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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朱(詩人)檢視原始碼討論檢視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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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朱

朱朱,1969年9月生於江蘇 揚州。著有詩集《駛向另一顆星球》《枯草上 的鹽》《青煙》散文集《暈眩》《空城記》現居南京。獲《上海文學》2000年度詩歌獎,第一屆劉麗安詩歌出版獎,第二屆安高(AnneKao)詩歌大獎,長詩《魯濱孫》獲2002年《詩林》優秀作品獎。現居南京。朱朱是一個純粹的詩人,他基本上不寫小說,他的詩在冷峻中蘊藏着不可言及的孤獨和悸動。在新生派詩人中,朱朱是國內不多見的激情內斂、沉靜而博思型的詩人。另有同名漫畫人物。

個人歷程

1969年生,1991年畢業於上海 華東政法學院,1998年10月辭去公職。朱朱被稱為「南京碩果僅存的詩人」,他堅持以「藝術本身的立場,個性化的表達方式」寫作,他不隸屬於任何文學流派。

訪談

當代中國詩歌面臨冷清的局面,即使在文學界的聲音也極其微弱。但中國詩人們並沒有停止他們的使命。9月,「南京碩果僅存的詩人」朱朱接連出版兩本著作《枯草上的鹽》《暈眩》,並在南京書市上舉行了別開生面的新書發布會。近日,朱朱向記者表示,他對當代詩歌的前景是悲觀的,詩歌正處於零下30度的境況。

朱朱在談到中國詩歌的處境時說,詩歌應該在「詩人-評論-出版-讀者」這個循環中生存的,但現在這是一個惡**循環,詩歌到評論這一步就已死亡。結果是詩人找不到他的讀者,讀者找不到他喜愛的詩人。

對這種尷尬局面,朱朱認為有兩點原因。首先,詩人自己應做檢討,因為當代詩人並沒有為讀者提供真正好的作品。其次,我們的教育中有病態的東西,「我們對自己生長的環境和世界**的環境在對比上既不自然,也難以獲得明晰的認識」,詩人已很少能維持他們的「幻覺」。

詩人從來是渺小的,他也願意消失在偉大的閱讀中,他渴望讀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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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看了本報送去的大量優秀詩稿,本次詩歌大賽評委、南京著名詩人朱朱顯得很是訝異,他向記者介紹說,「好的詩歌一定要有內在的個人體驗,並呈現出與詩內相一致的本質與原則,不難發現,在參賽的很多詩作中,這個特點都得到了體現。」

以張桃洲的《玄武湖》為例,朱朱向記者分析說,「在這裡,灰色堤岸,與我們遲疑的腳掌一起,緩緩伸進湖心,用最少的字就說出了很多的內容,從而拓展了內在情感的深度與廣度。」

朱朱認為,在歷史上,金陵就是一處追憶之地,它擺脫不了對歷史與傳統的繼承,所以,在進行詩歌創作時,稍一個處理不慎,詩歌風格要麼就很古典,要麼就會流於情感空泛,「在這樣的背景下,要想體現出創造**與想像力實屬不易。像關於玄武湖的詩作,古人已經寫了很多,如果沒有個人情感由內而外的滲透,但又想表達那樣的感情,就會給人以偽造的感覺。」

說到這兒,朱朱不由拿起一篇《甘熙故居》得知該詩作者徐龍梅就在此處工作,朱朱是讚不絕口,「雖然作者選取的角度小,但它表現了更深遠的空間,在對歷史的真實凝望,以及寧靜的懷想中,達到一次對自我的淨化,並清晰地展現世界的一個角落,語言簡潔,情感也沒有造作,以及故意的、給人虛假安慰的感傷與浪漫。」

朱朱一直把詩歌看做是高度文明的象徵,非常之高雅,他告訴記者,「畢竟詩不是情緒的一次單純宣洩,不是聲嘶力竭地嚎叫,這充分說明南京人已經有很審美的生活與生命,變得越來越優雅了,真正達到詩歌溫柔敦厚的本質,變得像水晶一樣,有它內在的文明結構;同時,詩歌又像月亮一樣,給了人很多安慰。」

既然詩歌是通向文明的一種途徑,那如何使生活成為主動審美過程,重建日常的文化意味呢?朱朱向記者指出,「像戲劇、音樂會和畫展一樣,要讓詩歌成為城市生活的一部分,比如定期舉辦朗誦會,金陵晚報此次推出的詩歌大賽,無疑是重建過程中的一次有力嘗試與促進。」

作品欣賞

小鎮的薩克斯

雨中的男人,有一圈細密的茸毛,

他們行走時像褐色的樹,那麼稀疏。

整條街道像粗大的薩克斯管伸過。

有一道光線沿着起伏的屋頂鋪展,

雨絲落向孩子和狗。

樹葉和牆壁上的燈無聲地點燃。

我走進平原上的小鎮,

沿着樓梯,走上房屋,窗口放着一籃栗子。

我走到人的唇與薩克斯相觸的門。

波浪

引不起你的恐懼,灰頸鳥

我走在樓梯上,聽你的啼鳴

像貨攤上的樂器,放滿了

我的家。

遠處是外省的鉛灰的海港。

每一次母親出走,

都能在那裡找回她。聽你的

啼鳴,像是愛上了

另一個世界——我被時光收緊的中午,

我小時候失落的鼓

我的女人吻我並脫去我的衣服。

下午不能被說出

在遠去的世界中,

有人越來越清晰:

有人用風的鏟翻動房屋。

從石頭下,拆走你們清晨的床

烏兒銜來「爐火」這個詞尋覓着地板,

我凝視一扇空中跳動的窗;

寫作!寫作!

聽漏向黑暗的沙……

選自《歲月的遺照》程光煒主編社會科學文獻出版社出版

[1]

參考來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