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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揭露 揭密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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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簡介

(738-839)唐朝佛教華嚴宗僧人。字大休,俗姓夏侯。唐越州山陰(今浙江紹興)人。早年出家為僧,廣拜名師學習佛教經典,究學南宗和北宗禪法。776年,居五台山大華嚴寺,專修大乘懺法,講《華嚴經》。795年唐德宗生日時詔入內殿講經,賜號「清涼法師」,禮為「教授和尚」,參與般若三藏譯天竺烏荼國所進《華

嚴經》。唐憲宗加號「大統清涼國師」,並敕有司鑄金印。藉助政治力量,使華嚴宗得到空前發展。弟子100餘人,著名的有密宗,僧睿、寶印、寂光等。著述甚多,主要有《華嚴經疏》、《華嚴經隨疏演義鈔》、《貞元經疏》、《華嚴法界玄鏡》、《華嚴經略策》、《新經七處九會頌釋章》、《三聖圓融觀門》等。

2詳細介紹

釋澄觀,俗姓夏侯,越州山陰(今浙江紹興)人,生於唐玄宗開元二十五年(737年),11歲時,從本州寶林寺霈禪師出家,誦《法華經》。14歲得度牒,正式隸寶林寺。澄觀俊朗高逸,不拘細務,不久便離開寶林寺,「遍尋名山,旁求秘藏」。肅宗至德二年(757年),從妙善寺常照受具足戒。乾元(758-759年)中,依潤州棲霞寺醴律師,學《相部律》。

後又依本州開元寺曇一受《南山律》,旋又詣金陵玄璧法師,傳關河的三論。唐代宗大曆初,又就瓦官寺聽受《大乘起信論》和《涅槃經》,旋又從淮南法藏學新羅僧元曉的《大乘起信論疏》。隨後又到錢塘(今杭州)天竺寺聽印度僧法銑講《華嚴經》。大曆七年(772年),又往剡溪從慧量法師,重新研究三論。大曆十年(775年)又往蘇州從湛然法師習天台《止觀》、《法華》、《維摩》等經疏。又走謁慧忠、道欽等,「咨決南宗禪法」,復又謁慧雲禪師,研究北宗玄理。澄觀一方面廣學律、禪、三論、天台、華嚴各宗的教義以及天竺悉曇諸部異執;一方面又博綜經、傳、子、史、小學,可以說是儒佛俱通、博學多識。

大曆十一年(776年),澄觀遊歷五台、峨嵋諸山,後又折回五台山大華岩寺,行方等懺法。澄觀應寺賢林之請,在大華岩寺講《華嚴經》。鑑於《華嚴經》舊疏文繁義約,澄觀決意撰寫新疏。至貞元三年(787年),撰成《華嚴經疏》20卷。這就是現行的《大方廣佛華嚴經疏》。澄觀又為其弟子僧睿等撰新疏的演義數十卷,這就是現行的《大方廣佛華嚴經隨疏演義鈔》。後世或將這兩部書合在一起,簡稱《華嚴經疏鈔》。澄觀也因此被稱為華嚴疏主。

隨着澄觀知名度的不斷提高,澄觀也就越來越受到朝廷與文武大臣的重視。貞元七年(792年),河東節度使李自良請澄觀於崇福寺講華嚴新疏。唐德宗遣中使召澄觀入京。第二年,澄觀入京,奉詔入譯場刊正克什米爾三藏般若譯南印度烏荼國王所進《華嚴經》後分40卷(世稱四十《華嚴》)。隨後,德宗又令其為此經造疏,澄觀便於終南山草堂寺撰成《貞元新譯華嚴經疏》(又稱《華嚴經行願品疏》或《普賢行願品疏》)10卷。後來澄觀又參加翻譯《守護國界主陀羅尼經》,由他證義。澄觀曾為德宗講《華嚴經》,被授予「清涼國師」稱號。此後,順宗、憲宗、穆宗、敬宗各朝,他都很受尊重,與齊抗、韋渠牟、武元衡、鄭絪、李吉甫、權德輿、李逢吉、嚴綬、孟簡、韋丹等公卿大臣,也都有很深的交往。唐文宗開成三年(838年)三月圓寂,世壽102歲(一說終於元和年間,世壽70餘)。據說唐文宗為澄觀之死「輟朝三日」,並撰《華嚴四祖清涼國師像贊》,稱讚澄觀「教融海岳,恩廓乾坤。首相二疏,拔擢幽昏」。宰相裴休等「重臣縞素,」並為澄觀樹碑。

澄觀早年曾參學禪教各家,對《大乘起信論》研究尤精。後來,他雖以振興華嚴學說為己任,但思想上仍摻有禪宗、天台宗及《起信論》的成分。澄觀這一諸宗融會、禪教一致的宗趣,對於中唐以後的佛教界影響很大。

澄觀弟子,「傳法者一百許人,余堪講者千數」(《宋高僧傳》語),此說或有所誇張,但其弟子甚多,卻是事實。澄的弟子中,以宗密、僧睿、法印(或作法寶)、寂光四人最著名,被稱為門下四哲,而繼承他法統的則是宗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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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晦聰凝思半刻,向執事僧道:「請達摩院、般若堂兩位首座過來。」過不多時,兩位首座先後到來。達摩院首座澄心,便是到五台山去赴援的十八羅漢之首。般若堂的首座澄觀禪師是個八十來歲老僧。二僧向方丈見了禮。晦聰說道:「有兩位女施主來本寺生事,不知是什麼門派,兩位博知多聞,請共同參詳。」當下說了經過。

