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真百科歡迎當事人提供第一手真實資料,洗刷冤屈,終結網路霸凌。

林格倫檢視原始碼討論檢視歷史

事實揭露 揭密真相
前往: 導覽搜尋
[1]

林格倫(Lindgren Waldemar,1860年2月14日-1939年11月3日),出生於瑞典卡爾馬,畢業於德國弗賴堡皇家礦業學院,美國地質學家

他提出並論證了許多礦床起源於岩漿熱水溶液,並創建了分析成礦物理化學條件的準則和方法。其代表作有《礦床與物理條件的關係》《礦床學》《裂隙礦脈中的交代作用》等。

作家林格倫

阿斯特麗德·林格倫(Astrid Lindgren)林格倫1907年生於瑞典斯摩蘭德省的一個農人之家。20年代到斯德哥爾摩求學,畢業後長期在斯德哥爾摩一家兒童書籍出版公司工作,1946年至1970年間擔任拉米和舍格倫出版公司兒童部主編。1944年冬因滑雪傷了腿,養傷時寫成了一部故事《穿長襪子的皮皮》,蜚聲全國,繼而蜚聲歐洲以至全世界。她的童話代表作《小飛人尼爾斯·卡爾松》獲首次尼爾斯·豪爾耶松獎。1957年作品《米奧,我的米奧》獲瑞典「高級文學標準作家」國家獎。1958年,國際兒童圖書協會授予她國際安徒生兒童文學作家獎。1960年開始出版瑪迪琴的故事。1963年開始出版淘氣包埃米爾的故事。1966年,獲德國青少年書籍比賽特別獎。1970年,獲瑞典《快報》兒童文學與促進文學事業金船獎。1971年,獲瑞典文學院金質大獎章。1981年,出版長篇童話《綠林女兒》。1978年,獲聯邦德國書商聯合會授予林格倫作品的和平獎金。她的作品已被翻譯成約80種語言在全世界廣為發行,不少作品還被改編成電影和電視劇。她共為孩子們寫了八十多部文學作品。1957年她獲瑞典「高級文學標準作家」國家獎;1958年獲「安徒生金質獎章」;1971年獲瑞典文學院「金質大獎章」。瑞典文學院一位院士在授獎儀式上說:「尊敬的夫人,在目前從事文藝活動的瑞典人中,大概除了英格瑪伯格曼之外,沒有一個人像您那樣蜚聲世界。」舍格林出版公司還於1972年設立林格倫兒童文學獎,以紀念她的創作成就。

林格倫於2001年1月28日在斯德哥爾摩的家中去世,享年94歲。她在過去一段時間裡一直病痛纏身,臨終前的近一個月中又受到嚴重的病毒感染,最終未能治癒。

主要作品

《長襪子皮皮》

《小飛人尼爾斯·卡爾松》

《米歐,我的米歐》

《獅心兄弟》

《綠林女兒》

《淘氣包埃米爾》

《大偵探小卡萊》

《瘋丫頭馬迪根》

《吵鬧村的孩子》

《比萊爾比村的孩子》

主要成就與影響

阿·林格倫是蜚聲世界的瑞典兒童文學作家,曾於1958年獲得國際安徒生獎章,她的主要作品早在80年代初就已在中國小讀者中廣為流傳了。其中任溶溶譯的《小飛人三部曲》、李之義譯的《長襪子皮皮的故事》影響最為深廣。湖南少年兒童出版社是中國最早系統翻譯出版林格倫作品的出版機構,由任溶溶翻譯了《小飛人》、《長襪子皮皮》、《大偵探小卡萊》、《瘋丫頭瑪迪琴的故事》、《小洛塔和她的哥哥和她的姐姐》等系列作品。幾乎在同一時期,少年兒童出版社也推出了李之義翻譯的《長襪子皮皮的故事》,中國少年兒童出版社推出了高鋒、時紅譯的《淘氣包埃米爾》。這林格倫作品些都堪稱林格倫作品優秀的中文譯本。當時每一部林格倫作品的發行量都在萬冊以上,很多作品曾經再版。例如,少年兒童出版社先以單行本的形式出版了《長襪子皮皮的故事》,後更名為《長襪子皮皮的冒險故事》收入該社的《世界名著金庫》叢書,中國少年兒童出版社的《淘氣包埃米爾》曾編入《國際安徒生獎作家作品選》套書,任溶溶譯的《長襪子皮皮》三部曲也分別出過單行本與合訂本。中國第二次系統翻譯出版林格倫作品是在九十年代末,中國少年兒童出版社推出了包括《長襪子皮皮》、《小飛人》、《獅心兄弟》、《米歐,我的米歐》四卷本的林格倫文集。

