開。
  • 山西晚報:有人說讀者愛看官場小說是因為好奇,作家愛寫是因為自己當不了官。
  • 田東照:我倒是覺得沒進入政界非常幸運!像我這種人,當了官下場不可想象。在一個複雜的環境下堅持清高,還要過家庭、社會關係這些關,註定會成為悲劇。
  • 2008年,70歲的田東照住了三次醫院。患類風濕病的手已嚴重變形,他笑着說還能寫,用電腦手寫輸入。就在接受本報採訪前,他還接到《中國作家》的約稿電話,問老田這幾年幹嗎去了?是不是在家憋大長篇呢?他說倒是一直有個百萬字的長篇構思,說的是從晚清到民國的黃河岸邊生活,但現在身體不行了,啃不了這塊硬骨頭。「如果兒子願意,就讓他寫去吧,他要不願意就算了。」
  • 我問他,等身體好起來,還想不想寫官場小說了?他說:當然要寫,而且一定會更細緻、更深刻、更痛快淋漓。[5]

參考資料

相關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