【2】晦聰正要出言勸喻,般若堂首座澄觀忽道:「沒有門派。」

【3】澄心奇道:「師兄說這兩位女施主沒有門派?」澄觀道:「偷學的武功!她二人的分筋錯骨手中,包含了武當、崑崙、崆峒、點蒼四派手法,在師叔背心上砍的這三刀,包含了峨嵋、青城、山西六合刀的三門刀法。如此雜駁不純,而且學得都並不到家,天下沒這一派武功。」

【4】他不知澄觀八歲便在少林寺出家,七十餘年中潛心武學,從未出過寺門一步,博覽武學典籍,所知極為廣博。少林寺達摩院專研本派武功,般若堂卻專門精研天下各家各派武功。

【5】澄觀潛心武學,世事一竅不通,為人有些痴痴呆呆,但於各家各派的武功卻分辨精到。文人讀書多而不化,成了「書呆子」,這澄觀禪師則是學武成了「武呆子」。他生平除了同門拆招之外,從未與外人動過一招半式,可是於武學所知之博,寺中群僧推為當世第一。

【6】澄觀卻點頭道:「師叔言之有理。」

【7】澄識奇道:「怎地師兄也說有理?」澄觀道:「人家的雜拌兒打敗了咱們的正宗功夫,這中間總有點不大對頭。」晦聰道:「各人的資質天份不同。淨濟等原不以武功見長,他們忙於接待賓客,那於宏揚佛法是大有功德之事。淨濟、淨清、淨本、淨源,你們四人交卸了知客的職司,以後多練練武功罷。」淨濟等四僧躬身答應。

【8】眾僧出得戒律院來。韋小寶搖了搖頭,澄觀皺眉思索半晌,也搖了搖頭。

【9】澄觀望着院中一片公孫樹的葉子緩緩飄落,出了一會神,說道:「師叔,我要去瞧瞧這位女施主。」韋小寶大喜,道:「那再好沒有了。我也去。」

【10】那藍衫女郎站在床尾,見他進來,早已氣往上沖,喝道:「別碰我妹子!」見他並不縮手,左手一探,便抓他手腕。澄觀中指往她左手掌側「陽穀穴」上彈去,說道:「你這招是山西郝家的擒拿手。」藍衫女郎手一縮,手肘順勢撞出。澄觀伸指彈向她肘底「小海穴」。那女郎右手反打,澄觀中指又彈,逼得她收招,退了一步。那女郎又驚又怒,雙拳如風,霎時之間擊出了七八拳。澄觀不住點頭,手指彈了七八下,那女郎「哎唷」一聲,右臂「清冷淵」中指,手臂動彈不得,罵道:「死和尚!」

【11】澄觀奇道:「我是活的,若是死和尚,怎能用手指彈你?」

【12】那女郎見他武功厲害,心下怯了,卻不肯輸口,罵道:「你今天還活着,明天就死了。」澄觀一怔,問道:「女施主怎麼知道?難道你有先見之明不成?」

【13】那女郎哼了一聲,道:「少林寺的和尚就會油嘴滑舌。」她只道澄觀跟自己說笑,卻不知這老和尚武功雖強,卻全然不通世務。他一生足不出寺,寺中僧侶嚴守妄言之戒,從來沒人跟他說過一句假話,他便道天下絕無說假話之事。他聽那女郎說少林寺和尚油嘴滑舌,心想:「難道今天齋菜之中,豆油放得多了?」伸袖抹了抹嘴唇,不見有油,舌頭在口中一卷,也不覺得如何滑了。正自詫異,那藍衫女郎低聲喝道:「出去,別吵醒了我師妹!」

【14】澄觀道:「是,是……師叔,咱們出去罷。」韋小寶呆望榻上女郎,早已神不守舍,應了一聲,卻不移步。藍衫女郎慢慢走到他身後,突然出掌,猛力一推。韋小寶「啊」的一聲大叫,被她推得直飛出房去,砰的一聲,重重跌下,連聲「哎唷」,爬不起來。

【15】澄觀道:「這一招『江河日下』,本是勞山派的掌法,女施主使得不怎麼對。」口中嘮叨,出房扶起韋小寶,說道:「師叔,她這一掌推來,共有一十三種應付之法。倘若不願和她爭鬥,那麼六種避法之中,任何一種都可使用。如要反擊呢,那麼勾腕、托肘、指彈、反點、拿臂、斜格、倒踢,七種方法,每一種都可將之化解了。」

【16】澄觀道:「是,師叔教訓得是。都是做師侄的不是。倘若我事先說了,師叔就算不想為難她,只要會避,也不致於摔這一交。」

【17】澄觀道:「這是『一指禪』功夫,師叔不會嗎?」韋小寶道:「我不會。不如你教了我罷。」澄觀道:「師叔有命,自當遵從。這『一指禪』功夫,也不難學,只要認穴準確,指上勁透對方穴道,也就成了。」

【18】澄觀道:「師叔的易筋經內功,不知已練到了第幾層,請你彈一指試試。」韋小寶道:「怎樣彈法?」澄觀屈指彈出,嗤的一聲,一股勁氣激射出去,地下一張落葉飄了起來。

【19】澄觀道:「原來師叔沒練過易筋經內功,要練這門內功,須得先練般若掌。待我跟你拆拆般若掌,看了師叔掌力深淺,再傳授易筋經。」韋小寶道:「般若掌我也不會。」澄觀道:「那也不妨,咱們來拆拈花擒拿手。」韋小寶道:「什麼拈花擒拿手,可沒聽見過。」

【20】澄觀臉上微有難色,道:「那麼咱們試拆再淺一些的,試金剛神掌好了。這個也不會?就從波羅蜜手試起好了。也不會?那要試散花掌。是了,師叔年紀小,還沒學到這路掌法,韋陀掌?伏虎拳?羅漢拳?少林長拳?」他說一路拳法,韋小寶便搖一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