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真百科歡迎當事人提供第一手真實資料,洗刷冤屈,終結網路霸凌。

有人跳舞檢視原始碼討論檢視歷史

事實揭露 揭密真相
前往: 導覽搜尋

來自 孔夫子舊書網 的圖片

內容簡介

被父母忽視的早慧少女計劃離家出走;常年圍着丈夫兒子轉的中年女性決定看向自我;在大城市打工的失孤父親與兒子養過的狼狗一起生活,某次狼狗咬了人,他不得不將狗處理掉;哺乳期的媽媽反覆在自我角色和母親角色之間拉扯,飛機上的艷遇帶來了一刻的逃離;父母去世後,照顧癱瘓哥哥的責任落在弟弟身上,他每周六都去托養所看哥哥,是習慣,也是為了讓良心得到滿足……

小說集《有人跳舞》由十三篇小說構成,動物視角的人心敘事開篇,機器人的重複與反抗收尾。有死亡造成的愧悔,有偶然情事帶來的頓悟。面對暴力,有人選擇描述和逃離,有人選擇加入。有困境,有荒誕,有閃亮。用關乎時間、空間和人性的敘事,進入現實的縱深地帶。

*看見被忽略的人和情感,傾聽說不出口的孤獨與困惑

*生活現場的「人性觀察員」/ 實力小說家 遼京 寫作生涯的里程碑

從專注人物生活里的困境和決定,轉移到人物對他人存在的認識、對自我欲望沉浮起落的覺知、對自我與他人關係的反思。

*從城市經驗出發,打撈邊緣人(家庭邊緣人、城市邊緣人、歷史邊緣人)的匿名生活

浸入女孩和女人們的瑣碎日常,捕捉她們真實的渴望

觀察人的愧疚之心,洞悉人性的隱秘和良心的秘密

*藉助寫作發現自己、觀察當代生活

遼京的小說有很高的藝術水準,尤其對當代城市女性生活狀態和精神狀態的書寫,準確、深入、意味深長。

——楊慶祥(詩人、評論家、中國人民大學文學院教授)

遼京小說關乎當下女性命運的問題意識和現實感,似輕實重。

——何平(評論家、南京師範大學文學院教授)

遼京的《新婚之夜》《吮吸》等小說,用小說的思考方式處理尚在流動的時代經驗,從文學與性別的關係中發現了具有激發之力的新視角。

——徐晨亮(評論家、《當代》雜誌執行主編)

*要跳要舞,只要日子還在繼續。

2014年,31歲的遼京生下兒子,辭去工作。

2015年,她開始用寫作填滿孩子睡覺後的碎片時間。

2017—2019年在「豆瓣閱讀」發表小說。

2019年出版首部小說集《新婚之夜》,為讀者所熟知。

2021年首部長篇小說《晚婚》出版(原名《默然記》)。

《有人跳舞》是遼京最新小說集,集結了她創作於2019—2022年的小說,「從生活中提煉一點永久的東西」。

作者簡介

遼京

小說作者,出版小說集《新婚之夜》《有人跳舞》,長篇小說《晚婚》。作品見於《人民文學》《小說界》《花城》《鐘山》《芙蓉》《山花》《小說月報原創版》《青年文學》《上海文學》《小鳥文學》等,入選《2021中國女性文學選》《2022短篇小說》《2020短篇小說》等選集。

書評

整本書質量還是有高有低,有些篇目太弱,其實沒必要一股腦都加進來,比如首尾兩篇。而遼京寫這些困在家庭生活中的男女依舊駕輕就熟,寫他們拚命想找到一個透風處大口喘息,寫作為狼狽個體在某個時刻得到了啟示而頓悟......這些場景一比一被還原,作為骨架貼上細膩心理的外皮,所以讀起來有血有肉,緊實不散。 遼京並不認為自己是一個「女性主義」作家,與其說「女性主義」是一個寫作標籤,不如說是一種看待世界的眼光和思維方式。