林格倫的作品極受中國小讀者、出版者的青睞,名著《長襪子皮皮》和《小飛人》都出過不同的譯本,另一部描寫鄉村兒童生活的小說也在中國有了《我們村的六個孩子》和《歡樂的布勒比村》兩個譯本。此外,各地出版社零星翻譯出版的林格倫作品,僅筆者所見的尚有《大偵探小卡萊》的第一部,《強盜的女兒》等。高鋒還譯出了《淘氣包埃米爾》的續篇發表在北京《兒童文學》月刊上。除去安徒生與格林兄弟,被譯介到中國的經典兒童文學作家鮮有人能與阿·林格倫比肩。

在中國,翻譯林格倫作品用力最勤、成果最豐的當推著名兒童文學作家、翻譯家任溶溶先生。他翻譯的對話飽含着兒童天真可愛的氣質,偶有方言的運用,非但不顯生硬,反而能傳達出小主人公童稚的語氣。任先生的譯文生動傳神,極佳地表達出原作者的幽默詼諧。也許是先入為主的緣故吧,筆者讀了別人後來重譯的《小飛人》,相信也是譯筆認真忠實原著的作品,但總覺得不如任譯來得風趣。

林格倫夫人對她的作品在中國的翻譯傳播始終予以鼓勵和支持。她曾先後為兩個《長襪子皮皮》的中譯本寫下序言。序言直接面對中國小讀者,口吻誠摯親切,滿懷慈愛。她曾在家中熱情接待中國譯者,並將不同語言的譯本寄給有的中國譯者以供參考。她在四十年代發表的作品《長襪子皮皮》中提及中國,雖然是詼諧誇張的手法,卻表達了作者的友善與關注。

在瑞典,有以阿·林格倫命名的學校,有政府為她樹立的塑像,有以她命名的文學獎,兩所大學還設立了林格倫榮譽博士學位,據說有好幾年她甚至還是諾貝爾文學獎的有力競爭者。每年有近200萬冊次的林格倫作品從瑞典的圖書館借出,她的作品被譯為89種文字,發行量已經超過1.3億冊。除了伯格曼,「皮皮,林格倫」這對母女也許是半個世紀以來最出名的瑞典人了。就在林格倫百年誕辰之際,瑞典國內和全世界都舉辦了跨年度的系列活動紀念這位兒童文學世界的巨人。

「壞女孩」成經典

《長襪子皮皮》中具備所有讓兒童着迷的東西———隨心所欲、不用上學、遠離父母、力大無窮、糖果遍地、零錢無限……這些東西就好比成人文學中的情愛描寫,是兒童文學中最不可缺少同時也最難寫的部分。在皮皮的世界中,母親身亡,父親失蹤,一個人獨立地和一隻猴子、一匹馬生活在一起。皮皮做的都是她的同齡孩子不敢做的事情:撒謊、抗拒大人的威嚴,比如老師和警察。她是社會規則的搗蛋者,她獻給初識的小夥伴湯米和安妮卡的見面禮是一頓暴打。這樣一個傳統意義上「壞」女孩形象確實是對傳統兒童文學敘事的一個顛覆,小說出版一度也在瑞典引起一場關於教育的爭議。「長襪子皮皮這個人物形象在某種程度上把兒童和兒童文學從傳統、迷信權威和道德主義中解放出來……皮皮變成了自由人類的象徵。」

