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捧在手心裡的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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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捧在手心裡的溫暖》中國當代作家時天雲寫的散文。

作品欣賞

捧在手心裡的溫暖

――我與《西南作家》

懷才就像懷孕

當創作的激情噴涌而出,多少個清寂的夜晚,結束了一天忙碌的工作,坐在電腦桌前,忘情地投入到寫作之中,偌大的辦公大樓里,就只聽得噼噼啪啪的鍵盤敲擊聲。隨着思緒的勃發,一行行的文字在電腦桌面上快速地敲打出來。忘了吃飯,忘了喝水,甚至忘了上廁所。直到深夜,文章終了,打出最後一行字,一個人呆坐着,一瞬間,在興奮的餘緒中,腦子似乎還有點懵,有點暈。雙手用力地拍了兩下桌子,愉快地站起來,就像那個著名的庖丁,解完了一頭牛,「提刀而立,為之四顧,為之躊躇滿志」。這時候,就想嗨歌,就想吹大牛,就想喝燒酒。但夜深人靜,哪裡還有人呢!

一個人走在回家的路上,路過街邊的燒烤店。「老闆,來瓶歪嘴兒,整十串豆腐乾,味道大一點。」自己慰勞一下自己。

「喲,哥子,咋一個人喝悶酒。」一個老熟人,一邊招呼着,一邊把錢開了。

哪裡是喝啥悶酒呢,來來來,一起喝,我剛整完一篇小說,心裡正高興得很呢!兄弟雖然把錢給付了,但他並不是一個熱心文學的人,聽着侃了一通大山,肅然起敬之外,並不能有實質性的交流。哎!

一篇篇文章寫出來,就像一個個娃娃生下來,還得要讓它們拋頭露面,才會心情愉快。正在四處瞎投稿之際,一個十分偶然的機緣,知道了《西南作家》這樣一本純文學刊物,特別是結識了主編曾令琪先生,留了電話,加了微信,進了朋友圈,先生一副儒雅清俊的模樣,才子氣息撲面而來。既讀到了他自己的詞賦作品,也讀到了他在微信公號里編發的別人的作品。於是,便不揣簡陋,也把自己的作品發過去。一篇、一篇、又一篇……令琪先生很忙,編務活動、公務活動、外出考察,同時還在不停地創作自己的作品。於是,我發過去的作品,「泥牛入海無消息」。完了,完了,畢竟自己水平有限,不入先生法眼。心情那叫一個沮喪,那叫一個悲傷,那叫一個難過。

「兄弟,最近比較忙。」本以為他都把我忘記了,有一天,先生居然打了電話過來,把我發過去的作品一一點評了一番,有肯定,有褒揚,有鼓勵,也指出了作品的局限和不足。畢竟是大家,格局、境界、氣象,果然是大不一樣,如醍醐灌頂一般,滿是陶醉。尤其是那份細心、那份耐心、那份真誠,一瞬間,讓人激動得,眼淚嘩嘩的!居然說不出一句感謝的話來。

過了不久,收到成都發過來的快遞,打開來,厚厚的一冊《西南作家》,呀!自己的一篇小文赫然在焉!翻到自己的文章,讀一遍,再讀一遍,文字當然是極熟悉了的,那油墨的清香,聞起來是那麼地愜意。一冊在手,心裡真是滿滿的溫暖和感動。停頓一下,再品讀其他的作品,一個個都是高手、大家。就像幼兒園裡的一個班上,其他的小朋友,一個個披紅戴綠,花姿招展,自家那個不起眼的黃毛丫頭,竟也廁身其間,先生何厚我哉!

後來,先生打電話過來,邀請我作他新編的一本刊物《新蕾》的編委,我自忖才、學、識均有限,不能有所芹獻,實恐難當重任,但先生的美意,不過是對僻居山區小城的兄弟的鞭策和鼓勵,於是便厚着臉皮答應了下來。雖然掛了一個編委的名,實際什麼事情都沒有做,心中愧怍不已。我所能做的,只能是在先生的鼓勵下,以更大的激情投入到創作之中。白天忙着單位的工作,夜裡構思創作,輾轉反側,難以入眠(令琪先生,你得賠我的瞌睡呢!)。於是,一篇篇新的作品不斷地創作出來。只是,因了先生的抬愛,反倒不敢把自己那些淺陋的作品向先生獻醜了。

過去,我也寫作。結識《西南作家》和令琪先生之後,我也寫作。所不同者,是有了這份因緣,就像離散的人兒找到了組織、找到了家,心中便多了一份溫暖,一份期待,一份責任希望多多努力,創作出更多更好的作品,能和這樣一份高雅的文學刊物一同進步、成長。[1]

參考資料