在遼京的第一部短篇小說集《新婚之夜》中,她用文學的方式處理了「有毒」的母親、被侮辱與被損害的年輕女孩和關係內強姦的模糊性——「只要從心理上說服自己,她就不必被強姦」,長篇小說《晚婚》寫的是一個普通北漂女孩黃婉絲的故事,常被人拿來和《82年生的金智英》做比較,探討了職場性騷擾、男權社會對強勢女性的偏見和所謂「好男人」的虛偽。如果能重寫,遼京笑着說,她大概會戳破這層「虛偽」,拆散這對正在度蜜月的新婚眷侶,讓他們最後還是分手。

新作《有人跳舞》延續了對女性個體生命經驗的關注,同時視角變得更加豐富。以母親的形象為例,在這部試驗性的短篇小說集子裡,出現了抑鬱的新手媽媽、做小伏低的兒媳、子女離家的銀髮夫妻、和情人約會的單身媽媽、和丈夫重歸於好的失獨母親……涵蓋了不同年齡層次、人生階段和心理狀態。

至於作品本身,遼京並不抗拒「女性文學」這個標籤,因為「文學作品進入社會輿論場域,某一個人物或者故事成為社會思潮的案例,這是很自然的」,「我只能寫我想寫的東西,至於怎麼評價或者歸類,不是我可以控制的。」

這種對人情世故上的包容體現在諸多方面。6月初,在成都的尋麓書館,她受邀來和讀者交流。提問環節,有人直言沒讀過她的書,有人說她「看起來很乖」「不會來事兒」,遇到這種略帶冒犯性的耿直和評價時,她也不氣不惱,「別人怎麼說我都不在意」。

2

遼京小說的第二個特點是很好讀,文字樸實,情節抓人,不是那種刻意要和讀者保持距離的作者,這或許和她最早參加豆瓣閱讀徵文大賽出道有關。

熬到孩子上幼兒園的年紀後,遼京終於有了一整塊自己的時間,於是撿起了十幾年來零散的創作線頭,反覆地試錯、推翻、重建,摸索出一套屬於自己的創作方法。豆瓣閱讀的編輯發現了她,之後第一本書順利出版,在《新婚之夜》的扉頁,遼京寫道「送給陳靜川小朋友,你呼呼大睡的夜裡,媽媽開始寫小說」。

出了第一本書後,編輯說你現在當然算是一名作家了,遼京卻始終心有戚戚,清楚地知道作為無名新人能夠出書的幸運,也暗自鬆了一口氣,「至少不用再回答怎麼還不去上班這種問題。」

孩子誕生之前,遼京先後做過幾份工作,有的和她的本專業相關,做小語種翻譯,後來轉行做網站和雜誌的記者。她說自己「沒有真正喜歡過這些工作,也沒有從中找到非我不可的意義」,開始寫小說之後,不似大多數從職場走向創作的同代作家,她絲毫沒有要書寫這幾份職業經歷的興趣,而是將記者的工作方法移植到創作中。

「好記者會找到一個新鮮的角度來切入話題,好的小說也應該這樣。如果把現實比成一塊蛋糕,我想看看我能不能換個不一樣的方向去切,首先它得是我身邊的現實,太遠了我夠不着;其次它不能太硬了,太像個刻意編排的故事,而應該有着日常生活的稀鬆和柔軟的質感,給殘酷的內核外面塗一層奶油。」

她不喜歡將自己的作品歸類。主婦文學、都市文學,抑或是女性文學都不重要,正如她並不認為類型文學和嚴肅文學之間有嚴格的分野,私底下,她既愛東野圭吾的懸疑,又仰慕張愛玲這樣經久不衰的先鋒作家。

「某種意義上,虛構是最堅實的,虛構無人可以推翻,比現實存活得更久。」遼京很喜歡門羅關於寫作的一個比喻,小說不是一條道路,更像一所房子,「建一所房子,天冷的時候,路過的人可以自由地走進去取暖,休息然後離開。那裡爐火總在燃燒。」

Q&A

三明治

《有人跳舞》相較前兩部作品《新婚之夜》和《晚婚》,在創作上既有延續,也有變化,你自己感知到的變化有哪些呢?