在某種程度上,因為《哈利·波特》而獲得巨額財富和名望的J.K.羅琳是半個世紀前阿·林格倫的翻版,同樣是母親講給孩子的故事,同樣曾身處單身母親的困境,筆下的人物無論哈利·波特還是皮皮都是父母不在場又具有神力;更雷同的是,兩人都因為給孩子們講故事積累了巨額財富和國際聲望,唯一不同的是《長襪子皮皮》已進入經典文學的行列,而《哈利·波特》還得接受時間的檢驗。

1970年代,林格倫開始介入公共政治生活。作為瑞典社會民主黨的堅定支持者,林格倫卻在1976年瑞典大選前創辦了一份尖刻批評社會民主黨的報紙向苛刻的稅收體制開戰,包括伯格曼在內的諸多瑞典文化人士都支持她。最後,林格倫間接導致了執政40年的社會民主黨政府的倒台。

1978年我在參加一次會議的時候知道有個兒童文學最高獎安徒生文學獎,然後我就打算按照歷年的獲獎作者介紹國外優秀的兒童文學作家和作品進入國內,其中就發現了阿·林格倫。巧合的是我家裡正好有一本俄文版的林格倫作品《小飛人》,所以我最早翻譯的林格倫作品是從俄文翻譯過來的《小飛人》而不是《長襪子皮皮》。後來經過和出版社協商陸續翻譯了林格倫的10部作品,其中包括3部《長襪子皮皮》。因為翻譯林格倫作品,我自學了一段瑞典文,《長襪子皮皮》後來都是參照瑞典文重新對校的,我後來的一個夢想是從瑞典文直接把她的作品再翻譯一下,但因為版權方面的原因沒有成功。

我翻譯的「小飛人」「皮皮」也通過各種途徑讓林格倫本人知道了,所以後來在我重版的《小飛人》中,她親自寫了中文版序言;而也因為林格倫,我與瑞典結下淵源,瑞典作家協會曾特地來看望我。

初識林格倫的兒童文學作品,讓我大吃一驚,她寫的兒童文學作品實在太妙了,她筆下的小孩子和我們傳統兒童文學中的人物迥異。無論是《小飛人》還是《長襪子皮皮》,其中的主人公都是調皮搗蛋、喜歡惡作劇不太聽話的小孩子,而事實上這種品質並沒有簡單的好壞之分,更多反映了小孩子心中真實的自我。比如我最喜歡的林格倫作品是《小飛人》,小飛人其實就是每個小孩子心中那個真正的自己。當初林格倫作品在國內出版後,我收到許多小讀者和幼兒園老師的來信,他們相信皮皮真的存在。

我一直認為創作兒童文學首先需要的是天賦,而在我看來林格倫就是天生講兒童故事的料,她的作品都是天才之作。《長襪子皮皮》《小飛人》肯定可以像《安徒生童話》一樣進入經典文學的行列。林格倫的作品文字淺顯易懂,又十分有趣,有時候我自己在寫作中還有意無意的模仿了她的寫作方法  瑞典王國文化部部長瑪格特·烏格奧勒女士是瑞典林格倫基金會的會長。她在百忙中擠中午休息時間和我們親切會見。賓主雙方談了幾句就談到林格倫這位「童話外婆」身上。當我把中文版《林格倫作品集》贈送給部長時,部長說:「林格倫是一位有國際影響的作家,兒童文學是很重要的文化形態,我已經建議瑞典國家議會增設一項全球性的兒童文學獎,每年評選一次,獎金為500萬瑞典克郎(大致相當於450萬元人民幣)!」

在臨離開斯德哥爾摩市的時候,我冒雨去買了3個長襪子皮皮的玩具布娃娃,一個送給《林格倫作品集》的責任編輯,一個送給美術編輯,一個留給自己。

現在,長襪子皮皮就掛在我的客廳里。每當我看到那個長着火紅頭髮,梳着兩條硬梆梆的大辮子,臉上長着很多雀斑、大嘴巴、藍上衣,但因藍布不夠又加了一些紅布條、一隻長襪子棕色、一隻長襪子黑色、穿的鞋比腳大一倍的皮皮(Pippi)時,我就會想起「童話外婆」林格倫,就會想起我們總算為中國成千上萬個小讀者做了一件實實在在的有益的事:為中國小讀者「引進」了一批以「長襪子皮皮」為代表的北歐小朋友。[1]

參考來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