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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幻泡影,《維摩詰經》則是以夢、幻、泡、影等十個譬喻,采比喻人身的空幻無常,是智者所不應執著
原文
在佛經中,經常以各種譬喻來比喻萬事萬物無常變化,自性為空,無法執著。最廣為人知的,就是《金剛經》》中的四句偈:「一切有為法,如夢幻泡影,如露亦如電,應作如是觀。」其中將宇宙萬象以「夢」、「幻」、「泡」、「影」、「晨露」、「閃電」來譬喻其無常。
以「夢」譬喻,以夢中事實無所有,在夢中卻很真實;以「幻」譬喻,是指像魔法師能做種種幻術變化,聲色明白可見,宛若真實。「泡」是指水泡,轉眼即逝;「影」是指像影子一樣,有光的時候才會顯現,是因緣聚合所成,不可捉摸;「露」是指朝露,存在短暫,太陽出來就消失了;「電」是指閃電的電光,剎那即消逝。
而《維摩詰經》則是以夢、幻、泡、影等十個譬喻,采比喻人身的空幻無常,是智者所不應執著。
南唐諸主喜歡參訪清涼寺,經常避暑其中,他們不只景仰法眼文益禪師的道風,也常親近參謁。有一日,文益與南唐元宗李璟論道之後,共同觀賞牡丹花,李璟請禪師作偈。文益就賦了一首詩:
擁毳對芳叢,由來趣不同;
發從今日白,花是去年花。
艷冶隨朝露,馨香逐晚風。
何須待零落,然後始知空。
毳是鳥獸的細毛,在古代只有貴族穿得起這樣的錦衣。身着豪裘,對着牡丹芳叢吟詩,看來是繁華的六朝金粉了。但是法眼文益禪在此不只點出了生命不同的旨趣,也為李璟指出華麗之後的空幻無常。時光如矢,發從今日開始白了,而花卻跟去年一樣紅。艷冶的濃情,隨如朝露而逝,馥郁的馨香也逐晚風而飄空,善知者徹見了法界中,無常的實相,何須再等待宛如生命的花艷零落之後,才知道一切皆空呢?李璟頓悟了這個意旨,但事實又能如何?後來的南唐後主李煜,也只能空唱着「四十年來家國,三千里地山河」了,原來一切還是如夢,何時能醒呢?[1]
佛教信仰
信仰佛教的好處,有些雖然信仰他教亦能獲得,但畢竟佛教要高超、殊勝多了。
佛教詳盡地剖析宇宙人生的問題,目的在使人對人生能獲得正確的認識。
而佛教的人生觀,嚴格說來,是既不屬於悲觀,也不屬於樂觀的,我們可以勉強稱它做:『中觀』。
什麼叫『中觀』呢?就是既不哭哭啼啼地悲嘆人生,也不渾渾噩噩地虛擲生命,它能用智慧的眼光,掃除一切人生的疑懼、苦悶和誤解,而正確地認識人生的真象,把握人生的方向。
佛教又認為眾生是一體的,休戚與共的,小我生活於大我之中。因此要犧牲小我,完成大我,不但不能自私自利,反而要有慈悲助人的精神。
佛教反對命運操縱在他人或神的手中,自己做的自己承當,因此人人要克苦耐勞,努力奮鬥,為了明日,必須獻出今天,沒有辛勤的耕耘,哪會有豐碩的收穫呢?
佛教的戒律,對人的行為並不是死的束縛,而是活的鼓舞,在消極方面可以止惡防罪,在積極方面能夠鼓勵救人濟世。舉『不殺生』為例,它的真正精神與目的,不在自己的不殺,而是要去勸人戒殺,一個立志學菩薩道的人,自己殺生固是破戒,就是見死不救也是犯戒。其他戒律也莫不如此,不但自己不能『偷盜』、『說謊』,更要勸人不要偷盜、說謊,苦口婆心的,不厭其煩的勸人改邪歸正。
嚴守五戒是做人的根本,違犯五戒在社會上就不能立足,同時為國法所不容,最後只有身系囹圄,飽嘗鐵窗滋味。而佛教更認為要想做『人』就非守五戒不可,違反五戒,下世就不能再得人身,而將墮入地獄、畜生、餓鬼等三惡道了。(這三類眾生的報應都是痛苦不堪的,因此稱為惡道。)我們且不管下世如何,看看目前就夠了,人能不殺生,社會上就沒有殺人命案;能不偷盜,就沒有小偷、強盜;能不邪淫,就不會有男偷女娼,破壞家庭倫理的事;能不妄語也就不會有欺、詐、騙等事;能不飲酒,則身心愉快,頭腦清晰,不會因一時糊塗而闖禍。(酒有害身體,早經醫學一再證明。)如此,這個社會不是寧靜、安樂的社會嗎?因此我說佛教有淨化社會人心的功用。
佛從不生氣,或處罰弟子,在佛教經典中,絕對找不到佛發怒而用洪水、瘟疫來處罰人類的。
佛對弟子一直和顏悅色,諄諄教誨,他真的是『有教無類』——不論老、少、貧、富、貴、賤,同時包括宇宙間每一類眾生在內。
佛最懂得因材施教,能把握不同的時機,對不同資質的眾生說最好的道理。[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