遼京 2019到2022這個時間段一直在寫短篇小說,嘗試了更多的敘事視角、空間和結構。

比如說《無處可往》裡面洗車的工人和他留在老家的死去的兒子之間的故事。這種人物的(生存)環境和我自身生活是有一定距離的,就需要虛構的想象力。

你需要去想象他的生活,他那樣的工作狀態,對北京的認識是什麼樣的?我們走在外面覺得一切都很普通,對他來講,走在陽光下是一件很稀罕的事情,因為他的工作就是在天晴的時候會更忙碌。

他很孤單,他的狗可以說是他跟他兒子之間情感的一個見證,但是這條狗最終他也沒能留下。這種失落對一個人的衝擊是什麼樣的?雖然小說里不會直白地描寫那種哀傷,但可以用各種各樣的手段去襯托這樣的感覺。

在一個大城市裡,他的疏離感是怎樣的?這個地方不是他的家鄉,他做的這份工作也基本上不太會被人看到,甚至他想遛狗都沒地方去,因為城市不是大狗能夠撒歡兒的地方。他對這個城市的諸多規則是認可的嗎?他對這個城市的生活有多麼了解?所有這些都可以作為切入點去開始這個故事。

三明治 你會去做一些採訪和調查嗎?

遼京 不會。重點不在於一個故事是不是真實的,或者從哪裡來的,而在於它能不能自洽,一個構建出來的背景,和整體環境和氣氛是不是合拍的,是不是足以襯托這些人物。

我覺得自己仍然是在一個探索的階段,(這部集子)可以看到不同的方向和風格,所有這些看起來多樣化的嘗試,仍然是一種不穩定或者是不夠成熟的體現。

三明治 怎樣才叫穩定和成熟?

遼京 你會找到一個屬於自己的空間,找到一個屬於自己的語氣,然後你可以一而再再而三地去重複使用。它有一個穩定的內核,到這個階段就是能夠構建起相對恆定的屬於自己的小說的世界。當然這也只是我還沒有實現的一個想法,不一定就是正確的道路。

三明治 我這次重看《新婚之夜》,會覺得第一篇《我要告訴我媽媽》怎麼那麼好看,比如(單身母親)何雯答應(兒子)子涵說要帶他去吃披薩,突然之間又說不去了,就讓我想起自己爸媽很多時候說了又做不到,不講信用。

遼京 這可能是一個常態。她並沒有把小孩子放到和成年人對等的位置上,(而是)放在一個可以隨意被安排的位置上,不需要解釋,甚至都不需要去說,只要決定了告訴你就好了,不斷地去壓制(小孩子的)反抗和不開心的情緒。實際上就是眼裡依然沒有這個小孩子。

有時候人的眼光是可以平視,或者是可以仰視,但人的眼光很少向下去看比自己弱小的人,哪怕這個人是自己親生的孩子也是一樣,這種忽略可能很廣泛地發生在我們這種代際關係裡面。

三明治 女主人公何雯,她是一個有暴力傾向的人,大家都會指責她,但她的暴力是更加明顯的,所以危害性其實沒有那麼大,反而是像她丈夫這種表面上的義正辭嚴,或者她的媽媽所實行的那種密不透風的隱形的控制,其實更加可怕。

遼京 它表現出來的是一種顯性的暴力,但這種顯性暴力是有很多隱性的暴力堆積而成的,以何雯為出口發泄了出來。我覺得暴力本身是可以傳遞的,它不一定通過顯性的方式去傳遞,如果細究原因的話,可以看到很多暴力漸漸積累的脈絡。

//

三明治 有論文寫說,中國現當代文學裡面的母親形象,可以分為幾類,比如冰心寫的就是「聖母」,張愛玲寫的就是「毒母」,《有人跳舞》這部集子裡的母親形象是更豐富的。

遼京 這些故事裡的母親有一個共同點,她們和孩子的內心世界是疏離的,她的眼光沒有看見自己的孩子。

雖然我們生活在一個家庭里,但是好像沒有生活在同一個世界。家庭有時候看起來很完整,但其實家庭內部可以非常分明,彼此有着很多的鴻溝和隔閡。

這種感受小孩子會比較明顯,大人不需要知道這些,因為大人不會在生存上依賴小孩子。大人需要解決的問題(更多)在家庭外部,去處理她的同事關係,跟單位領導的關係。

而小孩子需要處理跟父母的關係,需要去說服自己,安慰自己。但是反過來講,父母在這方面的糾結可能會少一些。我覺得這是一種天然的權力關係,尤其在我們這種中國人的家庭裡面。

她們和孩子之間的這種疏離延續到成年之後,實際上在她孩子身上可以看到這種疏離的陰影面積,一個人對親密關係是什麼樣的態度,是可以從她或者他與母親之間的關係找到一些鏡像的印記。

(對中國家庭關係的描寫)它不算是一個常見的當代文學主題,因為它很細小。我在什麼地方看過一個詞,形容我的小說像一個幽閉空間的展現。

長篇的話你需要更多的人物,更多的情節,像百川東到海一樣的宏闊的開放的場面,但是我在這本小說集裡寫到的都是小的,片刻的,短暫的,轉瞬即逝的,很難用一兩句話去把它描述清楚的。可以把它看作是一把刀,或者是一束光,要去照到那些不太光明的內心的角落。這本書的扉頁上,我寫了幾個字,叫盡處有微光,也是希望(這些故事)能給讀者這樣的感受。

三明治 另外一個你還在持續書寫的題材就是關係內強姦,但是這個議題其實很難寫,為什麼會一再介入這個題材呢?

遼京 我覺得《新婚之夜》可能沒有把這件事情說得很明白,或者說它停留在一個很關鍵的時刻(「只要從心理上說服自己,她就不必被強姦」)。

《傾聽》就可以看作經歷過這個時刻的女生,等她成熟後會怎麼樣去看待和面對年輕時的自己。這個故事是一個人對於自己過往的反思和重新梳理,(雖然出現了)兩個對談的形象,但實際上她是同一個人,全部發生在她自身頭腦內部一個情景的再現和不斷的思索,最終形成了這樣一個故事。

三明治 《傾聽》里的男主人公用現在流行的話來說,明顯是一個NPD(註:自戀型人格障礙患者),假如是在現實生活當中,被貼上了NPD這個標籤的人,肯定是會被批判的,但是小說里的人物是有善惡之分的嗎?

遼京 我覺得要看小說把視角放在誰的身上,善惡的標準就會由他的眼睛開始去判斷,不同的人去判斷,可能會得出不同的結果。

生活中往往有一些絕對的善惡,一個是非的道德的標準,行為有善有惡,結果有好有壞,比如說殺人放火肯定是壞的,但是我們一般不在文學的領域裡面去judge人,而是更多地關注人本身的複雜性。

三明治 「被落下的人」也是你持續關注的一個群體。

遼京 他們可以說是社會上不太主流的人群,自由職業者、洗車工人,或者是說即便表面上看起來是主流的,實際上他失去了妻子,失去了孩子,單親家庭也是相對來說邊緣一點的概念,所以他會在各個方向上有所缺失,然後在尋求彌補缺失的過程中,他會遇到什麼?如果他想對抗,在對抗的過程中,他會遇到什麼,最終他(可能)得到圓滿,或者回到原地,或者乾脆放棄了,就像《門外》裡面的單親爸爸一樣,當發現兒子都開始談戀愛時,他一下子就不在原來的欲望裡面了,還是安心地回到老父親的位置。

三明治 《有人跳舞》這部集子第一篇和最後一篇,剛好都是在創作上有明顯嘗試的。第一篇就是一個貓的視角,最後一篇是一個人工智能的故事。

遼京 創作當然是要寫新的,但創作也會出現一些錯誤,一些陳腐的東西。對我來說,從《前夜》中看到了我自己的弱點。我發現,當我進入到一個新的背景的時候,還是會被一些舊的思維框架套住,比如(人工智能的)女櫃員它被性侵犯,然後反抗。

這個故事如果說有什麼問題的話也是出在這裡,它其實並沒有拿出很多新東西。

//

三明治 那天在尋麓書館,一個50多歲的阿姨說她覺得自己活到現在生活還是一團亂,很多事情還是想不清楚,她還去求助了《道德經》,玄學之類的東西。你當時回答是說其實最重要的應該是要找到自己。找到自己的過程和在創作上的探索之間的關係是什麼?

遼京 雖然寫作是一種自我表達,但你寫多了會發現它實際上是個技術活,然後你會養成一個習慣,會在某些時刻覺得這個情景我特別想寫,這個人特別有意思,特別打動我。它不一定構成一個自我表達,如果都是自我表達的話可能很快就枯竭了,因為自我是很有限的,但是世界是無限的,解決的辦法是儘可能地投入世界去感受它。

我覺得我能夠找到的主題就是人在時間中的命運。這個時間不是所謂的大時代,這個時間是個體的時間。每個人對時間的快慢流逝感受可能都是不一樣的,所以我想把人物放在一個較長的時間,時間不一定是線性流動的,同樣一個人,他在不同的年齡、不同的環境下,他圍繞着同一件事情,或者同一個回憶有着不一樣的反應,回憶中他是什麼樣,現實中他又是什麼樣。在時間裡,人物像條魚一樣游泳,形成不一樣的風景。

三明治 《新婚之夜》的創作談里提到了「蛋糕」和「刀」的比喻,「刀」就是那個銳利的切入現實的角度。能不能以《門外》為例,具體談談尋找這把刀的過程?

遼京 我有一次陪小孩去上課外班,家長坐在那裡很無聊,一等一兩個小時,你只能看看書或者刷手機,然後我就在想遇到熟人,以前的戀人會怎麼樣?會不會在這段時間裡發生一個新的可能?他們兩個在這段時間裡面約會、吃飯、逛街,甚至在發生關係的時候都不是那種穩定的,而是中年人忙裡偷閒,擁有了一點點自己的生活,實際上可以說也是關於時間的故事。

三明治 這把刀想要切入的現實是什麼?

遼京 當代人關係如何脆弱,時間在中年人身上起的種種變化和感慨,最終他發現自己老了,時間不再跟他在一起,而是屬於他兒子,實際上他已經被時間放棄了,掙扎了一下,最終還是放棄。

三明治 你尤其欣賞的作家伊恩·麥克尤恩,「細膩而準確」,「他的細膩不是那種抓住一點庸常的東西就大書特書的無聊,而是真正發現了人類情感中的隱秘角落和那些轉瞬即逝的時刻。」可以舉幾個例子嗎?

遼京 我印象最深的還是《贖罪》,除了很喜歡那個小說套中套的結構,我是覺得他怎麼把一個人的愧疚變成文學。

我很多故事裡面也在寫這個東西,比如說《模特》裡面(中年男人對他年輕情人的愧疚),《晚婚》裡面黃婉絲對女朋友凌青去世的愧疚。我覺得人性最複雜的部分就在於良心,你如何在道德和利益,道德和欲望之間做選擇,那麼《贖罪》里的小女孩去指證她姐姐男朋友的那個時刻,實際上是她這輩子良心最黑暗的一個時刻,她用一生的文學作品來彌補這個時刻,想要得到完滿的結局。

這個贖罪實際上是文學的贖罪,談論的是文學和現實之間,文學和作者心靈之間的一個關係,這是對我很有啟發的一個點。 [1]

參考文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